她还没准备好,自己的一时冲动,把她吓到了。 沐川深一口气,强忍着某部位所带来的难耐觉,准备起身。 就在起身的瞬间,脖子一重,身体又向下一沉。 脖子上的领带垂在前,被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指秀美修长,不容抗拒地牵引着他一步步向下。 第40章 背信义气 但是身下的人却不看他,低垂着眼眉,眼珠在提溜着左右转动,仿佛有些不安,然而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懈。 那股力量从手传到领带,再从领带传到脖子,然后顺着脊柱一路向下,传到某处隐隐作痛。 她真的想要吗? 要知道,一旦开始,便很难停止。 “唐诗,真的可以吗?”她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她到底懂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底下轻轻地嗯了一声,细小如蚊蝇,他却真实地听到了。 唐诗简直囧死了,都已经拉住他领带不让他走这么明显这么主动了,干嘛还要问自己啊,可是好死不死的是,被他这么温柔关怀地低声一问,身体竟不自觉地热了起来,就好像一个开关,啪的一声被按了下去,明明他什么举动都还没有。 明明喜的情节是自己喜的人很强势的想要,自己象征地反抗一下然后就顺从的画面啊,怎么还要她主动! 还没来得及胡思想更多,眼睛就被吻住了,全身的血一齐上涌集中到了眼睛上,那么,可以受到睫一润,舌就在上方连婉转,原来被这样温柔对待,身体和心灵都会融化。 吻一路下滑,从眼睛滑到鼻尖,脸颊,耳际,仿佛一条火线,在唐诗的身体上徐徐烧开。 环绕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撤离了,放在脑后,另一只撑在耳畔,仿佛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力点,突然之间吻变深了,耳边尽是他沉重的呼声,听得唐诗一度失去了神智,明明身上带着燃烧的火焰,却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即将被淹没,手中还死死拽着一稻草,正在奋力挣扎。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热,在耳垂被进去的那一刻忍不住哼了一声,却招致了更疯狂的掠夺,战火从耳畔绵延到脖颈,刺迫着唐诗扬起了头,去寻找更多的新鲜空气,而舌还在一路下滑,几番辗转,停留在锁骨上方,估计是被衣服挡住了,吻停滞了一下,唐诗趁着间隙了一大口空气,可刚到一半,猛然觉前一凉,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颗衬衫扣子被解开了,透进丝丝凉意,还没反应过来,锁骨传来被牙齿轻轻噬咬的疼痛和酥麻,浑身一个颤栗,脑中最后一神经终于断了,水没过头顶,彻底噬了她。 这种觉太美好,这种觉太煎熬,唐诗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过久,忽然发现身上的重减轻了,因为某人的突然撤离而产生的不适促使唐诗睁开眼,透过仍有些晕眩的眼睛看到一幅难以把持的画面。 微蹙的眉峰,英的鼻梁,抿紧的下,美好而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他扬着头,一把扯开领带。 眼皮微微一跳。 她方才千辛万苦才为他带上的领带,被他轻易的扯开,带着几分蛮横。 仿佛是发现了她在看他,扯着领带的人突然嘴角上扬,扯出一个极坏的微笑。 原本跳得七八糟狂风骤雨的心就那么突然就停跳了一拍。 还没来得及恢复,蓦地觉到间一凉,衬衣下摆被掀起,一只手探入衣底,沿着柔软的线上滑,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迅速窜起一簇簇火苗,炙烤着她柔的肌肤,身体以难以言喻的速度酥软了下去。 “沐川,别……”还没说完,一直被忽略的嘴被结实堵上,仿佛他就在等着这个时刻,舌快速地滑了进去。 唐诗心中莫名的一阵慌,忍不住往后瑟缩闪躲,却被放在脑后的手截住,托着向上抬起,使得被吻得更深,又迅速而无可救药地沉沦下去。 被吻得太狂,唐诗几乎都没有注意到手已经沿着线滑到了背部上方,直到内衣一松,搭扣跳开,她才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一下子睁大眼清醒过来。 她突然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挣扎着要抬起身子,却被沐川从背后移到前面的手给按了回去,手紧接着穿过衣覆了上去,粝的指腹沿着圆润的外围摩挲。 唐诗着急的同时觉整个身体都化了,一点挣扎拒绝的力气,可是她又想着那件要紧的事,脑子得不行,直到另一只手从脑后撤离,掀起衣服下摆往上推,正退到肋骨处时,唐诗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突然两手一抬,一只抓住了不断上移的衣服,死活不再让往上提,一只按住了他在口的手,不让他动,结果反而导致了自己的某个圆润部位被他宽阔的手整个紧紧握住的尴尬局面。 她真想当场死掉! 沐川因着她的举动也终于停止了所有动作。 被她狠狠按着的右手可以听到她毫无章法的心跳。 他抬起头看她,她的脸很红,眼眶润,脸抗拒,快要哭了。 是让她不喜,不舒服,让她害怕了吗?沐川一阵自责。 早就知道的,早就想好的,不能之过急,可还是一时情不自,情难自控。 自己还是跟所有男人都没什么两样,什么心动,情动,还是抵不过一时冲动。 “对不起,唐诗,你不喜,我不会来了。” 妈呀,我喜,我喜呀,只是……只是我今天的内衣太特么难看了呀! 而且对不起的人应该是自己啊,把他到进退维谷骑虎难下的险恶局面,他现在应该忍得……很难受吧…… 唐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纠结于这一点,之前看网上说男生喜上下是一套的,但是她今天没想到,不仅上下不一样,而且今天的内衣真的是太特么难看了呀,反正……反正就是不想让他看到,不能让他看到。 但是她又不能跟沐川说是这个原因,看到他因为难受而微蹙的眉,急得脸更红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只是,只是今天……” “没关系,我懂,是我太急了,以后你不喜的,我都不做。” 懂个啊,你不懂,什么叫我不喜的你就都不做,你是说你以后不会这样对我了吗,可是我喜你这样对我嘛…… 沐川出前的手,帮她扣回搭扣,唐诗的后背因着触碰又一阵颤栗,传到四肢百骸,然后看他帮自己拉好衣服,整理好下摆,扶她起来,动作耐心而温柔,没有丝毫的不,像个体贴的绅士。 唐诗真觉得自己太特么不是人了! 以前每次和三条凑在电脑前面看吻戏戏的时候,都已经看到男主已经从脸吻到脖子了,衣服已经从间退到肋骨了,脚已经从身体两侧放到两腿之间了,正伸着脖子看到兴起呢,啪嗒一下灯暗了,帘拉了,镜头拉长了,几番灯影晃动之下,便只剩下第二天底衣服凌窗外公打鸣了,气得两人面红耳赤跺着脚狠狠批判了一番当代中国导演的猥琐行径,挑起火却不给灭,不懂得广大人民群众的心里及生理需求,两人从电视电影拍摄手法一路批判到中国侧重虚写烘托侧面描写的写作手法,痛斥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要写你就老老实实的描写,要拍你就真实弹地去拍,搞什么留白手法,意犹未尽,引人遐想的烂招数! 但是,但是她好像现在对沐川做了同样一件事,不,应该说更过分更惨绝人寰的事! 说好的可以,进行到一半又不可以,这种背信弃义,口是心非,过河拆桥的行为真的是太卑鄙了!就好像你说要借给他一亿人民币做项目,结果人家项目进行到一半了,你说要撤资,搞得人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项目烂在那边损失惨重,这种极其不负责任的商业违约行为,让你失去个人信誉,为社会所不容,以后谁还敢找你投资,搞项目啊,恨都恨死你了。 果真沐川爬起来后就沉着一张脸说要去洗澡,唐诗想现在洗什么澡啊,肯定是因为不而生气了,坐在沙发上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不厚道,明明是自己非拽着领带强行要求的,明明是自己挑逗在先的,明明人家征询过的自己的意见的,挑起了火,却不给加柴,人家沐川血气方刚的,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嘛,自己太特么的不是人了,简直丧尽天良,是要遭报应的。 必须去道歉并且安抚一下,用后续言语上的服务挽救一下失信形象。 轻手轻脚地跑到浴室门外,思索再三,敲了一下门。 “什么事?”隔着水声传来刻意低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沐川打开浴室的门,一条浴巾浅浅围在侧,要掉未掉的样子,唐诗视线再往上,人鱼线清晰可见,仿佛可以蓄水养鱼,腹部肌紧致结实,而水正沿着肌的纹理淌往下滴。 这……唐诗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上身的样子,这视觉冲击简直比她看过的任何一部限制级电影都还要限制级,更情,更具惑力啊。 唐诗觉得自己喊停这一举动简直是亏大发了,刚才竟然都没有去摸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这边还在内心复杂,那边先声夺人,打断了她的遐想。 “什么事?”沐川一只手撑在浴室雪白的瓷砖上,似乎对唐诗的痴呆有些不,不由得身体微微前倾,再一次蹙眉发问。 唐诗终于强行把视线从限制级的地方挪开,移到比较她认为比较不限制级的脸上,不看还好,这一看更受不了。 只见水从发迹到眉角,从他可以架笔的睫就到鼻梁,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到鬓角,脖颈,锁骨,再一路向下。沐川的眼睛微微眯着,却更显深邃,可能是脸上的水有些酥难受,他便伸手在脸上随意擦了一把,而这一举动在唐诗的眼中无疑是极具男魅力和惑力的,使得她在他面前本就薄弱到不堪一击的自制力又遭到了一次无情的摧残。 “没……什……么……事……”唐诗已经忘记自己是来干嘛的了,只能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说完之后才发现浴室清清凉凉的,没有热水给浴室带来的那种热气,醒悟过来:“你怎么洗冷水澡,不冷啊?” 沐川一双眼郁地要飞出刀来,说了句:“不冷,很热。” 然后自上而下打量了唐诗一番,嘴角勾起一个可以称之为恶的弧度:“要不要一起洗?”说着作势要伸手去拉。 唐诗仿佛受到了惊吓,一个后退,喊着我怕冷一溜烟跑掉了。 沐川关上门,轻轻吐出一口气,终于把她吓跑了,腹部刚刚退散的温热又开始积聚,好不容易用冷水下去的火被她这么一闹又有点起来的迹象,如果她还站在面前,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忍的了第一次,忍的了第二次,绝对忍不了第三次。 这丫头,太会折磨人。 第41章 灭绝十三寺 唐诗跑回来坐在沙发上,脑子都是沐川的体,兀自痴呆了一阵,清醒过来后不知接下来该如何面对沐川,虽然没有得逞吧,可做到那种程度也已经是很越界的亲密行为了,刚才还没觉得如何,现今独自坐在这边回味,哦不,应该是回想,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他的手指苍劲有力又温柔多情,他的体年轻紧致又……哦不,这个形容词太像倩女幽魂里面专门派美妖去抓取年轻男人取气的千年黑山老妖了,得再想一个……恩!有了!他的体鲜多汁又有嚼劲……啊摔!这什么破词啊,越来越不靠谱了,完了完了,要疯了…… 唐诗正在这边兀自酱酱酿酿,愁得抓耳挠腮摧残头皮,身体异常紧张,连听力也大幅度提升,连浴室里把手转动的细微声音传到她耳里都如敲锣打鼓般响彻天际几耳聋,混之际,急中生智,拖鞋一踢,双腿一抬,后背一躺,眼睛一闭,脑袋一歪,睡着了。 沐川拿巾擦着头发走过来时,发现某人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体看起来十分僵硬,沙发下只有一只拖鞋,扫了一眼才发现另一只已经飞到电视机下面了。 嘴角轻抿,无声地笑了。 此前唐诗在网上研究过一本叫做《如何优雅地装睡》的书,书上说要气息绵长,肢体自然,她不知道自己掌握了髓没有,没办法只是第一次实验毫无准备也就只能这样硬着头皮上了,正偷偷开条眼线窥一下此刻的状况,不看还好一看更受不了,眼都是某人立体英的侧颜,以及乌黑润的短发,然后忽然到身体一轻整个给捞了起来,惊得差点就伸手去搂脖子了,还好她反应迅速,立马制止了这种暴的行为,继续装得人事不知,因为被打横抱起来后脸正对着某人,怕被发现又严严实实地把眼睛闭了回去,于是刚好又错过了某人嘴角那一抹“魅”的笑。 只是真真切切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睡在这里会着凉,得给她换个地方。” 艾玛,这是要抱去哪里啊,不会是卧室吧,说起来还没去过他卧室呢,正好去参观一下,哎呀,不行,这个卧室不能进,我要醒过来醒过来,但是不能醒得太突兀,正在唐诗酝酿着该如何毫不做作地苏醒时已经被打横抱进了卧室放到了上。 这屋里有他独有的气息,很淡,似有如无,但是她知到了,很舒服,突然内心就安静了下来。 帮她盖上一层被子后沐川就出去了,唐诗睁开眼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打量他的屋子,屋子的摆设充了少年气息,在角落里有一张书桌,还放着几本书,看起来像是练习册,应该是高中毕业去德国之后就没怎么改变过屋内摆设,墙壁上还贴着灌篮高手的海报,虽然他从不打篮球,不知道是不是手受过伤的关系。 唐诗一直都觉得自己花心的,比如从灌篮高手就可以看出来,起初呢她是喜帅气高冷的川枫的,后来吧又看上了隔壁风倜傥的仙道,可谁知道最后竟然又钟情于喜玩老头下巴失恋次数达到五十的樱木花道,虽然同样遭受失恋折磨的城良田也很可,但是他的嘴太嘟嘟了把鬓角剃掉的发型也怪怪的,三井寿也好亦正亦,但是有时这糊一脸的头发太飘逸妖了些,遗憾的是没有看到最后一战,原来沐川也喜看的啊,从来都没听他提起过,现在想来,自己对他的一切真的是一无所知,不过时间还长,可以慢慢了解。 但是时间真的还长吗,唐诗不有些怀疑,生出淡淡的忧伤,好多好多的来方长最终都成了来无多。 沐川吹完头发进来的时候发现唐诗真的睡着了,安静乖巧地侧躺着,原本还想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刚才自己被折磨成那样,一时间起了戏之心想要趁机报复一下,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吹完头发,进来逗逗她,没想到这回是真的睡着了。 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兴趣,又这样不管不顾地把他抛下。 这女人,真是太自私了! 可就是被她吃定了。 哎,沐川无奈地自嘲一笑,帮她掖好被角,在旁侧身躺下,支着头看她。 她在愁苦什么呢,皱着眉头,连睡着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得尽快结束手头这个项目了,处理完德国的一切,就来陪她。 用手帮她抚平眉间的蹙起,落下一吻,轻轻搂进怀中,受她绵长的呼。 唐诗,等我。 唐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身体被什么锢住了,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是靠在某人的膛之上,昨晚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喜滋滋火辣辣,好喜被这样拥抱的觉,正想继续装睡再享受一下,头顶却传来某人的声音。 “醒了?” 艾玛,这声音好苏好。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