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觉像汐一般涌向我的身体,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昏昏沉沉。 “不要昏过去啊!”男人生气的大叫,用图钉.进我胳膊的皮里。 疼痛使我面部大幅度的扭曲,干掉的蜡油终于碎片一样的裂开。 我像一只被丢上暗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着空气。 “要学会享受啊。”男人说着,用力的揪起我的头发,戏谑的看着我的脸:“是你自己跑过来说要替张铭还债的,是你自己哭着求我别让我剁他右手的,是你说没有右手就等于残废了啊。” 是,我自愿的。 眼睛里模糊的东西,不知道究竟是汗水还是眼泪。 “十五万,我怎么可能不玩够本?”男人大幅度的进出着我的身体,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濒临死亡的觉是不是特别刺?” 绝望的闭上眼,已经痛苦的做不出任何回应。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天发誓我只是想写一个酸酸甜甜就是我的文啊…… 酸酸甜甜…… 我真的不是后妈啊…… ☆、06 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大作。 我知道我又做梦了。 以往有多少个夜,我是宁愿失眠到死也不愿意做梦的。 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曾经所有不好的事情,可是最近为何又频繁的忆起。 霖澈正坐在边,瞪大眼睛,有些紧张的看着我。 我的脸立刻垮下来。 这家伙为什么还不滚?也太不要脸了。 “姐。”他轻轻握起我的手。 “去死吧!”我生硬的回手。再也不会被这个家伙的表象所蒙蔽了。 “对不起,我真的担心你,因为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被我甩开的手不知所措的撺着衣袖,他垂下眼睛,睫一颤一颤。 我冷哼一声:“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副样子是装出来的?还把我当傻瓜看么?” “姐……”他喃喃。 “要在我家赖到什么时候?”我不会再对这小子客气了。 “我昨天抱了你四次。”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 我脸一红,硬着嗓子道:“就当被狗咬了。” “真的是忍不住了,所以每一次都在里面。” 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的眼睛,而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这家伙为什么说这种话的时候还能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表情? “你到底要不要脸!”我气的从上坐起来,用手指用力戳着他的脸:“脸呢?脸呢?” “万一有孩子了呢?” “出门左拐就是医院。”我没好气的说。 “我只是想对你负责。”他撇撇嘴道。 哈?一个趁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上了我四次的人间渣滓,现在跟我坐在这里大谈负责? 这个世道究竟怎么了! “原谅我吧,我昨天回家说要推了和王悦的婚事,我爸爸气的要杀了我解恨,我现在有家难回。” “关我事。”我好不吝啬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是因为你才被我爸打的啊。”他眼泪汪汪的开衣袖:“姐,你看。” 又开始撒娇装可怜了,以为我会再上当? 我将视线移动向他的胳膊,果然是青一道紫一道,有的地方还皮开绽。 简直触目惊心。 “血都渗出来了!”我惊叫着跳下,去屉里找医药箱。 “姐,你紧张我么?”他好像特别开心样子,跑过来抱住我的背一直用脸蹭来蹭去。 我仿佛看到一只摇着尾巴讨好我的大型犬。 我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胳膊,生气道:“你是笨蛋?打你不会跑?两条腿白白长这么长了!” “没办法,太喜姐姐了,所以心里一直想着姐姐,就变傻了,被爸爸铐在家里栏杆上打的时候,我心里在想,打就打了,反正不要和王悦在一起。”他说着,委屈的了鼻子:“我想和姐在一起,我最喜的就是姐姐嘛。” 你爸爸是变态么?虽然很想这么说,但还是说出“你爸爸是恨铁不成钢。”这种话。 “他其实是变态。”他皱了皱鼻子。 是-_-||我举双手赞同。 这一家都是变态,从儿子就能看出来的--! …… “下手太狠了。”我一边用消毒水给他冲洗伤口,一边心疼的说道。 “用皮带特别用力的打我这里,还有这里,这里打了三下……”声音顿时充委屈。 “你这么大个子,稍微反抗一下啊。”我绝对不会承认我在教他和他爸对着干。 他弯起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随着他手指的地方来回擦药,噗嗤一声笑了:“姐你好认真啊,每个地方都照顾到了,早知道我就光光全身都让他打一遍。” 一家变态-_-||果然……没看错。 好吧,他之前做过伤害我的事情,但是现在功过相抵了,我没立场没原则的想到。 虽然本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功。 他的撒娇战术我承认我真的不能抵抗。 真的是年纪大所以格里面出现母这种东西了么? “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他用手摸着肚子。 “吃什么?我给你做。”我殷勤到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煎蛋。” “好。”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 “牛。”他偏了偏头接着说。 “好。” “生菜卷培,黄金芝士虾球,紫薯糕,酱鸭腿……” “……我知道了,我出去给你买。” 颠颠的拿着钱包出门。 又颠颠的提了一大堆吃的回来。 …… “姐。”霖澈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酱鸭腿已经被毫不留情的啃成骨头。 “怎么了。”我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眼巴巴的看着他。 “姐,要不别去那里上班了。”他咕咚一声水只剩下小半杯。 我抬起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老大不的着烟道:“你说什么呢!” “就是别做那一行了!”他认真的抬起眼睛看我。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一行做久了,就成了残废。”我冷笑一声,说真的,除了做这个工作,还真不知道自己这种子能干的了什么。 洗盘子?那个场面光想一下就醉了,我怕我会死在清洁剂里面。 “姐……”这家伙又出可怜兮兮的神情。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烦的挥挥手。 ———— 不知何时起,开始订购城市咨询的报纸。 霖澈在网页上也帮我留意好的工作。 是的,从那以后我们一直住在一起。每天晚上抱着对方一起睡,白天我一个人先爬起来可怜兮兮的做饭。 “起了!吃饭了!”我没有耐心的站在边,用手戳霖澈的脑门。 霖澈每次都是嘟囔着:“知道了,知道了。”身体晃晃悠悠的支起来,不到五秒钟,就再次倒下-_-|| “不管怎么样,上学不许给我迟到!我不会每天都叫你的,要自觉!知道么?饭用保鲜膜包好放冰箱了,你要是起来,就自己加热一下。”说是不会管他,但还是每天都叫一遍。 给这个大龄婴儿代完一切,我就收拾干净出去找工作去了。 真的是很久没有在光下出没了,正常世界的生活让我有点茫。 我这个年纪,说实在的端盘子都嫌我老。 在街上走了一上午,也没有找见合适的工作,报纸上的招聘电话也被我打了个遍。 稍微体面的活,最低也要大专文凭,我这种初中都没有结业的文盲想都不要想。 现在才发觉,我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是没有容身之处的。 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霖澈已经去学校了,家里的像垃圾场。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