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礼很少回家。 因为他很忙,周家的产业庞大,涉足广泛,他年纪轻轻掌权,少不了要和董事会的老古董周旋,对比起碧水兰园,他办公室的休息室才更多的得到了主人的关顾。 黑暗里,周崇礼打开了灯,一室清冷。 他头痛裂,想要先去洗个澡,边松了领带,边往主卧走,在浴室放好水,打开衣柜门的时候,取了一套睡衣,目光突然落在衣柜另一侧的长袖衫上。 那次戚月亮留宿的那晚,他给她穿上的衣服,是周崇礼自己的。 所以钟点工在整理的时候也理所当然放回了他的衣柜。 也许今夜喝了酒,周崇礼忍不住思维发散。 戚月亮有单薄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体型纤细娇小,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过于宽大,陷在被褥里睡着时,毫无防备,半个雪白的肩都会出来,肤如凝脂,轻轻一握就会留下痕迹,她睡醒时茫然的坐在那,毫无自觉自己松垮的衣领,这样半不,颇具风情,却让人口干舌燥。 周崇礼的手忍不住伸向了那件衣服。 轻嗅,没有她的味道,只有柔顺剂的芳香。 周崇礼依旧拿着,鼻尖触碰到衣料的质,脑中,幻想衣料贴着少女柔顺滑的肌肤,睡觉时把她内衣解了,长袖衫是柔软的棉质,但对于戚月亮的头,又太过于糙,摩擦时应该会无意识的哼哼,力道太轻,她喜周崇礼用力舔她的。 周崇礼硬了。 他的茎包裹在西装里,鼓起来一大坨,他心里嫉妒着这件长袖衫,它拥抱了戚月亮一个晚上。 荒唐,又可。 周崇礼觉得自己像个畜生一样,哪怕是一件戚月亮穿过的衣服,他也会发情。 不管怎么说,戚月亮曾经是有可能成为他的小姨子,又比他小了十岁,当年是他失误,才造成如今戚月亮在外受苦十几年,一开始,周崇礼打定主意,就算和戚今寒没成,他也是要把戚月亮当成妹妹一样的。 前提是没有谁会把妹妹照顾到上。 戚今寒找上来,让他当人形按摩的时候,周崇礼觉得是难以启齿,迫不得已。 他后来发现自己的暗,在戚月亮一次又一次喊哥哥中加深。 她真心依赖他,但周崇礼每一次听她喊哥哥,却只想掰开戚月亮的双腿往里猛,得她梨花带雨,娇声娇气的叫,哭着在上喊哥哥。 戚月亮惧怕男人,大概潜意识里,男人是贪婪她体的野兽,她只信赖周崇礼,可能是信赖小时候给她糖吃的哥哥,但是她不知道,周崇礼对她怀有什么样的施暴,他也是一头的畜生。 夜渐浓。 周崇礼把脸埋进衣服里,难以抑制的气,链拉开,尺寸可观的巴弹跳出来,狰狞着望,他脑中全是戚月亮,那个脸庞纯净的少女,问他,哥哥,需要我帮你吗。 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周崇礼自己总不得趣味,说实话在遇到戚月亮之前,他以为自己是个没什么望的人,他受母亲教育,对于虽谈不上退避三尺,也洁身自好,在梦里,戚月亮没穿衣服躺在他上,他掐着她的狠狠往里,甬道里又又,紧紧夹着他的巴,捅进去时好像要抚平皱褶,出来时又密密麻麻着不放。 他得不行,巴撞得凶和急,发出体的碰撞和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戚月亮在哭,哭着往后逃,说哥哥不要了,不要哥哥了。 他看见她哭,心会软,会更硬。 把她抱起来,巴还在她身体里上下搅,掐着,小出来的水打了,克制不住说话:“好月亮,是不想要哥哥,还是不想要哥哥的巴?” 这个姿势太深,她被的咿咿呀呀,脸上都是红,脑袋往周崇礼身上拱,是无助又依赖的,好像委屈:“不要哥哥……不要哥哥的巴……” 梦里她是一样的娇,周崇礼而是个虫上脑的变态,用下的话哄她:“宝贝,哥哥你不吗?嗯?月亮不喜哥哥的巴吗,那就一次好不好,再你一次。” “月亮的这么多水,听见没有,月亮你听,哥哥的巴都要堵不住了,单怎么行,哥哥再深一点吧。” 他说完就和她接吻,舌,手指挑逗着肿的蒂,戚月亮完全被他带着走,话也说不出来了,连接的下体传来极致的快,的愉悦让人沉溺其中。 “宝贝,我们宝贝的水怎么越越多了,是不是发了,是不是哥哥的宝贝。” 他得眼发麻,畅快淋漓,几乎失去理智,紧紧抱着戚月亮。 “喜不喜哥哥的巴,喜不喜哥哥,哥哥你不?” “喜不喜?喜不喜我?月亮,好月亮,说,喜不喜我?” 他加重了力气,要把她死在上一样,四肢都带着迫,撕裂平常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像被冲昏头脑的黑豹,背肌耸动,大毫不客气的贯穿,每一下都极重的撞击她道里的点,不管她高过后的紧缩搐,疯了一样的,体分不出是谁的,空气中都是做时的腥甜味。 戚月亮像飘在海上的孤舟一样起伏不断,她抱着周崇礼的脖颈,因为高太多次可能很怕了,但还抱着他,说。 “我你,哥哥。” 周崇礼因为这一句话,了一泡浓。 他在恍然中睁开眼,回到现实时,发现那件衣服不能看了,它包裹着自己的巴了很久,马眼冒出来的前和出来的把那件戚月亮穿过的衣服的不堪入目。 周崇礼酒醒了,他觉得戚今寒让自己离戚月亮远一点,可能是正确的。 他怕自己有一天,也像这件衣服一样,把她得不堪入目。 冬季寒冷,戚月亮写完一张卷子,把自己的手缩回了袖口,试图温暖一下。 肩颈很酸,耳边嗡嗡嗡,很吵。 戚思曼和她的小姐妹坐在一起,新做的美甲在桌上偶尔划过尖锐的响声,穿透过助听器,只觉得刺耳,戚月亮正试图忍耐着世界的声音,她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卷子上。 高三了,正值冲刺高考的时候,但在这所学费高昂的私立学校,除了部分学生,很大一部分都不需要依靠高考作为跳板,戚月亮眼下微微青黑,是熬夜奋战的成果,戚今寒有一次打视频过来,明显看见她状态疲惫,和她说过不必要这么辛苦,都有她来安排。 戚月亮对于戚今寒所说的安排有些懵懂,只是乖乖说好,她尚未知道自己手上可利用的资源和财富,还不清楚成人世界的潜规则,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在这一次期末考试中考进前二十名,她想见周崇礼。 和她一样忙的还有她的同桌祁年岁。 她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段时间好像更忙,戚月亮和她搭不上几句话,只是偶尔在祁年岁课上昏睡的时候,小声提醒她教导主任来了。 祁年岁被她吵醒了,会因为起气撇嘴,但从来没说过什么。 戚思曼的声音带着快的笑传过来:“……看她清纯听话的样子,谁知道以前是干这个的啊。” “小地方出来的嘛,听说男女关系可混了,你是没见过她刚来的时候,啧啧啧……” “真的啊,我还以为……” 不太善意的笑声,恶意不浓,只是视线若有若无,好似窥探、打量,戚思曼和她的小姐妹在看向戚月亮这边的方向。 课代表抱着书从旁边经过戚月亮,不小心掉了一本,啪嗒摔在地上,戚月亮下意识停了笔,弯下给他捡起来,课代表正愁不好蹲下身捡,眼见戚月亮帮忙,张了张嘴。 戚思曼笑声变大:“李威!这书你还要?不嫌脏啊!” 课代表打了个哆嗦,难为情的看了一眼戚月亮,飞快的跑了。 戚月亮一句话也没有说,牙齿咬着舌尖,她最后把助听器摘了下来,世界恢复到悉的安静,脑袋还是嗡嗡嗡的,萦绕着戚思曼口中的那个“脏”字。 不知道是地上的灰太脏,是书脏,还是人脏。 戚今寒一开始是不愿意把戚月亮放在戚思曼一个班里。 但拿主意的是戚父,他说戚家的姐妹当然要一起,戚思曼会照顾好妹妹的。 戚今寒那时还想从他手上要个项目,这老东西虽然贪婪好,商业手段没少,威望不低,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撕破脸,只得咬牙忍耐。 如果戚思曼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姐姐。 戚今寒说的很重,也很轻,戚月亮彼时不明白,为什么她抓着自己的手那么重,几乎要捏疼了她。 原来世界上,言语是一把刀,声音也是冷兵器。 有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扔了一本课本,戚月亮一惊,笔锋一歪,她抬头侧目,对上祁年岁的脸。 祁年岁坐没坐相,浑身懒骨头一样,手指点了点耳朵。 戚月亮恍然,戴上助听器,老师授课的声音传过来,她这才发现,原来已经下一节课了。 她小声:“谢谢。” 祁年岁反笑:“原来你会说话啊?” 戚月亮定神,祁年岁很少和她搭话,这会,听着她说:“刚刚戚思曼找你茬,你怎么不骂她?” 她睁着眼:“她是在骂我吗?” 过了几秒,戚月亮听见祁年岁发出响亮的一声笑。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