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盛彦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把手往手提,“我不就给你收拾衣物嘛,怎么就变态了,又没摸你股。” 从他手上把nei抢过来,邢霄拉开衣柜:“我哪儿也不去。” “又要让我哄。”盛彦尧一股坐到上,单因为他仓促的一股,划拉出层层褶皱,他摊开手,“宝贝你乖点,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只有他不在自己眼前半天,盛彦尧就怀疑会出意外。 经历过一次失去,他要比从前害怕得多,哪怕面上不表现出来,心上却欺骗不了自己半分。 “我……”邢霄顿了顿,“会很奇怪。” “没什么奇怪。”盛彦尧看他态度有松动,来了劲,“我家很热闹的,丁节恒每年都在,多了你也无所谓。” “丁节恒?” 忙不迭点头,盛彦尧说道:“他回家就要被催婚。” 给gay催婚,简直就是一场无妄之灾,丁节恒能躲就躲,反正有他大哥一家在,他父母也不念叨他,过完年准备个礼物,心意到达就成。 “那你会被催婚吗?”邢霄很小幅度一笑。 “不会。”盛彦尧摇头,“我一个gay,有什么好催的,我爸妈又不是不知道。” “那丁节……” “别提他,过来收拾行李。”成功把话题打开了,盛彦尧哄他成功,事实证明是他以前把邢霄想得太难相处,这家伙其实真的很好说话。 脸冷,冻死了很多人。 “先吃个饭再走。”外卖电话来了,盛彦尧开门去接,倒头途中嘴上说道,“不吃东西我怕你晕车。” “你怎么知道我……” “多明显,我又不是瞎子。”盛彦尧打开外卖,香味弥漫得屋里都是,他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的晕车呢。” “那算你孤陋寡闻了。” 其实并不是很饿,又不是拨盛彦尧本就所剩无几的面子,邢霄硬着头皮吃了一大碗饭。 “今天很。”盛彦尧鼓励似的说道,“多吃了半碗饭。” “你先把手拿下去。”邢霄挣红的脸埋下去,盯着桌面发呆,最近盛彦尧跟个疯子似的,总是对他上手。 摸脸拍肩膀摸脑袋,物尽其用,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又顺手了。” “你的台词就是这样。”邢霄闷哼一声。 —— 盛彦尧家在南区,他们俩住的北区,赶回去都要点时间,从后排抓过一件厚厚的羽绒服盖在邢霄身上,盛彦尧喋喋道:“还要两个小时,你先眯会儿。” “我不困。” “你躺会儿就困了。”盛彦尧又问,“要不我给你放安眠曲?” “不用。”邢霄直视前方,“我怕你睡驾。” 被他逗乐了,盛彦尧侧目,快速看了他一眼:“还幽默。” “所以碰到你这个笑话了。”很好,又开始怼起来了。 干巴巴笑两下,盛彦尧啧啧两声:“看来我们是般配的。” 邢霄:“般配个,你胡话说多了小心翻车。” 盛彦尧:“我车技好着呢,不会翻车。” 有一搭没一搭聊会儿天后,邢霄还真困了,等到他睁开眼睛,以为自己被盛彦尧卖到富人区了。 车子直进别墅区,黑夜像白天,光仄在他脸上,盛彦尧熄火:“下车。” “你是不是记错你家位置了。”盛家破产两三年了,按理来说不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这得是从前的盛彦尧才会住的地方吧。 “又想提我家破产的事儿?”盛彦尧耐心解释,“破产了,但是房子还剩一栋,其他房产都抵押赔钱了,这是最后剩下的,我早就已经穷了。” 也不得了了,邢霄腹诽,这也叫穷?! 别墅,又在富人区,终归是值钱的,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 “别傻站着。”盛彦尧为他引路,“现在已经很晚了,我爸妈都睡了,你不用拘束,有什么不舒服的明天又再商量。” 他有私心,把邢霄带回来有两个目的,一方面是担心过年了他会无聊或者出事,另外一方面,盛彦尧认定这个人了,只是想告诉父母,他是用心的。 屋里摆放的家居没怎么变,就是古董花瓶什么的都没了,盛彦尧往楼上走,脚步声很轻,他指了指房间:“你喜哪个就往哪儿睡,除了走廊尽头,那个门上挂着恐怖片海报的是盛书禾的房间,其他的都可以选。” “我睡哪儿都可以。”邢霄小心翼翼看。 “那跟我睡也可以吗?”盛彦尧嗖嗖说道。 “不可以。”语速很快,邢霄推开盛彦尧房间的对门就进去了。 屋里长时间没有人住却没有灰尘的味道,打扫得很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房子太大,空旷神怡。 一大清盛书禾就开始喊:“妈,我哥带男嫂子回来了!” 观察入微,祝未宁抬了抬眼镜看向她,无奈地一笑,盛彦尧拿腿碰了碰他:“你瞎了喜她,上辈子造孽欠了整个银河系的债吧。” 还好这一嗓子邢霄没听到,盛彦尧暗自松了一口气。 盛家父母吃了早饭就出去遛狗了,总的来说,盛书禾这话落了空,她一扭头就开始赶人:“祝未宁,滚出我家。” “吵架还没好呢?”盛彦尧不蹚这趟浑水,端着放三明治的盘子往楼上跑,咔嚓打开了门,邢霄早醒了,只是不好意思下楼。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