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亲啊,这个毒是怎么分辨出来转移出去的那个人,是你的血亲呢?你娘是通过母胎传播的方法但是你是男,这种怎么传播?” 路北第一次听到这么神奇的毒,上次被元商陆打岔搞得他一直没机会多问。 现在正好有现成的机会,他记得取过来的幸运观众当中就有医学跟生物学方面的专家。 也许将这个病例告诉他们,那些人会非常有兴趣来研究一波。 “不知,炼制这毒药的人已经死了。”东方家也曾经寻找过制药之人的后人,可是至今都无踪迹。 两个人在这边吃着早饭聊着天,风无镜坐在不远处的火堆上烤着牛干,眼神不时落在树梢上躺着睡觉的不问师兄身上,一会又落在正在跟东方明说话的路北身上。 动物的第六,让他觉得再聊下去自家小伙伴就要遇到危险了。 正当他想着说点什么,打断那边的谈时。 东方明咳嗽了起来,原本聊天的两个人终于安静下来,路北给对方倒了一壶茶水漱口,终于不再打扰对方吃饭。 饭后,端着小锅去远处河边清理的人,经过那棵躺着人的大树时,停下来仰着脑袋冲着树身上的不问师兄招手,“不问师兄,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躺在上面闭目休息的黑衣剑修,一个鸽子翻身就落在了地上。 然后跟着路北走向远处的树林,两个人一前一后穿过树林来到跟帐篷居住地相隔三千米的小河边。 路北将自己手里捧着的那些碗筷先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确定这里没有多余的第三者上。 信双手抱老神在在的看着他各种小动作,一言不发的等着看他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确定四周没人的路北,紧张的握着手掌凑过去亲了对方一口。 然后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直接拽着人衣领将人往下拉低到跟自己视线平齐,嗓音里都透着喜气的蹭了蹭眼前的人,“干嘛这么看着我,之前在船上五天我们都没抱在一起过,也没亲一次。到现在都六天了耶!” 不问师兄连续六天没主动着他亲亲,已经习惯这项亲密接触的人一时之间反而变得不习惯了起来。 因此才会大清早跟东方明,心不在焉的在那里唠嗑。 余光则是不停的打量着那两名护卫,还有风无镜跟园师兄的下落。 重点还有那七名随时出没的幸运观众。 等他确定了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后,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树下一本正经的将不问师兄叫走。 “我是不是很聪明!”路北亲着眼前的人,笑的跟偷腥的猫一样。 “对,你最聪明。”信原本听到他跟东方明那里跟问亲似的,没完没了的问个不停还有些不。 总觉得路北对这位病弱客商关注的有些多。 可如今将人抱住,抵在树木跟自己膛前,信低头叼住那张随时能够说出花言巧语的瓣,发似的着他的舌头,将他的呜咽拒绝声全部下。 。 半个时辰后从小河边回来的二人,这会子同样是一前一后的往帐篷的方向走来。 不同的是这一次路北看都不看一眼身后的人,脚步大力的恨不得将身后那个优哉游哉的剁碎了喂狗! 这个混蛋过分的咬了一口他舌头,路北当时就想伸出爪子抓花那张脸。 最后被抓丑了,还是自己接手这一点强行按下了冲动。 园雨从那边的内出来,他早上听说附近有一处后,自己单独进去尝试了一遍走出来。 刚从内出来的人,瞥见路北低着头手里端着洗干净的碗筷走进了那边的帐篷内。 后方一道慢悠悠的身影从树林边缘走出来,经过他跟前时园雨瞧见了对方那破裂的嘴,还有他耳垂上面的新鲜牙印痕迹。 “园师兄早上好。” 信心情很好的跟这位师兄打着招呼,又慢悠悠的晃进那边的帐篷内,在门口跟要出门的东方明擦肩而过。 抱着暖炉口中还含着刚才汤药味道的东方明,视线从跟自己擦肩而过的人那带着牙印的耳朵上划过。 一直走了十来步,东方明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那边的帐篷,思索了数秒后又抱着暖炉重新走了回去。 帐篷内的路北正怒视着来人,说话有些大舌头的告诉这位不守规矩的家伙。 “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大后天你的亲亲都没了!我突然觉得就像前几天那样好的!” “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大后天我的亲亲没了,但是你的还在。” 信捏着他气鼓鼓的脸颊,跟他玩着文字游戏。 一道讨人厌的嗓音在二人的背后响起。 “路公子,我刚才看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可以现在跟你聊聊吗?” 讨人厌的东方明捧着暖炉,站在门口面带微笑的顶着十不问那瞬间变得锐利的眼神,坚定不移的邀请路北去跟他看一样东西。 这一天下来,东方明每一次都在信跟路北刚说几句话的功夫,或者两人独处的时候就跟背后灵一样飘起来。 东方明风轻云淡的坐在椅子上,言语风趣的跟路北讲着他听过见过的那些人和事情。 并且还用药材将风无镜引过来,东方家是跟丹宗合作药材的生意,东方明自己也久病成医,对任何丹药灵植跟药材的种植炮制,炼丹都侃侃而谈。 一天下来,收获了一箩筐剑修眼刀的东方明,在夜幕下看向黑着脸的剑修,心情愉快。 从出生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没有多少快活子可过的东方明。 偶尔恶劣起来,丝毫不将十不问的威胁放在眼里。 晚上没雨,一群人终于可以搭建自己的帐篷。 路北在众人的注视下抱着枕头进了园雨的帐篷。 “园师兄,我来跟你请教一下修炼功法上的问题。”打着努力用功名义进来的路北,这句话响亮了就连隔壁的隔壁几个帐篷内,人人都能听见。 园雨坐在自己的小型帐篷内,目光幽幽的注视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家伙,“找我请教功法?你在双修上面有什么不同的位置可以直接去问信,他从小跟着掌教学的比我深,理解能力也比我透彻。” 抱着枕头站在门口的人,嘴角搐的听着园师兄的长篇大论。 他大意了!忘记了园师兄这边是第一个在百门内让他学双修功法的人。 眼下现在退出去要被不问师兄笑,不退出去就要面临一个尴尬的双修课程讨论问题。 卡在门上的人抱紧怀中的枕头,灵机一动强行切换了话题,“其实我是有一点不问师兄的事情,想跟园师兄多了解了解,但是又不想让他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说来请教功法的问题。” 园雨拍了拍身侧的垫子,示意他过来说。 这帐篷是园雨亲手搭的,地上除了铺上一张防水的油布之外,只有一条毯跟两三枚蒲团扔在地上。 路北不来的话,对方明显是打算一夜就坐在这里打坐修炼。 “你关心他这件事情,有什么不能告诉他的?”园雨等他坐下后,才问他这个脑回路是怎么想的。 “就过生嘛,再过几个月就是我的生,去年前年大前年师兄你们都送过我礼物。可是我还不知道不问师兄的生呢,我想给他一个生惊喜!” 路北将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很快就让园雨相信了他的鬼话。 将十不问的生辰期告诉了他。 说完就用眼神示意他可以走了。 今晚来了就没打算走的人,很快就想到了第二个问题,“园师兄,你知道不问师兄他为什么叫十不问吗?我之前发现你跟万剑宗的常师兄,都只是会叫他信。” 不问师兄这个名字,打算就路北的菜鸟四人组会叫。 其他人都是直接叫那个家伙信。 可是他偷偷打听过万剑宗掌门的名字,不姓十,百门的掌教也不姓十。 十不问这个名字,好多直播间内的观众也都跟他打听过无数回,想知道这到底是哪十不问。 这个问题让园雨摇头,“这件事情恐怕只有掌教跟信自己能够回答你,我只知道这个名字是万剑宗的掌门起的。” 信小的时候一直都叫十不问,信这也是他为自己起的字,不知不觉中除了路北他们之外,其他人都只会叫他信师兄或者信真人。 “啊,听起来好神秘的名字啊。” 路北将脑袋搁在怀中抱着的枕头上,心想这个名字一听就充了神秘。 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情况下想出来的。 园雨听着他的喃喃自语,冷漠开口,“现在你的问题都问完了,可以出去了吧?” “真的不能留下来跟你一起睡吗?打坐也行。”路北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试图打动对方。 面对这双无辜中还想耍赖的黑眸,园雨的回答是提着他衣领拉开帐篷的门帘,将人提溜扔出去,“有道侣了就别再人!” 路北抱着自己的枕头,凄凉的看向远处自家好友的帐篷。 风无镜蹲在自己的小帐篷门口,晃着自己身后蓬松巨大的茸茸尾巴问他,“跟我睡可以,但是我想变成原型然后磨几下爪子。” 他现在的指甲有点长了,需要耗费点时间才能修剪的好用好看。 “不用!”路北咬牙切齿的发出了否定词,都是一群靠不住的队友。 揭开自家帐篷的路北,原本以为会看到不问师兄在里头,结果帐篷内却是空的。 远处的树梢上有夜莺的声音传来,路北探头往黑夜中茂密的大树上看了一眼,一道悉的身影正躺在上面,望着月亮喝着酒,然后转过头看向走到树下的人,“去睡吧,我今晚不打扰你。” 第188章 “你最好说到做到!” 路北握拳对着树上的人, 虚空比划了几下,这才气势十足的转身回帐篷内睡觉。 深夜,所有人睡觉的睡觉, 打坐修炼的修炼。 信独自一人躺在大树的分枝上,姿态轻松的独自饮酒赏月,嘴角被人咬伤的伤口在酒的刺下,带着点细细密密的刺痛, 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上午某个习惯忽视他的家伙, 难得主动一次的模样。 夜半三更,路北躺在帐篷内抱着被子睡的正香中,隐约听到了外面的打雷声。 睡梦中的人瞪睁开眼睛, 竖着耳朵又听了几声,帐篷外面轰隆隆的雷声此起彼伏,同时还有一些雨点打在了帐篷上面。 侧躺抱着被子的人, 面无表情的听着外面的雷声,雨声, 睁着眼睛在黑暗中从一数到一百。 这才抬头往帐篷门口的方向看过去,那里安静无声。 “淋死算了!” 路北气呼呼的翻了一个身, 将被褥直接拉过头顶当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一分钟后,脸写着不的人一把揭开帐篷的门帘,将手中的灵石冲着远处树梢上的人砸过去, “滚进来。”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