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书穿着休闲款的衬衣,微微昂着下巴,气势疏离地扫视桌前的两位男生,线抿得很直,看不出情绪是好是坏。 林砚书吃力地抬头看着他。 依稀记得,早年的林教授还没有这么冷淡,课上课下对学生都和颜悦,校外谁和他打招呼,也会笑着回应。 但在S大任职的第十年,爸爸被一个有点偏执的女学生狂热追求了,屡次拒绝不成,对方嚷嚷着自杀要挟,差点把事情闹上新闻。 自那之后,林砚书就一改教书风格,以严苛和高挂科率闻名S大,把不知多少心萌动的桃花运掐死在幼苗时期。 防夜防,家贼难防。 可怜爸爸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最后便宜了亲闺女。 林思琪有点得意,她蓄谋那么久才睡到爸爸,现在想想还高兴得想摇尾巴。 “林教授,非常抱歉!我不知道那学妹是您女儿,一时冒犯了……” 陆仁和群严结结巴巴道歉,听得林思琪心生厌烦,偏俩人话多又密,一时半会怕是絮叨不完了。 林思琪的注意力,慢慢从林砚书的脸庞,向下转移。 即便被黑的宽松休闲遮盖着,坐下的角度,还是能看得清那微微隆起的弧。 最近忙着开学,好像,三天没和爸爸做了吧? 林思琪眼神闪了闪,细白的手指沿着林砚书的脚踝,一寸寸往上摸。 摸到大腿时,林砚书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垂眸扫了她一眼,暗含警告。 但林思琪毫不收敛,另一只手柔弱无骨地上来,顽皮地拨动他的链。 和爸爸维持伴关系,已经快一个月了。 几次试探,林思琪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线:纵伤身,不能连着做超过2小时;不能超过三天一次;也不能为了贪,11点后还不睡觉。 除此三条,别的他都能容忍。 林思琪不知道办公室打炮在不在这个范围内,但实践出真知,她很想今天试试。 两个唯恐挂科的学生还在喋喋不休。 但林砚书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握住茶杯的右手不自觉地用力,手背迸起青筋,林砚书又一次垂下眼,跪在办公桌下的女儿已经用牙咬开了他的链。 半软的器,玩具一样被她从内里掏出来,反复捏,稍微竖起后,立刻被她张口含住,津津有味地。 少女柔软的香舌,全方位地包裹住的茎头,沿着沟壑细细舔舐,她用自己学会的技巧,百般挑逗,柔软的十指托起囊,仔仔细细地在会处捏。 这是种叫人灵魂都被勾走的快。 林砚书克制着呼,抿了口茶,这才发现,短短不到一分钟,他的器已被女儿挑逗得坚硬如铁,亢奋地在她柔的里,顶得她几干呕。 含着大子的林思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挤出几滴眼泪。 那眼神像在说:爸爸,琪琪的小嘴要被你用巴坏啦! “……” 林砚书深口气,平静片刻后抬眸,冷冷地冲那两个学生说:“你们回去上课吧,我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故意克扣你们的分数。” “林教授襟宽阔,肯定不会为了这事生气。” 说是这么说,陆仁和群严却一点没信,全校谁不知道历史系的林教授很小心眼,大一某期课堂作业没,大四期末还能记起这事。 于是他们继续自我检讨着,你一句我一句,听得林思琪昏昏睡,更卖力地起爸爸的巴。 快到饭点了,好饿啊。 就拿爸爸的,先垫垫肚子吧!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