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到的时候,虞斯言和项翔刚好出去晨练去了,下人把包裹拿进来,恰好撞上白素,这下子,项翔的二人世界计划泡汤了…… 晨练回来的路上,项翔和虞斯言你追我赶的跑回家,项翔的身体恢复得很好,经过这么些子,虞斯言从原来的带着人跑,到现在变成了追着人跑。 项翔冒坏的一会儿加速一会儿减速,每当虞斯言一追上他,他就冲到前面,再慢下来等着虞斯言快速追来。 这赤的挑衅终于还是起了虞斯言的怒火,眼看要到家门儿了,虞斯言冲着前面得瑟的相信暴喝一声:“姓项的,你他妈成心的是吧,等老子追上你,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边骂着,虞斯言拿出百米冲刺的劲儿朝项翔冲了过去。 项翔大笑着撒开长腿往前跑,听着虞斯言那风一样的步子,他笑声越来越大。 最终,还是项翔先一步到了家门口,他靠在门框上,一脸戏谑的盯着怒发冲冠般奔来的虞斯言,齿上扬。 虞斯言冲到项翔面前,一把勾住人的脖子,把项翔的头拽了下来,使劲儿的着那些新长出来的头发,笑骂道:“得意了是吧,敢冲老子显摆是吧。” 项翔弯着,笑着环住虞斯言的蜂,汗的脸在虞斯言漉漉的脖子上蹭着。 就在俩人笑闹的时候,突然,大门一下子打开,虞斯言和项翔瞬间条件反连退了好几步,警惕的看向门内。 可一抬头,俩人头顶就炸开了俩礼炮,纷纷洒落的金粉和彩条粘在俩大汗淋漓的男人身上。 第233章 翔飞易主 虞斯言莫名其妙的盯着门口笑盈盈的白素,傻愣了,这是干什么? 项翔的表情瞬间僵硬,立马就猜到了。 白素才不管项翔那大黑脸,冲上前,一把拽住虞斯言就往屋里走,“小鱼儿啊,你生怎么都不给我们说一声呢?” “啊?”虞斯言过得有些不知时,白素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今儿是自己的生。 他挠挠头,有些难为情地说:“不就是生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都十多年不过了。” 本是随口的一句话,可白素一听,立马扭过头来,一脸的心疼,摸着虞斯言的脸说:“没事儿,我记着了,以后每年都陪你过。” 项翔面肌都绷住,几大步走上前,扯开白素抓着虞斯言的手,生硬的抛出一句:“用不着你。” 白素表情一时间有些尴尬。 虞斯言瞪了项翔一眼,“怎么说话呢你。” 数落完项翔,虞斯言笑着朝白素说:“别费心了白素姐,我不过什么生的。” 白素责的皱起好看的眉头,不赞同地说:“哪儿能不过呢,必须得过。” 说完,白素推着虞斯言往楼梯口走,“你先去洗个澡,今儿中午我亲自下厨,给你庆生。” 路过客厅,坐着看报纸喝茶的项国也开口道:“去吧,素素都已经开始准备了。” 都这么说了,虞斯言也不好推辞,他不太好意思的看着白素说:“那就谢谢了,白素姐。” “说什么呢,快去吧。” 虞斯言笑了笑,上了楼。 白素笑着一转身,只见项翔像一座黑山一样屹立在她身后,她轻咳了两声,严肃的对项翔说道:“小翔啊,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你也想让小鱼儿受一下家人的温暖的,对吧?” 这话如同一支长箭,‘嗖’的一下戳中项翔的心窝子。 项翔冷着刮了白素一眼,绕过人,上了楼去。 白素背对着项翔呼出一口凉气,做了个鬼脸,喜笑颜开的小跑着去了厨房。 项翔回到房间,虞斯言正在拆快递。 项翔问道:“这什么东西?” 虞斯言摇摇头,“不知道,吕越寄来的。” 项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虞斯言的一切他都想独占,连生,他都不想看见别人送虞斯言什么礼物,但他心里也明白,这样太霸道了。 他一边下汗的衣服,一边问道:“他和萧伟现在溜达到哪儿了?” 吕越和萧伟这大半年一直没回来,萧伟打着带吕越散心的口号,世界环游去了。 虞斯言瞅着明信片上的只言片语,淡淡地说:“不知道现在在哪儿,不过上月倒是在雅典玩儿了一周。” 说着话,虞斯言把吕越的礼物拿了出来,他皱着眉左右看了看,一个黄铜的壶,看起来很古老的玩意儿,“这是什么东西?夜壶?” 项翔瞥了一眼,闷笑了起来,说:“这是雅典的特产,黄铜咖啡壶。” 虞斯言皱着眉说道:“我又不喝咖啡,这人送我这玩意儿干什么,还不如寄点吃的来。” 项翔光了衣服,走到虞斯言背后,将人一把抱住,笑道:“那你就当夜壶使。”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说:“洗澡就去洗澡,你别以为我能着了你的道儿,滚浴室去。” 项翔叹了口气,有些挫败,几个月下来,他都对自己的魅力值没信心了…… 听着项翔走进浴室,虞斯言舔了舔干燥的,暗骂了一声,抓起桌上的水壶灌了一肚子的凉白开,强硬的将体内的暗火制住。 洗完澡,虞斯言换上家居服下了楼,打算帮白素的忙,却被白素从厨房轰走了,于是只好到客厅陪项国下围棋。 项翔在上躺了一会儿才下来,虞斯言一见项翔,就把人叫到了围棋桌边,替他下棋,而自个儿起身去给项翔热汤。 项国和项翔的关系,在虞斯言的努力下,终于有了些改善,至少能平心静气的坐到一块儿了。 虞斯言没几分钟就端着鸭汤回了客厅,项翔一见虞斯言走过来,一招棋就把项国给将死了,点情面都不留,气得项国直瞪眼。 项翔正端着鸭汤,别墅的门控就响了起来,虞斯言扭头就去开门,却被项翔拽住。 “我去。”项翔把碗到虞斯言手里,抬脚就走。 虞斯言眨巴着眼,盯着项翔急切的背影,有些纳闷儿。 没一会儿,项翔就提着一个大盒子进来了。 虞斯言表情一僵,嫌恶地说道:“你就接着矫情吧。” 项翔看着虞斯言微红的脖子,淡笑了一下,“起司口味的。” 虞斯言瞬间就没出息的开始分泌唾。 过了一会儿,别墅大门再次敲响,项昊天竟然都从公司回来了,这让虞斯言多少都有些诧异。 项昊天也没说什么,只是径直走进客厅坐下,拿着文件看了起来。 没一会儿,白素就笑着招呼一大家子入席了。 虞斯言这时候才突然心里钻出点情绪来,有些期待,又有些惶然。 白素拽着虞斯言进了餐厅,看着桌子的家常菜,虞斯言喉头哽咽了一下,心底瞬间发软。 都知道虞斯言的子,所以一家人都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坐拢了来,等着虞斯言开口。 虞斯言有些茫然的环视了一圈,嘴笨的病又钻了出来,张口结舌的动着嘴。 下人在这时候把项翔定的蛋糕拿上了桌,这温情的气氛本该让虞斯言更加尴尬,可当他看见这蛋糕时,心里的窘迫瞬间就化解了。 “项翔?”虞斯言咬牙切齿的盯着蛋糕唤道。 项翔看到蛋糕,脸也是瞬间靛青,他眼巴巴的瞅着虞斯言,“这真不是我干的,我给蛋糕师说的是要做一个‘寿’字。” 虞斯言看着起司蛋糕上用黑巧克力书写的巨大的一个‘受’字,霍霍的磨着牙。 项翔着脸,有点哭无泪。 暖洋洋的气氛瞬间跌到了冰点,连白素都别开了脸,不去触碰这火星子。 虞斯言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谢谢。” 说着,他拿起刀叉,把蛋糕面上的整个‘受’字,整齐的切了下来,分成小块儿,堆到自己的碗里。 项翔有些惊讶的微张着嘴,眼波震,慢慢地勾起笑容。 虞斯言默默无言的将蛋糕切成小块,分给了每一个人。 项翔盯着盘子里比自己手掌还大的一块蛋糕,哑然失笑,果然还是生气了…… 没有热烈的祝贺,没有喧闹的祝福,甚至连吹蜡烛和许愿都没有,可就在这淡淡的气氛下,虞斯言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 平静的休养中,夏去秋来,虞斯言又熬过了他最厌恶的夏季,在凶猛的秋老虎过后,开始享受他美妙的冬季。 11月的天气还不算太冷,虞斯言就提早把项翔的厚衣服都准备好了。 项翔每天都穿得臃肿的出门,经常捂出一身热汗,可虞斯言喜看他脸红热好气,他也就无所谓的捂着。 再隔一个月,就是来年的一月了,项翔也要重新投入到工作里,能呆在虞斯言身边、如此悠闲的子也还剩最后一个多月。 虽然项翔没说,但虞斯言看得出来,随着子越来越久,项翔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 就连虞斯言自己也多少到有些无趣,项翔的身体已经不用太心了,每天也不再需要他的照料,俩人不是在家呆着,就是出去兜风,简直有些无所事事,好像都有些找不准人生的价值在哪儿了。 工作,事业,对于任何一个有责任的男人而言,这都是本能,累了,休息几天,但要是长期这么闲着,就会觉到人都快腐烂了。 项翔快要开始工作了,虞斯言也开始琢磨自己的前路。 将‘替天行讨债’复活? 可项翔的身份保持一天,他的危险就依旧存在一天。 但,如果不走这条路,他又能做什么去呢? 就在虞斯言陷入茫之际,又一件大事儿发生了。 由于项翔生病的原因,这近一年来,协信和翔飞都是项昊天再管理,项翔丝毫没有手。 却不想,到了快年底的时候,突然爆出了项昊天开年时的一个大失误,直接让协信亏损了八十多个亿。 买下的地皮竟然是一块污染重地,本不能使用,而协信前期后期的资金都已经投入项目中了,建成的商业街都已经初具规模,连周围的策划都开展了起来,这时候才被查有问题,所有的投资都打水漂了。 协信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银行的贷款本补不上断裂的资金链,如此巨大的亏损,所有人都在坐观项家的倒下,没谁会傻到伸出手让自己也被拽下水去。 如此拙劣的戏法,明摆着就是有人挖了个坑让协信跳,而那时项翔正病重到最严重的时候,项昊天又时隔多年再次接手,一个不注意就被人黑了。 项翔接到这烂摊子的时候,摆在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个是等着协信被收购,另一个就是抛售手上的翔飞股票,保全下协信地产。 下黑手的明显就是翔飞董事会的人,无非是因为项翔对王董的强势打,让他们猛然察觉,项翔已经成为了一枚不可控的棋子,于是趁着项翔病重无暇的机会,要将项翔废掉而已。 失去协信,项翔就只是翔飞集团的总裁,简而言之,也就成了一个完全的工具,没有了后援支持。翔飞还在不停的扩大,项翔手上的占有的股份也会随之缩水,被卸下总裁一职,那是早晚的事儿。 如果项翔要抛售翔飞股票,保全下协信地产,那更顺了他们的意。只要项翔一抛售,他们就收购,这样项翔和项昊天俩人的股票合一块儿也不可能达到50%,董事会只要一致决定罢免项翔的职务,那项翔就只能从这位置上下来,甚至有可能连协信地产都将从翔飞集团中剔除。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