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得很奇葩; 二,个很奇葩; 三,长相和个都奇葩,堪称极品! 被这些女人天天着,虞斯言好几条都没能安安静静的玩会儿。 俩队伍捆在一起的第六天,虞斯言的极限到了。 这天是去一个牧场,绿油油的草地让虞斯言心情平静了些。为了摆喧嚣,他趁着大部队没注意的时候和项翔拐到了牧场的另一头,这儿是牛的饲养场。 澳大利亚牧场饲养的牛身体都长得特别的壮,和国内牧场那种膘肥的牛是两码子事儿,由于是放养,所以温和的牛也带着些脾气。可这些牛却跟虞斯言特别亲近,虞斯言学着牛的叫声逗了逗它们,它们就主动靠了过来,围在虞斯言和项翔的脚边吃草。 牧场主正和大部队呆在牧场另一头的花圃里,留在饲养场看守的是牧场主的儿子,也就二十多岁,看见虞斯言这么招牛群的喜,他很热情的招呼虞斯言和项翔与他一块儿骑牛。 虞斯言吃惊的,虽然这些牛长得很结实,但毕竟不是公牛,拿来骑乘很容易伤了蹄子。 看出虞斯言的担心,牧场主的儿子解释了一下。这些牛虽然是牛,但脚力和骨架长得都很好,他们牧场和牧场之间经常有骑牛比赛,只是牛容易受惊,受惊以后就会断,所以他们并没有向游客出售这种骑牛的项目。 得到这种解释,已经情绪低沉了好几天的虞斯言立马答应了。 牧场主儿子签了两头倍儿高壮的牛给虞斯言和项翔。牧场没有鞍,骑牛只能靠一缰绳,危险系数还是蛮高的。 一开始虞斯言还慢悠悠的跟在农场主儿子的后面,可骑了十来分钟,他胆子就肥了,骑着牛净找陡斜的道儿走,等再玩儿了十来分钟,他就开始骑着牛狂奔了,看得项翔心惊跳的,虎着脸追着他让他停下。 虞斯言玩儿得特开心,广阔的牧场让他有种身心释放的舒畅,蓝天白云之下更有豪气凌云般的快意。他骑在牛背上放声高喊了几句,然后大笑开。 可等他高高兴兴的骑回饲养场,第一眼瞅见的却是一个女人,一个属于冯那支队伍的女人。 虞斯言刚升温的心情瞬间被生生泼上一瓢凉水。 这女人不知道是尾随他和项翔来的,还是他骑牛的动静太大给招来的。但光看那女人的眼神儿就知道,反正是冲着他来的。 虞斯言什么心情都没了,他骑着牛打了个转,绕过女人,到另一边的围栏停了下来,也不打算再骑了。场主儿子还在远处奔牛,他只好牵着牛和项翔沿着围栏边走边等。 但就算他做到这份儿上了,那女人还是凑了过来,张嘴就是叽里呱啦一通说。 这么多天的磨砺,虞斯言早就没了耐,他一句话都不再回应了。 冷漠被认作冷酷,沉默被当成沉稳,虞斯言一个字儿没说,这女人反而越看虞斯言越觉得顺眼儿了,一口盐汽水儿更是个不停。 项翔看着虞斯言“受折磨”,却始终没有出手相救。因为虞斯言看着是燎原之火,其实是掌心之水,越是把他攥紧,他就越暴躁的从你指间逃,所以冯带来的这些女人不但不会坏他的事儿,反而更能成就他。 果不其然,这女人说着说着就将虞斯言绷紧的一弦震断了! “我有时候也很苦恼,像我这样漂亮贤惠又能自己赚钱的女人,很多男人都对我望而却步,太优秀的女人给男人无形中的力太大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走着的虞斯言突然顿住脚步,扭过身把手里的牛缰绳递给了女人,幽幽地说: “扯两下。” 终于得到虞斯言的回应,女人有些欣喜。 她听虞斯言的,扯了两下缰绳,但虞斯言一牵就走的牛愣是一步都不动,女人炸了眨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问道: “你这是……?你是要告诉我,那些不敢为我前进一步的懦夫并不值得我执着,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就算我站着不动他也会自己找到我的,对吗?” 虞斯言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疯一样的女子,向来不对女人说重话的他,冷冷地抛出一句: “你悟得太深了,我其实是想说,‘你贤惠漂亮太优秀?扯犊子呢’。” 说完,他从呆愣的女人手里拿过缰绳,拽着项翔、牵着牛朝场主儿子快步走去。 “我受够了,要再跟这帮女人呆一块儿老子得疯了!”虞斯言边走边恶狠狠地说。 项翔扬了扬眉, “可你不是已经答应冯了吗?” 和项翔预计的效果一模一样,虞斯言皱紧了眉头,膈应的说: “又不是老子要相亲,谁要跟她一块儿就跟,我又没拦着,反正我是不和她们一块儿了,咱俩自己找地儿消遣。” 项翔一脸认真地说: “但是你是老大,我估计冯怎么都要劝你跟着一块儿走。” 虞斯言烦躁地嚷了一句: “跟什么跟,又不是丁点儿大的孩子,还要监护人啊!” 项翔张嘴还要说,虞斯言赶紧打住, “行了,你别说了,让我继续跟她们呆一块儿我还不如回重庆。” 项翔朝虞斯言点点头,没再接着说。 走了两步,虞斯言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似的钻出一句: “我得离她远点。” 念叨完,他扭头瞪着大眼提醒项翔, “我告诉你,以后走在道儿上看见那冯就赶紧告诉我,咱们躲着她走。” 项翔黑亮的眼眸闪过一丝亮光,笑着应道: “好,我记着了。” …… 冯自打到了牧场,和身边人说了几句话,转眼就没再看见虞斯言的人,直到下午回去的时候还是没发现虞斯言和项翔的身影。 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一问。 在人群中找到项绯,她把人拉到安静点儿的地方,小声问: “你哥和虞斯言哪儿去了?” 项绯同情的看了一眼这个被项翔深深算计了还不自知的女人,摇摇头, “不知道。” 冯想了想,说: “那你赶紧给他们打个电话,咱们马上就走了。” 项绯不用他的大头想,光是用他的小头想都知道虞斯言和项翔肯定是溜了,可他也知道,他就这么给冯说,冯不会信他。 他慢的摸出手机给项翔打去,电话联通,他一个字儿没机会说,对面的项翔说了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冯看着项绯把电话揣回兜里,疑惑地拧起眉心,问: “怎么了?没人接?” 项绯瞟了冯一眼,不咸不淡地说: “他们走了,我哥说后面的几天他俩自己去玩儿,就不跟这么大堆人一块儿了。” 冯脸一沉,这几天那些会员老着她,她都没什么机会和虞斯言说话,虞斯言不来了哪儿行,那她这趟不是白来了么!不行,得再想办法把虞斯言骗来。 项绯盯着冯看了一会儿,淡淡地开口: “我劝你还是别去找言哥,你这样只会让他越来越烦你。” 冯一愣, “烦我?” 项绯瞟了一眼远处忙着吵架的萧伟和吕越,说: “你那些女客户把言哥闹得很烦,你再找他,他只会更烦,人是你带来的,他就烦你。” 冯侧过头看着那一堆叽叽喳喳的女人,线抿成了一条直线,脸皮子也紧绷了起来。 项绯不咸不淡地说: “你要想追言哥,我可以帮你。” 冯被项绯这话猛地一震,掩饰的笑着大声说: “什么呀,你这孩子,脑子里的东西也太多了,怎么可能……” 看着项绯不带一丝玩笑的脸,冯噎住,慢慢的收起了笑容,认真的和项绯对视着。 债主悍夫109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项绯是项翔教出来的,真要办起事儿来就不是一般的谨慎小心,不然项翔的人也不至于那么久都没能找到他。 他没和冯有多的谈,只是悄悄顺走了冯的一张名片就顾自回到了人群里,走到了萧伟和吕越身边。 萧伟和吕越为了晚上睡觉的事儿已经吵了一个周了,每天下午必吵一架,说是吵架,其实也就是萧伟骂一句,吕越嬉皮笑脸的讨好一句,连吵七天,都吵得没什么新意了,骂来骂去都是那几句话。 看见项绯走过来,骂得有些嘴干的萧伟终于停了下来,问道: “你哥他们呢?这一天都没见他们的人影儿了,幽会去了?” 项绯朝萧伟孩子气的瘪瘪嘴, “他们撇下我们自个儿玩儿去了。” “什么?!”萧伟和吕越异口同声的吼了一句,连表情都如出一辙。 项绯转着眼睛看了看俩人,用力点了点头,凑近了点说: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我哥那边儿有小火车的汽鸣声,他俩现在估计在淘金小镇那边儿呢,我看得呆一两天才回来了。” 萧伟和吕越再一次同声骂了一句: “真他妈够意思啊!” 骂完,萧伟别了吕越一眼,腮帮子咬了咬,哼笑了一声,说: “老子在这儿活受罪,他妈的居然自个儿逍遥去了,开玩笑呢?” 说着他掏出手机,打给了虞斯言, “虞老大,你俩溜号好歹捎上我啊,我一客人,是吧。” 十来天的相处,虞斯言和萧伟都混了,一点不客套的说: “捎上你就得捎上吕越那玩意儿,我还想清静会儿呢。”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