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房间,已经到了。” “那,那您赶紧穿上衣服吧,跑了温泉过后很容易着凉的。” 好人啊!吕越动容的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眯着眼睛,慢慢的贴近男人的脸,笑着轻声说: “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哦。” 男人看着吕越灿烂得过分的脸,后背一凉,顿时到骨悚然, “您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真懂事儿,吕越笑了笑,转身进了房间。 门板关上,助理了胳膊,呼出一口凉气,赶紧朝后厨走去。 …… 虞斯言一边儿吃着烤,一边儿朝会馆里面张望,对厨师长那好东西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没一会儿,助理提着一个小提琴盒出来了,黑的钢琴烤漆面在淡淡的柔光下闪着高贵典雅之光,让心不由的静了下来。 项翔余光瞥见,顿时停下说了手里的动作,眼的兴味,这小地方的厨师长居然还会小提琴? 【八】别骄傲 虞斯言走到音响跟前,把音乐关掉,准备聆听小提琴演奏。 可此举却引来了周围人疑惑的目光,虞斯言纳闷儿的一愣,问道: “看着我干什么?” 工作人员怎么敢对虞斯言这客人指手画脚,赶紧摇摇头,讪笑道: “没事,没事。” 这时,一声酸不拉几的尖利声从侧后方传来, “看你长得像个人呗。” 虞斯言斜睨了一眼穿着浴衣走出来的吕越,闷笑了一声,也没接话,调笑着将实现转移到了主厨那边儿。 助手已经把小提琴盒到了主厨手上,虞斯言身体一斜,靠着项翔的胳膊,耳朵都拉长了。 主厨打开小提琴盒,突然从里面提出一个真空包装的巨大火腿,憨笑道: “来来来,今儿咱们就把它烤了,大家都口福。” 虞斯言登时傻眼,嘴夸张的大张开,眼都看直了。 项翔看到虞斯言稀少的傻样儿,忍不住噗嗤一笑,肩头巨震。 虞斯言回过神儿来,笑骂了一句: “这他妈也行啊!” 吕越站在虞斯言身后,化悲愤为食量,凶残的消灭着一串串烤,就这么点功夫,三串都下去了。 他含着口的,看见主厨这牛哄哄的藏方式,也想吐槽,可他现在正不虞斯言,哪儿能顺着虞斯言的话说, “你懂个,这火腿是金华限量产,一年就出这么几十支,一支就十来万呢。” 虞斯言一点不生气,他淡淡的看了吕越一眼,笑道: “你这一泡也真够久的。” 吕越发狠的扯下一片,牙口倍儿好的嚼着说: “那当然,老子肾好嘛。” 虞斯言无语的瞄着气鼓鼓的吕越,腹诽道:就这思想,还想装纯?! “行了,你赶紧打电话给萧伟吧,他出去寻你的倩影去了。” 吕越瞪了虞斯言一眼, “不劳您费心,我早就打过了。” 虞斯言有些漠不关心的耸耸肩,扭头提醒项翔道: “你吃的时候记得问问啊,别傻了吧唧的吃上羊了。” 项翔的身体是不能吃羊这些大燥物的,听见虞斯言生硬的关心,项翔黑亮的眸子闪着亮光,‘乖巧’的说: “那你给我什么,我就吃什么。” 虞斯言很自然的把自个儿手里的烤递到项翔面前, “有点烫,小心点。” 项翔没接,而是就着虞斯言的手,扯下一片,安静的细嚼慢咽着。 吕越整个人都被完全无视了,气得打了个响亮的嗝儿。 虞斯言拧着眉,一脸嫌恶的看着吕越,道: “你别一会儿吃得上下都气儿啊。” 说完,他又扭头对项翔说: “你没手呢,自个儿拿着吃,去那边儿的凉椅上坐着,我拿点东西就来。” 项翔遗憾的接过串,眨了下眼,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别逗那,我……” 吕越实在是忍不住了,尖声喝道: “你俩能不能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秀恩,不嫌恶心腻歪呢。” 项翔一下子就冷下了脸,虞斯言赶紧推了项翔一把, “行了,快去坐下吧。” 项翔收回契在吕越脸上的视线,绷着脸转身走向凉椅。 虞斯言回头看着僵硬住的吕越,冷笑一声, “都敢吼出来,这时候还怕什么?” 吕越瞪着虞斯言,一叉,用铁串子指着人厉声问道: “你丫就打算这么三言两语的把我糊过去?今儿这事儿就打算这么完了?” 虞斯言低头翻着烧烤,一边把烤的食物放进盘子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冤冤相报何时了,咱俩一人一次,算是两清了。” 吕越咋呼道: “两清?没门儿!敢情你没被人……” 吼到这儿,吕越噎住没音儿了。 没了下文,虞斯言好奇的起眼皮,挑了挑眉,是气的勾起, “被人怎么了?” 吕越盯着虞斯言这表情,心里搅成一团,虞斯言现在这模样,简直就能看出项翔的影子,魅得让人直觉想逃。 他闭上嘴,收回视线,低下头,抓起一串烤蘑菇,嘴硬地说: “算了,老子懒得和你一般见识,跌份儿。” 虞斯言没八卦的神经,况且美食当前,他更分不出什么心思和吕越贫嘴。 拿了一盘串子,虞斯言端着托盘朝项翔走了过去。 吕越一个人站在烧烤架前,心里有点不是味儿,但是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萧伟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一进大门就在人群中一眼看见了埋着头盯着串发呆的吕越。 他大步星的走到吕越身边儿,立马察觉出吕越的不正常。 “怎么了?还为照片的事儿不高兴呢?”萧伟揽住吕越,低头问道。 吕越沉闷的摇摇头,萧伟拧起眉,又问: “刚才去哪儿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吕越沉片刻,道: “我去泡温泉了,也没谁欺负我。” 萧伟勾着吕越的下巴,把苦成一朵小菊花的脸抬了起来,笑问道: “项翔说你出去了,结果你自个儿泡温泉去了啊,怎么还把自个儿泡忧郁了?” 吕越咂摸了几下嘴,斜睨了一眼不远处靠在项翔身上吃着烤串喝着冰汽水的虞斯言,闷声闷气地说: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心里空落落的。” 萧伟瞥了一眼虞斯言和项翔,勾一笑, “我不在,看着他俩觉得一个人孤独寂寞了吧。” 吕越没好气的别了萧伟一眼, “我只是觉虞斯言现在离我越来越远了,而且……啧,他原来都是帮我的,现在老是站在项翔那边儿,还总是和项翔合起伙儿来整蛊我,你说,我……” 对上萧伟黑的脸,吕越不敢接着往下说了。 “你是真把自个儿当成虞斯言他妈了,还是对他存着另一份儿心呢?!”萧伟着脸问道。 吕越经萧伟一点拨,毫不犹豫地说: “是当爹的嫁了闺女那种心。” 萧伟冷哼了一声, “我看不是吧,你有点什么事儿,第一想到的就是虞斯言,和我一闹别扭也是找虞斯言,年年虞斯言生,你那费心的劲儿我看着都眼红。”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