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嘴道:“那也是大哥本事,叫你,你能把那丫头疼得如今这般水灵?要换我娶了她,我也天天把她锁在屋子里,单等着老子回去伺候……”话音未落,见大哥隽颜冷肃,连忙猛地收声—— “嘶,我、我什么都没说。” 庚武噙着嘴角,狭长双眸带笑:“爷的女人,可不是叫人轻易染指的。” 那嗓音虽一贯清润,然而尾音收得却冷却绝,只叫人莫名生畏。 阿晓便有些怕了,想到秀荷处境,怕是此刻已然被扛进了疤脸的老窝。疤脸的老窝在仓库后面,那个屋子阿晓曾经扒在墙里偷看过,时而是倌儿时而是姐儿,各种人的工具都有。疤脸的那个地方也很大,但有时长着东西,有时又消下去……想到秀荷那细皮、又白又净的模样,些许后怕,又些许痛快。 她不干净了,以庚武大哥这般野霸道的子,必然会心生嫌隙。只要他不碰她,时间一久,他总有想要女人的时候。 阿晓便狠了狠心,无害地笑道:“诶,青天白不会有什么事的啦!大概那几个扛夫想要抬工钱,阿康哥讨价还价路上耽搁了罢。大哥要是担心,我这就去帮你把嫂子领来。” 不敢对庚武的眼睛,低下头七七八八瞎忙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12点前更新了一回,谢谢【苏紫酱、会有天使来你、呼噜噜、宝贝217、cocoalady、韩谢桔年、隥鄧】几位亲对葫芦的打赏支持,以及所有亲们的订阅和留言支持,大家真是太好了,葫芦你们~!! 苏紫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1-29 23:29:35 会有天使来你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1-29 23:16:25 呼噜呼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1-29 23:14:46 会有天使来你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1-29 16:15:18 宝贝217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1-29 06:58:57 cocoalady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1-28 21:49:29 韩谢桔年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5-01-28 18:09:48 韩谢桔年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5-01-28 18:08:22 呼噜呼噜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5-01-28 17:23:18 呼噜呼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1-28 17:15:43 隥鄧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1-28 14:32:08 第56章 第伍陆回 心惑有时 一间隐秘在仓库后面的屋子,不大不小,四面砖墙,只高高壁角上凿开两个小窗眼,灰蒙蒙的,把光经年隔绝。 “扑——”两名高壮的喽啰把秀荷放至地上,摘下她的头套,又踢了一脚让她清醒。 秀荷糊中只觉肩背一痛,猛地从昏中觉醒过来。 “嗯……”艰难睁开眼睛,头痛裂,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周遭的明暗。但这里是哪儿?那灰黑墙面上定着铁架,四角上有红绳捆束;底下空地摆一只矮木马,堆几件未洗的长裳,马背被磨得黝黑光亮;还有一只滚动的红球,不晓得拿来做甚么,球面上还沾着脏污的痕迹。 空气中都是码头上的咸鱼味道,像了常纲的情谱,又像是腐生的霉菌。秀荷颤颤收回眼神,正扶着身旁椅背站起来,那椅子却忽如跷跷板一般前后摇摆晃动,一只翘着的二郎腿伸到跟前,耳畔袭来浊浊的笑音:“呵哈,弟妹你来了~~” 啊!吓得秀荷连忙把手收回来,抬头看到一片黑的络腮胡子——是码头上那个涩涩打量自己的疤脸老板。今次丝毫也无昨体面干净,穿一件对襟的无袖长褂,壮的胳膊上有青黑夹带暗红的纹身,下面是一条金丝边的宽腿子,有罪恶张扬。 “八老板?怎么是你……你无端绑我来这里做甚么?!”危险的味道遮掩不住,秀荷连忙挪着身子四下寻找出路。 “哟,弟妹如何吓成这般?我与庚武兄弟乃是生死之,绑你,自然是要请你喝接风酒来了。”疤脸俯下身,伸手沿着秀荷白皙的脸颊徐徐往下勾。 哦呀,果然是家养的香,你看那红上翘,明明眼睛里都是惊恐与惧恨,却偏生出一种不屈服的倔强。疤脸便又想到了当被抵在树杆上的小个子,那狗皮毡帽下的小脸可不就是这样,在苍天老林下一口一声:“庚武哥,庚武哥,救命——” 呵呵哈,疤脸捻着秀荷的下颌,淌着口水道:“多么相似~~,那姓庚的真是享福,茫茫人海中轻而易举就找到个一样一样的。看这脸儿,这嘴儿……听说还喜拿乔嚒?那今天就叫老子也分他一杯羹。” 说着,黝黑的手指便往秀荷嘴里戳进。秀荷咬着牙,死死不张嘴,那手指有一股道不出的浊咸味道,像码头上的鱼干,只熏得她胃中忽然作呕。 “啪——”疤脸话音还没落下,脸上就跟着挨了一巴掌。 “你……八老板说的我不懂,什么叫一样一样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抓我来这里干什么!”打小在溪镇安静清居,那里民风淳朴,几时与外面人物打过道?秀荷指尖痛麻,但还是咬牙切齿地迫自己与疤脸怒视。 那一巴掌打过来,却分明香风拂面~ 疤脸看着秀荷浅绿衣裳下起伏的呼,那娇娇,不过分大却一点儿都不小,隔着衣裳仿佛就已经嗅到内里的美妙……哦呀,有福气,越发勾起了馋虫。 拂了把嘴角的血迹,涩涩发笑道:“来请你喝接风酒嚜,自然是用小娘子的嘴接着喝。你家相公这顿酒欠了老子可有半年多了。我疤脸这人有借必还、有债必讨,老子欠他的命用码头的生意还了他,但他欠老子的女人……自然就得用你来还了。” 言毕探过身子,捻起秀荷的下颌一颗颗拆解起她的盘扣。 ——“那小个子不过才与我相处短短三月,只因她太过弱小,觉得可怜,便叫她随在身边罢。平里连话也少说。” 秀荷想起庚武昨晚上揽着自己说过的话,用力拽回衣襟:“什么命啊女人和酒的,三郎除了我几时有过什么女人?那小个子不过只是随在他身边罢,他本就不知道她是女人。你自己得不到的,如何能怪在他头上?无!” 一边说一边步步往后挪。的地板上铺着红布毯子,点点污迹斑驳,多坐一刻都觉得肮脏,忽而站起来就往门边跑。 奈何太长时间被束缚,腿却软了,尚不及迈开二步,整个儿就已经被疤脸从后面捞住,箍进了他的座椅。 那椅座好生奇怪,坐一个人还没甚么,两个人坐上去,就一颤一摇不稳重起来。身子被栽进他的膛,一股烟酒与胭脂浓香掺杂的味道只熏得人头晕目眩——“放开我……你……唔,真让人恶心!”秀荷拼命挣扎踢打起来。 “恶心嚒?还没叫你喝老子的白酒,这就恶心了?”疤脸好整以暇地由着她打,这点儿痛算什么?不过是挠人,越挠越。 疤脸隔着衣裳啃了秀荷一口,做同情模样呵嘿讪笑道:“哦,我的小白兔儿,看起来你还被他蒙在鼓里。没关系,我疤脸混江湖讲规矩,这顿接风酒一定叫你喝个明白……你被他骗了宝贝,他一定没告诉你,当初老子在林子里剥下小个子的-头,被他一子打歪了脖子;他也一定也没告诉你,通铺多少个爷们,谁都想在散伙之前小个子一把,独独就他福气,和她一个被窝里搂到了天亮。男人那玩意儿可管不住心,抱都抱在一起了,他还能忍着不做嚜?我还听说有人看见,那小个子早在野草丛里就帮他过……他若是自己不吃,我便当他是君子,这仇我便不找他报。他自己吃都吃了,却不叫老子分羹,你说老子还能忍么,嗯?” “独独就他福气,和她一个被窝里搂到了天亮……” “抱都抱在一起了,他还能忍着不做嚜?” “有人看见,小个子早在野草丛里就帮他过……” “……不,我不相信!”秀荷万般震惊地摇着头,眼前掠过昨晚与庚武恩的一幕幕,他抱着她那样紧,那样倾尽心力的疼与宠,他们汗渍胶着,密不透风,他说他没有女人,从始至终只对自己如一……这叫她怎么能够相信,相信他在自己之前就已经疼过别的女人,更甚至他们曾抱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庆祝新生…… 难怪他从一开始就那样练。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