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坐在梳妆台上狂急顶的溪岚得眼神空了一瞬,两腿情不自在她身,嘴里娇哼不断。 她不明白自己怎就同意了和她白宣的。 “七娘的儿好烫~” 颜倾辞向来口无遮拦,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一贯聪好学的人在她体内上挑着两指头,指腹切实顶着里头的豆,然后不不,偏是贴着震动。 “唔……” 溪岚在事上素来隐忍,全与她常年在背地里运筹帷幄的格息息相关,她不如颜倾辞那般才舒一点就要放声大叫的豪放,更不似女之辈蓄意讨好欺骗狎客的假唤。她觉得不舒适便不会出一点声,甚而会发动雌的本能去踹走、攻击、绞杀令自己不适的人——这些是她未寻到良人之前的心态。遇到颜倾辞后,她不敢相信是她,也骗不了自己不是她,有慕作前提下,一切的抚亵渎都被溪岚默认放行。在颜倾辞的侍下,她的很轻很微,克制守礼,听在造作者的耳里,却犹如天籁之音,绕着心梁绵绵不休。 “要到了么?” 溪岚抖得厉害,双腿夹得越来越紧。 颜倾辞注视着处在愉悦之中别样美的人,心化成了一湖汤水,咕噜沸腾着,热气直冲脑子。 “七娘好美。” 她吻上溪岚离的眼睛,越看越喜,好她……她清醒克制的沉沦,她深藏不的心机,她冥顽不灵的倔强,她雌翔天地的抱负,她……这样毫无保留地包容自己裹挟自己的她…… “好想夜夜就这样着七娘,哪怕死在你的温柔冢里,亦心甘情愿。” “唔嗯——!” 情话儿与体攻势双管齐下,溪岚再不能矜持,仰头抱上她的背,十指扣索在女子背部的衣裳上,长着出洪。 稀稀落落,却不断绝地着。 她想合上腿,却被抬起其中一只,放肆地搁在那看似弱不风的肩膀上。 漉两指又挤进来,稔地顶摩她花芯,阵阵急促,娓娓绵。 “少年不识仙境好,误以瑶台第一妙。” 进出间气热息滚,溪岚连呼都顾不得,自然也无法斥她在这时什么词浪曲。 翘在她肩上的脚往下用力,将人勾到自己裙下,手按着她匍匐在自己小腹上的脑袋,将之温柔地胁迫到自己腿心。 舔我。溪岚眼神漉,无声地向她索求。 “琼浆玉酿贵如珠,难换吾裙下沼。” 颜倾辞笑着俯首,含住那处粉泉眼,嘴悉数覆盖,舌尖伸出,戳进凤,极力上舔顶至那玄妙处。 “哈啊……” 柔软又炙热的舌堵着褶,每一次收缩搐出的晶都被吃入腹,垂眉望见颜倾辞抬首间因下咽而滚动的喉头,溪岚窝一酸腿心一麻,又润飞出许多靡来。 溪岚的腿绕到颜倾辞的后颈,将她的头彻底锁在自己腿心,晶莹带的瓣与她的绵软舌顿时亲密无间。 她也很懂她的极乐之处,着花蒂小核,舌尖舌面轮着番儿挑逗舔舐。 、舌扫、牙轻咬。 十八般武艺全使了出来。 溪岚睫颤,娇连连,极致的愉悦使得她已然不能用鼻呼,遂张着薄小嘴,出粉舌一点,害病似的气呼气。 颜倾辞偶一抬头,瞧见如此美景,心下一动,从小腹一路吻过吻上她的,带有靡靡之味的舌触碰上那条粉龙,野蛮地索要,恨不得将它整个夺回自己口腔之中。 一吻作罢,溪岚越发离,颜倾辞将沾有她水的两指入这粉嘴儿之中,贴着舌缓缓地动着。 嘴上戏谑:“七娘觉得自己的味道如何?” 溪岚吐出她的手,嗔怒地瞪她一眼。 右手掌在她脑后,还要将她往自己腿心。 “这么贪心,怎么喂都喂不呢~” “闭嘴。”溪岚道,“舔我。” “不呢?” 颜倾辞从袖中掏出手绢,逗地往她脸上一,缓缓退开,引着急飘忽之人往内帏走。她步步退,溪岚步步紧跟,衣裳半敞着也顾不上系,一步一松动,出片片雪白风光。 在中堂停下,颜倾辞笑着当她面褪去下裙,从从容容地往那黄花梨的躺椅上一坐,扶着两边扶手,觑她一眼后又看了看对面的另一躺椅,溪岚当即懂了她的意思。 她缓缓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 “掉。”颜倾辞指着她碍事的裙摆道。 溪岚照做,解了挂在扶手边。 “自己贴过来。”她又笑令着。 溪岚如提线皮影一样被她吊着走,双手握在梨木扶手上,细一抬,水汪汪的花心便送了过去。 这椅不似寻常的椅,倒像是专门为女女而打造的,两头都有椅子,中间连着一个没有扶手的木榻,溪岚坐上去贴住颜倾辞,位置刚好够放两人的。 “你哪里来的腌臜物儿了?”溪岚问。 “我画了叫木匠做的,怎的,姐姐可喜?” “下次不许了……唔……” 趁她不备,颜倾辞叉着腿将自己的花入她腿心,嵌到她炙热的巢上,晃狠狠蹭了蹭。 相触的那瞬间,二人都被烫失了神。 好软…… 好磨人…… 好个销魂美人窟。 颜倾辞勉强撑起酥,半坐半躺着朝溪岚笑道:“姐姐,我们两个下面的嘴儿亲在一起了呢。” “你……胡说些什么……”溪岚红着脸啐她,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二人相贴的部位,看呆了神。 两人底下的小口儿吐着花,户丘相挤,瓣相,还真像在深吻一般。 看着看着,溪岚忍不住撞过去,随着她的动作咬向颜倾辞,将另一口死死堵住。 颜倾辞被撞得双腿一软,水儿全进了溪岚翕张的之内。 微凉入体。热在外,寒于内,冰火相,冻灼得溪岚神思恍惚,几飞天。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