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不要我的蒂……”少女加快了手指的速度,粘稠的汁从手中不断溢出,她哭叫着呻,仿佛真的有男人在她腿间肆残暴地玩她的核,“呜呜……不要……啊……太快了、不要按得这么重……啊啊……要去了!” 小搐着出几股,崩得紧紧的双腿松弛下来,顾格躺在上缓了一会,拿着纸巾擦干腿间的黏。 这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差不多英国的凌晨两叁点,顾格的朋友几乎是掐着点给她打电话,催她好几遍,约她出来蹦迪。 顾格挂了电话后开始慢的化妆换衣服,背着小包出门前,用余光瞥了眼身后。那股强烈的视线已经消失了,她也说不清什么情绪,锁上了房间门。 在楼下碰到了从图书馆回来的Daniel,她的室友之一,她还有另外两个室友,英国的学生公寓都是混居,对方出友好的微笑和她打招呼,“Hi,Wennie?!Happy?weekend?yeah?” 她笑了笑跟他击了个掌,这叁个比她玩的还疯,要不是现在赶上期末,她估计都见不到他们的人。 顾格的朋友已经在楼下等着了,等她们嗨完回家的时候都已经早上七八点了,顾格晚上蹦嗨了酒喝的有点多,醉醺醺地回家后没看到另外叁个人,Daniel估计又去图书馆了,她锁好门后瘫在上,小手往腿间伸去,那里已经濡一片。 她褪去腿心的布料,不管不顾房间里那道视线,两指快地进软烂娇的小搅。 “呜呜…好舒服……”她像猫一样呜咽,发出甜腻的息。 她似乎觉到了那抹愈发强烈的视线,小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扭动着际合手指的送,被得溢出哭。 她嘴里还有泡酒的味道,呼都甜丝丝的。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大,她赤身体的趴在上,手掌包裹住一团子用力,高高翘起的粉随着哭叫声一晃一晃的,显然被坏了,很快那抹粉面团便搐着软了下去。 在顾格自的时候,她能觉到那抹视线久久停留在她身上,究竟是什么? 她凝视着边的衣帽镜,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不是没怀疑过有人在她房间装了摄像头,也找前台的工作人员来看过,但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转到其他公寓又是一大笔费用,英国人退钱效率真的奇低,也许是她了?她不想因为钱的事情再去找她父母了,他们到现在脑子想的都是另一个人。 真是晦气。顾格想到那个人表情都有点恹恹的,她其实大概已经想到是什么了,即使她是个胆子很大的人,现在也有点害怕,连朋友也觉得她疑神疑鬼。 所以真的是……? 之前一直忽视的困意渐渐袭来,此刻的脑容量也容不得顾格想太多,那抹视线好像已经不在了,她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她在梦里也摆不了那个人。 顾格梦到小时候和父母吃饭,他们俩的眼里都有光,绘声绘地讲述那个人的光荣事迹。 即便后来那个人不在了,朦胧的影罩在了一家人头上,他们的嘴里还是一直在念叨着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她永远要活在那个人的影下! 梦里她似乎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一家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颤声问道,难道不知道那个人有多疼你吗?他可是你的亲哥哥。 哦。哥哥。 比她大十岁,被众人围绕,在数不清的仰慕与赞扬下长大的天之骄子,她的哥哥。 十九岁就出车祸死了。 在那之后她的父母好像老了不少,顾格变得懂事了许多,但父母嘴边念叨的还是哥哥。 不管她努力去做什么引起父母的注意,父母说的还是“你哥哥……”,连身边的人都拿她和她哥比较。 凭什么? 那个人已经死了。 她本对他就没什么印象,为什么要被拿去和他比较? 她考试拿了高分,周围人就说如果是你哥一定能拿分。即使她在哪方面取得了优异的成果,那些人也仍然不会足,觉得那个人能做的更好。 逐渐地顾格也放弃了,其实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反正怎样也超不过他。 为什么那个人死了也不愿意放过她? 她好讨厌他……为什么会梦见他…… 剧烈的愤怒充斥着大脑,顾格挣扎着从想睡梦中醒来,却又挣不出,她无助恼怒地喊出了那个困扰她多年的名字:“顾子渊!” “怎么了?”一道慵懒随,又因为声线磁格外悦耳的男声响起。 坐在顾格边的男人定定望着听到声音后被惊醒的女孩,舔了舔,疑惑道,“原来你可以看见我了?” —————— 顾子渊:一个随着妹妹对自己的念想越强烈灵体越强的男人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