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沉晴颜刚一倒下便陷入了沉眠,而玄泽睁着个眼睛看了沉晴颜整整一宿也没生出半分困意。 眼见天要出亮,玄泽赶紧抓紧时间洗了个温浴,然后又用柜子里的被子裹着自己,让热水留在自己身上的温度可以慢点失。 等沉晴颜自然睡醒时,他便一点点蹭了过去,掀开捂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将沉晴颜整个罩了进来。 “唔......你洗澡了?”沉晴颜的脸上还带着刚睡醒时的糊,温热的气息让她刚刚离睡梦的神志又离了起来。 玄泽将脸凑过去,寻着她的吻了上去。 沉晴颜毫无反抗地让玄泽冲破齿,勾着她的舌反复,啧啧的水声好似轻轻拂过心尖的羽,每一次耳朵听见这暧昧的声音,都会让心里的望难耐几分。 一吻长久,分离时连津都不肯轻易扯断。玄泽目含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求的信号,只待沉晴颜一声令下,他便会松开束缚着情的锁链、与人共坠无边海。 但沉晴颜只是用手指勾住了他的一缕头发,似似编地把玩着手里还带着意的墨丝。 “饿了。”她道:“等下再说吧,先用早膳,不然肚子会难受的。” 沉晴颜知道许久没有尝的玄泽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易结束,所以为了待会自己不要乐极生悲,她决定还是先填肚子比较好。 听了她的话,玄泽悬崖勒马,使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快要爆发的望给拽回来。 “那你要快去快回啊。”玄泽窝在被子里,看着正在穿戴衣物的沉晴颜,道:“吃完饭就回来哦。” “不要忘了我啊。”他拽着沉晴颜袖口摇了摇,漉漉的眼睛像是小狗。 “嗯嗯。”沉晴颜拍了拍他的脑袋,回答道:“吃完就回来。” 驿馆的早膳非常丰盛,沉晴颜不算慢也不算快地享用着今天的第一顿美食,而玄泽只是在屋里随便啃了两个苹果,许愿似的在上等待着沉晴颜的归来。 刚吃完饭不宜剧烈运动,所以在吃完早膳后,沉晴颜又特意在外面走了几圈才回屋。结果她刚进门,玄泽便急不可耐地将她拉到上。 “好香.....是你抹了什么东西吗?”沉晴颜闻了闻蔓延在鼻尖周围的气味,问道:“有点像是香粉......” “你不回来,我就一直想是不是你嫌弃我了,找理由疏远我。”玄泽趁着沉晴颜衣领散,将脸埋进了她的双之间:“我一直找自己身上哪里有问题,然后觉得可能是我身上有牢里的霉味儿,正好看见桌上有香粉,就往自己身上扑了一点。” “你这哪里是扑了一点啊。”沉晴颜笑道:“你像是整个人都埋在香粉里打了个滚儿。” “你不喜吗?那我洗掉。”说着,玄泽便下了。 他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再用壶里的水浇成布,随意地在自己身上用力擦了几下。等拍过粉的地方都擦干净后,他便匆匆跳上了,歪着脖子凑到沉晴颜的脸边,问她还有没有味道。 “还有,但是味道没那么大了。”说完,沉晴颜顿了顿,在玄泽凑过来的脖颈上轻轻亲了一下。 玄泽心花怒放,直接就将沉晴颜扑倒在,饿虎进食一样地在她身上来回舔吻。 衣服与饰品一件件地被扔在地上,玉环吊着的苏左右摇晃。玄泽毫不收敛地在沉晴颜的身上留下点点红痕,因为他知道沉晴颜今天默许他可以释放更加野的一面。 一个多月的时间,不只是玄泽寂寞难耐,被他彻底勾出抑在心底的本的沉晴颜也是难以忍受长久空虚的滋味。 两人都想彻彻底底的痛快一回,于是便都放肆了起来,一点也不知道约束自己如发情野兽般野蛮的行径,脑子只知道纵。 体相撞所产生的声音与沉晴颜放浪的呻相互融合,细细密密地从窗户微小的隙中渗漏了出去。好产生的靡气息实在香,连外面盛放的花朵都不敢与其比较,只能羞愧地收拢自己不够扑鼻的花。 玄泽的头俯在沉晴颜的颈间,沉晴颜呼出的热气尽数扑撒在他的耳畔与侧脸,好似野火一般灼烧着他的皮肤与灵魂。 玄泽亮如星辰的眼睛是离,他灿如星海的眸子泛着层层水波,偌大的心海只盛得下沉晴颜一人。 沉晴颜完全失去了矜持与羞,被快不停拨的神志雀跃般地颤抖着,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娇与呻,难以抑制地呼唤着玄泽的名字。 玄泽的舌尖一下下地勾着沉晴颜已经发肿的珠,殷红的珠在他口中不停被舔,又被舌头死死按顶。发肿的珠红的都已经像是像是树尖上透了的果子,还要被玄泽故意用牙齿衔住轻扯欺负,实在是太过可怜。 壮硕的毫不留情地破开闭合的花,将两瓣软挤到变形。沉晴颜的口被他的器撑到了极致,但就算是这样,里面过多的水还是会溢出来、顺着沉晴颜的大腿染褥。 玄泽的低犹如野兽的沉。他低紧绷的,一一送地在道里进出着。润的甬道又紧又滑,软一下接一下裹着他的器,得他头皮都发麻。 沉晴颜的身体被他顶得上下起伏,快的浪毫不给人息的机会,一浪接着一浪地拍打在她的身上。 玄泽一边用力顶一边俯下身和沉晴颜深吻,将她所有的暧昧声息尽数咽了下去。他的律动和亲吻毫无规律,更没有什么高超的技巧,一切的情动都源于心意,没有半分思量。 玄泽退出大半,然后狠狠没入。他嘴里着沉晴颜细细碎碎的呻?,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进自己的嘴里、藏在身体里、不肯拿出来让人赏望一眼。 玄泽本不给沉晴颜气的机会,他大开大合的和投入的深吻让沉晴颜像一条濒临窒息的鱼,但好在玄泽下一秒就移开了双,转而埋在她的颈间奋力动。 他的囊袋巴掌似地拍在口处,靡的拍打声和粘腻的水声搅和在一起,光是听见这靡的声音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他绷着肌的手臂紧紧箍着沉晴颜的肢,好似牢笼一般将她困在了自己的怀抱之中。可就算是这样,沉晴颜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顶得身体晃动。 沉晴颜的腿心早已经被他撞成了一片泥泞,她抱住玄泽的脑袋,整个身子从头到脚都绷了起来。 巨大的快来势汹汹,顷刻间便将沉晴颜淹没在其中。在快形成的浪淹没最后一片净土时,呜咽似的呻瞬间升调,化成了高来临时的叫声,与花深处涌出的一起释放了出来。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