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查过她的为人,她或许会说狠话,但绝对没到会杀人的地步。” “仅凭为人王爷就认为她不是凶手了吗?” 宋延反问:“仅凭尸体的死亡时间动过手脚就认为张倩是凶手吗?” “何况,此刻也并未确定贺琳的死亡时间被人动过手脚。” “可是…” “魏助手,破案要的是证据,纵使你的推理有多完美,没有证据一样不能下定论。” “属下开膛不就是为了找证据?” “那也不能强人所难。”宋延道:“探案者不该局限于一个点,这个不行,还有别的方法可想,要破解此案不是只有开膛这个办法。” 好的,问题又回来了,没有张倩是凶手的证据,也没有她不是凶手的证据。 不仅如此,此刻连凶手的一点信息都没有,这个案子真的能解开吗? 魏长临又丧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案件再次进入瓶颈期,一点进展也没有,不过魏长临没有像上次那样约人喝酒,听人胡诌。 虽说赵行的推理很有道理,但推理就是推理,须得找到证据才行。 魏长临这几像打了血一样,从早到晚都在为案子的事奔波,终于在某一天寻找到了第一件案子的目击证人。 目击者是一名老妇,那从偏远林经过时,躲在远处目击了作案的过程。 据目击者说,凶手是一名男子,体型较好,气度不凡,看上去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因为离得有些远,加上当时天已晚,所以未能看清他的长相。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关键的信息,那就是凶手的作案工具。目击者并未看到凶手持刀或是持剑,只见手起手落,人就倒下了。 由此可以推断,凶器应当是某种又小又锋利的东西,是一种类似于小刀的东西。 “应当是刀片。”宋延据得到的情报推测,“刀片薄,自然比一般的刀要锋利些。” “有可能。”魏长临道:“这名凶手下手就同凶器一样,干脆利落,从而可以看出,这名凶手应当是个冷酷无情之人。” “不仅如此,目击者还说,凶手杀了人后不慌不忙,收刀的动作也十分优雅,就像他那时并不是在杀人一样。” “由此可见,凶手心理素质极好,若不是经过专业的培养,那就是与生俱来的气质,恐怕身份不止是有钱人那么简单。” 宋延道:“如此一来,张倩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 是啊,幸亏当时并未开膛验尸,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魏长临附和道:“只是若此案真是连环杀人案,那么凶手看中的对象是年轻的女。虽然凶手已经很久没有作案了,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出来杀人,所以,王爷,您看,是否有必要将此事告知百姓,让他们注意安全呢?” 据前三件案子来看,凶手的杀人时间似乎有规律,但若是顺着这个思路推下去,却得不到正确的答案。 “属下猜测。”魏长临道:“凶手杀人的时间其实本没有什么规律可言,前三起案件的规律其实只是巧合,凶手很有可能是在凭心情杀人。” “所以,属下方才说的那个问题…” “茯苓。”宋延打断了魏长临的话,“你去把这件事告诉县令,让他将此事安排下去。” “对对对。”魏长临道:“让晋都的女子最近尽量不要出门,若是非要出门,身边一定要有人陪着,若是晚上,即便有人陪也最好不要出门,因为凶手都是在晚上作案。” 茯苓拱手,“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办。” 茯苓走后,宋延道:“目击者可有说当时是什么时辰?” “辰时。” “一个月前发生的事竟记得如此清楚?” “这点属下也问过她,她说这种事怎么可能忘记,那可是杀人啊!” “她既目睹了一些,为何不将此事报官?” 魏长临道:“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咯,当然更重要的是怕遭到凶手的报复,倘若凶手知道当时有目击者在场,您觉得凶手会放过她吗?” “既是如此,那目击者此刻又为何将一切说出?” “自然是用您的…”魏长临心虚的挠挠头,“王爷,属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翻遍整个晋都才将人找了出来,属下自己有办法让她开口。” 宋延眉梢微挑,看着他道:“威利?” 魏长临避开宋延的视线,“算是吧…王爷,总之属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至于过程就不必不知道了吧!” 魏长临这样,一看就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 宋延道:“魏助手,本王记得你上次脏本王的衣服,本王好像并未罚你。” 那件事都过去很久了,有必要一直记着吗? 魏长临记得,宋延应当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才对啊。 等等,王爷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爷。”魏长临同他谈条件,“属下若是实话说了,您可千万不要生气。” “你且说,本王自会定夺。” 看宋延这架势,若是不说,恐怕真要同他算旧账。 魏长临挑着不太容易让人生气的话说:“属下只不过是借您的威名一用,那妇人听到您的威名后就把一切都说了。”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