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的吧,我看那小伙子很有神。” “婷云第一次带朋友回家,应该很意吧。” “应该是。” 各自收回视线,刘父拿出家里最好的茶叶招待薛五,刘母眉开眼笑,钱拿回来了,女儿的事也有着落了,双喜临门。 看叔叔婶婶,大伯他们闻讯过来,刘婷云要疯了。 她很想摔门出去,或者不管不顾的和他们解释,发脾气,甩脸,把场面搞的尴尬,父母难堪,村里人不而散。 但刘婷云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理智和脑子好好的,她冲动不起来,做不出那些举动。 堂屋,院里,门口,都是人。 村里就是这样,谁家有点事,家家户户全知道了。 薛五没当场拆穿,他坐在椅子上喝茶,坐姿端正,谦虚,礼貌,稳重。 如果不是他偶尔扫向刘婷云的余光充戏谑,活就是变了个人。 刘婷云的眼角了。 趁着刘母去厨房忙活,她赶紧溜进去。 “妈,我跟薛五不是男女朋友。”刘婷云说,“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啊?”刘母摘菜的动作一顿,“那你还带人回来?” 刘婷云冷哼,“是他自己来的。” 刘母不信,“不是朋友,那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的住址?” 刘婷云哑口无言。 “妈,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但是我跟他真没什么。” 刘母盯着女儿,好一会儿,她把菜扔袋子里,生气的说,“白高兴一场。” 刘婷云哄道,“妈,以后我一定给你带回一个又高又帅的女婿。” “以后?”刘母说,“你妈还不知道能活几年?” “说什么呢。”刘婷云呸呸呸了几下, “那肯定长命百岁啊。” 刘母哎一声,“那怎么办?你爸,大爷二爷他们在跟薛五聊着呢,都拿他当我们家准女婿了。” “婷云,你别说了,回头我找个机会,就说你俩因为工作的原因吹了。” 刘婷云翻白眼。 “不过,”刘母说,“搞不好你俩真能成,到时候也省的说了。” 刘婷云斩钉截铁,“不可能。” “缘分这事说不准的。”刘母笑道,“妈看你跟他有夫相。” “夫相?”刘婷云一脸惊悚,“妈,你别吓我了。” 她在厨房躲着,吃掉了几个西红柿,一黄瓜,俩白萝卜。 “婷云,薛先生呢?” 门口传来刘父的声音,“出去接个电话怎么就没影了?” 刘婷云撇嘴,“他有手有脚,想去哪,我也管不着啊。” 刘父没好气的说,“你这孩子,他是第一次来我们家,人生地不的,万一路了……” 刘婷云嘀咕,“路了才好。” 薛五没路,他提着高档礼品回来,“叔叔阿姨,我刚才是去车里拿东西了。” 临时叫助理买的,都是适合送老人的东西。 刘母瞅老伴。 刘父尴尬的咳一声,那会儿他还说这年轻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不懂礼数。 是他误会了。 刘母一看礼盒包装就知道很贵重,不是便宜货,她赶紧眼神告诉老伴。 刘父皱皱眉,“让薛先生破费了。” 薛五笑的得体,“应该的。” 刘婷云站在一边,烦躁的扯扯嘴角。 耳边的噪声到傍晚才消失。 刘父刘母硬是留下薛五吃了晚饭,刘婷云的头顶乌云罩顶。 薛五是被带大的,懂得怎么讨长辈心,有长辈缘,刘母是越看越顺眼,刘父也是笑容面,字里行间透着赞赏。 刘婷云觉得父母被薛五洗脑了。 八点多,薛五动身离开,刘母对女儿使眼,“婷云,送送薛先生。” 刘婷云喝着果汁,充耳不闻。 刘母强行拿走她手里的杯子,把她往门口推,砰的把门关上。 刘婷云,“……” 乡下的夜晚,虫鸣声是一个完善的乐队,孜孜不倦。 薛五手着兜,“你妈的手艺不错。” “哦对了,临走前,你爸叫我有空常去坐坐,陪他喝茶下棋。” 刘婷云偏过头看他,“这样有意思吗?” 听她的口吻,薛五沉下脸来,“刘婷云,别搞错了,我是在帮你,要不是我,下午你就会被村里人的口水淹死,还连累你爸妈,他们会因为你,今年下半年都不能安心。” 刘婷云抹了把脸,她啃着下嘴,“薛五,我跟你说实话,我这人很庸俗的。” “会出现在女人身上的缺点都可以在我身上找到,譬如慕虚荣,矫情……” 薛五说,“你今天的膏颜不错。” 话声被打断,刘婷云又继续往下说。 “薛五,你对我,就像是小孩子想吃一样零食,吃不到的时候,会幻想零食是什么味道,吃了会有多好吃,一旦吃到了,也就那样。” “零食而已,品种多的是,你大可以选别的,何必只盯着一种。” “嗯,说的有几分道理。”薛五出笑意,“不如你跟了我,看我什么时候吃腻了。” 刘婷云抬手扇过去。 薛五抓住刘婷云的手腕,直接把她甩到车上,住她,抵进她的腿间。 一系列动作发生的极快。 刘婷云大力挣扎。 她的反抗让薛五动怒,“妈的。” 他低头,碾上刘婷云骂骂咧咧的两片。 刘婷云瞪大眼睛,出口的咒骂全成了暧|昧的声音。 片刻后,薛五舔掉上的血,热气在刘婷云脸上。 “我薛五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他的话锋一转,拍了拍刘婷云的脸颊,用力捏住,“你三番两次不知好歹,刘婷云,别给脸不要脸。” 刘婷云的脸被捏的变形,她破口大骂。 “你以为那些女人往你身上凑是你吗?她们不过是为了你的钱。” “薛五,你最好祈祷薛氏永远不要破产,否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薛五将刘婷云推进车里,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力道野蛮凶狠。 脸煞白,刘婷云又踢又打,“薛五,你这种人,这辈子都不会得到一个人的真心!” 侵|占的动作一停,薛五意味不明的俯视刘婷云,看清她眼中的憎恶和委屈。 吃饭的时候,目睹她和父母的相处,像一个小女孩,会撒娇,耍赖,怎么到他这儿,跟疯婆子一样。 就不能给他点笑脸? 薛五起身,坐在旁边,衣襟敞开,出结实的膛,“下去。” 刘婷云不顾凌|不堪的衣和发,立马出去,一刻也不停留。 车里再无燥热的气息,薛五眯着眼睛烟,真心? 他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女人的脸。 怎么没有,那个女人说他。 第二天,薛五出现在神病院。 “黄筱,我来看你了,我吗?” 黄筱神情呆傻。 摸了摸黄筱圆润的下巴,薛五啧啧两声,“看来你在这里过的很好啊,都胖成这样了。” 黄筱突然一口咬住薛五的手。 嘶,薛五低骂,“你他妈竟然敢咬我。” “给老子松口!” 黄筱不松口。 薛五大力扣住黄筱的下巴,她被迫松开牙关。 看了眼自己的手背,上面有一排带血的牙印,薛五怒气冲天,怒吼道,“别他妈在我面前装疯卖傻,黄筱,你该谢刘婷云,如果不是她的诅咒,我还真想不起你。” 黄筱被吼的往后缩。 薛五扯开一边的嘴角,“好了,我们来好好聊一聊吧,聊聊你是怎么真心对我,又是怎么跟我二叔勾搭上的。”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