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突然出现的虞斯言,几个工厂的厂长热切的和虞斯言套着近乎, “您好,您是?” 虞斯言扯出淡笑,伸手和来人一个一个的握了握,说: “虞斯言。” 光说名字,不说身份,对这些生意人来说,就跟没说是一样的,他们疑惑的将视线投到项翔身上。 项翔坐在沙发上,朝虞斯言出温柔的一笑,道: “怎么去这么久?” 虞斯言绕过人群,走到项翔身边儿坐下,心不在焉地说: “在周围溜达了一会儿。” 项翔一把勾过虞斯言的脖子,贴着虞斯言的耳朵说: “明明知道我这儿无聊着,都不赶紧回来陪我。” 虞斯言反手轻拍着项翔的脸颊, “这不是就回来了吗,啰嗦。” 如此的亲密,项翔那从未出现过的温柔,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厂长都看在了眼里,再看看稳坐在另一侧的项国,顿时明了。 他们互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纷纷笑着告辞了。 人一走,坐得老远的萧伟说: “你俩就不能低调点处理?” 虞斯言冷撇了一眼, “反正都躲不过,还不如就让他们明着来,总比暗里动手脚的好。” 第203章 怪病 项翔接手翔飞这么多年以来,已经形成众所周知的规矩——绝不留客进餐,绝不参加任何形式的聚会,绝不出席任何大型商业活动。 项家大门这一早上差点没被敲出个包来,到了中午,终于消停了。 白素估计是因为和项昊天大早上就吵了一架的原因,一上午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项绯从项昊天那儿出来以后,也把自个儿关进了房间,项国毕竟是上了年纪,应酬了一早上,身体有些吃不消,同样回了房。 于是,客厅里就只剩下了虞斯言两口子和萧伟,仨人无声的坐了一会儿,虞斯言还是没忍住,问起了萧伟, “吕越一直都没跟我说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但是我也猜到一些,本来你俩的事儿,我不好手,可我还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还要纠吕越?” 萧伟一谈起这个,心里就没谱,心焦气躁的。 他了一把脸,有些憔悴地说: “我还没想清楚。” 虞斯言冷哼了一声, “我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优柔寡断的男人,也不知道吕越看上你哪儿了。” 萧伟冷下脸,横眉怒目的瞅着虞斯言说: “我什么人,还不轮不上你来评价,吕越对我什么觉,也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项翔想开口,虞斯言及时的止住, “我跟他谈事儿呢,你别手。” 项翔没趣儿的闭上嘴,抱着虞斯言眯起了觉。 虞斯言对萧伟说: “你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吕越现在已经开始恢复了,我就不能看着你再颠三倒四的去拨他,你没想清楚,但是吕越已经想清楚了,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吕越我知道,只要他下了决心,要不了十天,他就能完全走出来,我只是希望你在这段时间里,不要再摇摆不定的去打扰他,等他恢复好,我就不用管了。” 萧伟拧起眉, “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斯言哼笑一声, “你这么聪明,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 萧伟眯了眯眼,虞斯言这是在提醒他,再不下决心,一切都晚了? 项翔将眼皮撬开一条儿,黑亮的眸子藏在眼皮底下,兴味的瞅着近在咫尺的虞斯言。 萧伟沉默了许久,说: “吕越是不是给你说了什么?” 虞斯言漫不经心地说: “他什么也没说,不过,我早些时候和他打了个电话,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不,应该说,有人让他很不淡定。” 萧伟没明白,脸狐疑的等着虞斯言解释。 虞斯言终究是个直肠子,他费劲巴拉的暗示萧伟,已经耗尽心力了,这人还没听懂,他干脆一嘴捅了出来, “萧伟,你丫脑残了吧,我的意思是,他在香港遇见能拨他情绪的人了!” 萧伟不可置信的呆愣住,眼珠子跟上了磁一样紧紧的在虞斯言的脸上, “不可能,我的人天天都跟着他,本没有的事儿!” 虞斯言冷冷的看着萧伟,喝道: “你什么都没想清楚还让人跟着他?!你把他当成什么了?你当他是你的备胎呢!想要就要,想丢就丢。” “我没有,我只是想……” 话说到一半,萧伟说不出口了,他也没明白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既然自己都没确定,让人跟着吕越又有什么用?为什么想要让人时刻守着吕越呢? 答案呼之出。 “你只是担心有别的人靠近他,他又对别的人起了心。”虞斯言替他把话说了出来。 虞斯言将眯觉的项翔抱紧了些,继续说: “可是人生在世,很多事儿都是不受控制的,你就算派着人跟着他,这些事儿也还是发生了。” 萧伟听到虞斯言这话,心里搅成一团,口闷得他不停的深呼又长叹着气。 虞斯言说了这么些,萧伟还是没说出一句实在的话,就连听到吕越情已经波动了,萧伟依旧犹豫不决,他不想再说了,再说也是废话。 萧伟一脸郁的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坐立不安,最后干脆一个人走进了户外的花园,沉闷的起了烟。 项翔斜睨着萧伟走到院子的一角,小声说: “干嘛帮他?你不是在生他气吗?” 虞斯言呼出一口浊气,说: “我还是一见他就想揍他,就他现在这样儿我更想揍他,我不是在帮他,我只是在帮吕越。” “我这两天和吕越打电话就发现,吕越本就没往好的面走,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我太了解吕越,他就是一头撞死的猪,认准了就不带拐弯儿的,如果萧伟再这么磨蹭下去,我怕吕越心理出问题。” 项翔一脸的不悦地说: “我讨厌你这么了解吕越,更讨厌你这么关心他。” 虞斯言挑了挑眉,摸着项翔早晨才剃光滑了现在却又扎手的下巴,说: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项翔依旧一脸怨怼,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不高兴。” 虞斯言哼笑了一声,调戏道: “亲几下就高兴了,是吧。” 项翔眼里闪动着亮光, “就亲几下就想完事儿了?我就这么好打发?” 虞斯言狞笑着一口咬上项翔的脸颊,叼着项翔脸皮子说: “脸壳子还真皮实。” 项翔把手钻进虞斯言的衣服里,胡的摸了起来。 虞斯言一火体人,哪儿经得住项翔这种摸法儿,他出项翔的手,站起身说: “行了,别闹,我去看看白素姐。” 项翔意犹未尽的舔舔,看着虞斯言走上楼去。 虞斯言敲了敲白素的门,白素在里面嚷嚷道: “谁啊!” 虞斯言被白素凶恶的语气震得钉在原地,特严正地说: “白素姐,是我。” 白素的声音一下就变软了, “小鱼儿啊,进来吧,门没锁的。” 虞斯言一打开门,就听见烈的背景音乐。他好奇的绕进屋里,顿时无语了。 白素盘着腿儿坐在软椅上,对着电脑正情洋溢的玩儿着dota,一脸的兴奋,眼睛都飚着金光。 “白素姐,你这是?” “玩儿游戏啊!你找我什么事儿,说呀!”白素头也不回地说道。 看着白素痴的状态,虞斯言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说,一定不能让女人上dota,因为一旦这样,她们将不再需要男朋友或者老公。 “那个……我看你一早上都没出过房间,所以来看看你。” 白素大大咧咧地说: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