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人,虞斯言把项翔叫到了主卧里,关上门,他拽着项翔坐到沙发上。 项翔早在饭桌子上的时候就觉出了不对劲儿,白素和项昊天对虞斯言的态度突然变得极其微妙,再加上虞斯言现在这架势,他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虞斯言凝视了他好一会儿,严肃地说: “木头,我要离开五年。” 237章 离去。 项翔募地睁大了眼,立马站了起来,动的吼道: “你做梦!我告诉你虞斯言,我没说让你走,你就不准走!” 虞斯言面无表情地喝道: “坐下!” 项翔目光狠戾的死盯着虞斯言的眼睛,俩人针尖对麦芒的对峙了好一会儿,项翔怒气沉沉的重新坐回原位,一手紧紧的攥住虞斯言的胳膊,发狠的力道将虞斯言的肌都捏变了形。 虞斯言也不管给捏得生疼的手臂,淡淡地说: “项翔,五年我就回来了,以后都不走了。” 项翔沉着脸,眼中血闪现, “这事儿没得商量,不行就是不行。” 虞斯言平静的看着项翔发怒的脸,伸手了,说: “冷静下来,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生气,我是一定要走的,你难不成把我锁起来?项翔,如果那样儿,咱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项翔眯起眼, “你威胁我?” 虞斯言笑了, “是。” 项翔恶狠狠的说: “你以为我不会吗?” 虞斯言笑着将项翔拽了过来,吻上项翔抿紧的,说: “你不会。” 项翔咬紧了牙,怒气燃眉,却无法否认。 “我去蔚成风那儿学点东西就回来,这样才不会牵绊你,还可以帮到你。” 项翔怒道: “不用!我一个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缺你这点。” “但是,现在是两个人了,项翔,你不会是想让我一辈子依附着你活吧,这样我会生不如死的。” 项翔楞了一下,虞斯言接着说: “项翔,我是男人,你这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项翔眼波震,慢慢的松开了手上的力道,突然,他一把将虞斯言抱住, “言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的是现在的虞斯言,你如果变成和我一样,染上这些恶心的颜,你让我怎么你。” 虞斯言拍拍项翔的背, “我不会变的,你能信我这一次吗?” 项翔侧过脸,凝视着虞斯言,虞斯言认真地说: “项翔,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必须去,我答应你,对你,我永远都是现在的我,什么都不会改变。” “言言,我可以不要这些东西,什么都不要,你别去。”项翔一脸痛苦的恳求着。 虞斯言摸着项翔的脸,摇了摇头,说: “如果你还是我的男人,你就把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抢回来,别让我看见有人踩在你的头上,更别让我看见你委曲求全。” 项翔凝视了虞斯言许久,渐渐的,怒目散去,眼中是伤痛,他勾起,笑容中透出无奈和悲凉, “你是一定要去了。”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虞斯言紧紧地抱住项翔,一下下轻拍着项翔的背, “乖,等我回来,很快的。” 项翔把脸埋进虞斯言的肩窝,闭着眼说: “别把我当成小孩子哄。” 虞斯言闷笑着,道: “那就别冲我撒娇。” 项翔轻笑了几下, “什么时候走?” “元旦过完就走。” 那就只有十二天了…… “我想要你。” 虞斯言一点不含糊地说: “不行!” 项翔惨笑着, “我都顺了你的心意,让你走了,你就不能顺顺我?” 虞斯言态度很坚决, “这是两码子事儿,别以为我脑子一懵就被你糊过去了!” 项翔有气无力的摊在虞斯言身上,说: “我有时候真希望你能软弱点,多依靠我一点……可你这种强悍却也是我最喜的。” …… 对于虞斯言要离开的事儿,项家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可却没人把这拿出来说过。 虞斯言琢磨着,‘替天行’那帮兄弟估计还等着他重建公司,可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儿了,走之前,再怎么也要把人叫出来聚一聚。于是就联系了吕越找人。 吕越听说虞斯言要走,大吃一惊,但听了原委,吕越也沉默了。 第二天,吕越就将‘替天行’的一帮汉子召集到了一起,一行人在‘替天行公司’的大门口集合了。 公司被烧了,项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这栋二层小楼买了下来,还装修成了原来的模样,什么都没变,只是,公司里空的,走进去已经没了人味儿。 一行人买了几箱江津老白干,边喝酒边笑着说着往事,都知道虞斯言要走,可和项家人一样,没人提及。 虞斯言本是戒烟戒酒了,今儿算破了个例,酒到醉时,一群大老爷们儿毫无章法的哭了起来,让虞斯言都不有些心酸。 从白天喝到晚上,一群人终于醉了,在公司的地板上睡成一片。虞斯言当晚没有回家,项翔也没去打扰,直到第二天一群人纷纷酒醒,这才散了。 这一天,又是一年的平安夜,虞斯言和吕越俩人慢慢的走在路上,身边净是成双成对的人。 吕越走着走着,突然对虞斯言说: “我跟你一块儿去。” 虞斯言被吕越突如其来的一句整得有些懵, “跟我去?去香港?” 吕越别了虞斯言一眼, “废话。” 虞斯言淡淡地问道: “萧伟能让你走?” 吕越点点头。 虞斯言看了一眼吕越还戴在手指上的戒指,说: “你去干什么?” 吕越笑着说: “你学我也学啊,你忘了,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二把手,你要从商,那我也学商,咱俩一块儿学,还能学得快点。” 虞斯言勾起, “还得练功服呢,你就不怕糟蹋了你那水的皮肤?” 吕越一撇嘴, “这个就算了,我学点防身的就成了,和你一个水平,我还是二把手么我。” 虞斯言闷笑起来,心想:这下蔚成风可找到好闺了。 吕越一脸嫌恶的看着虞斯言脸上的笑容,着手膀子说: “你丫能不能别笑这么恶心,怪渗人的。” 虞斯言突然大伸了一个懒,搭着吕越的肩膀说: “成,加你一个。” 吕越问道: “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你生一过,第二天就走。”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