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汉,男,汉族,26岁,原籍n省,五岁跟随母亲改嫁而定居贵州,八岁时母亲跑了,没带上他,其继父嗜酒,也不管他,他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靠打些临工维持生活。” 单汪推推自己的镜框,“成长经历算是坎坷的。” 江驰禹优雅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和余立果什么情况?” “余立果八岁时被送回贵州寄养,他外婆是个人,带得也不算细,加上余立果那时候很小,时常挨村里同龄人欺负,直到十岁时认识了十二岁的项汉,项汉帮助了他,从此两人玩到了一起,关系很好,大概在他十八岁左右两人确立了恋关系。” 还真是多年情深,江驰禹半阖着眼眸,“继续。” “两人情不错,余立果大多时间在学校,而项汉则在外面打工,一直到余立果大学毕业,两人似乎是决定要一起出去打拼,说是要一起在四季花开的云南开个面朝洱海的民宿,共度余生。” “呵。”江驰禹放下咖啡,“所以他们为什么妥协了?而余立果跟我结了婚。” “其实当初他们私奔了的。”单汪说。 作者有话说: 在?v我1海星看看实力? 第19章 真假老婆之被人挖墙脚 “私奔?”这倒是江驰禹不曾知道的信息了。 “不错,就在余立果家人要将他带来中京的前一天。”单汪翻了翻自己的笔记,“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要私奔的两个人,最后却是由项汉亲自把余立果送回了他父母手中,两人也因此分手。” 江驰禹为挑了下眉,饶有兴趣,“哦?” “时间有限,地方偏远,这些往事查起来耗费了些许时间,不过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那就继续查吧。”江驰禹站到落地窗前,俯瞰中京的繁华,“来中京之后的事也查一查。” “明白。”单汪点头领命。 楼下正矜矜业业搬砖的余立果是丁点儿不知道这事儿的。 两人虽然不痛不的争吵了几句,但是隔天就默契地当作没发生过这事儿,好像若是谁还揪着不放就有些变味的意思在里头。 本来余立果还担心江驰禹小气包包不带他一起上下班了,还好还好。 不过好似经历了那一晚,项汉像是打了血一般,到是每天都会给余立果打电话发信息,很是热情。 [小果,今天上班累吗?我今天挣了三百多块,很开心,希望能早点还清你妈妈的钱,带着你离开] ——项汉。 余立果看着二十分钟前项汉发来的信息,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过去,明明曾经两个人可以打电话打到凌晨。 难道渣男竟是我自己? 余立果瞪大了双眼,猛地站起身来,把一旁的奥特曼吓了一跳。 “不可能吧?”余立果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双手时不时挠头,时不时抹脸,“怎么觉得我自己反而愧疚起来了?” “你在这跳舞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余立果的思考,江驰禹刚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盘刚洗好的水果。 余立果瞅了瞅江驰禹,抿着嘴扭过头去继续原地踱步,没有回怼。 “呦。”江驰禹反而觉得有趣,一边丢了块橘子放嘴里一边走了过来,“今儿什么事难到你了,说出来哥给你分析分析。” 余立果见状眼睛一转,就着江驰禹手里的盘子也拿了块苹果咔嚓咔嚓吃起来,“你不懂,哥正为情所困。” 因为那个项汉? 江驰禹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走到沙发坐下,大方地把果盘分享给余立果,一边好心地说:“什么情况,和哥说说,哥纵横情场多年,给你分析得透透的。” “可是你是渣男啊。”余立果持怀疑态度,“你能行?” “,我哪里渣男了。”江驰禹两手一摊,“我们那是易好吗?各取所需,聚散随缘。” 余立果翻了个白眼,“我讲不过你们生意人。” “好了好了,来说说你怎么回事吧?”江驰禹食指一下一下点着沙发靠背,翘起二郎腿,很是慵懒恣意,“因为那个叫项汉的?” “嗯。”余立果点点头,好像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说起来,我们曾经真的很好的。” “那为什么分手,为什么后来你和我结了婚?”江驰禹脸上出不解,“你们不是多年情深么?总不是真就因为那个大师的预言?” “你不懂。”余立果不太想提起这事儿,于是把话题扯开,“就是现在,他蛮想和我和好的,可是……” 江驰禹立刻出声打断,“我擦,我们还是合法伴侣呢,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吧。” “我没有。”余立果立刻摇头,“我不是见忘义的人好嘛!” “行。”江驰禹像是放下心来的模样,接着又问:“那你拒绝了?” “也没有……”余立果把奥特曼叫了过来,摸着它的狗头,有些不太习惯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私事,“其实我应该立刻就答应的,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开也是被迫的,误会说开了,我应该答应的,可是我却跑掉了。” 江驰禹凝视着余立果的侧脸,看着他的睫轻轻开合着,“所以,你在苦恼为什么你没有即刻给项汉你想象中自己应该给出的回答。” “对对!”余立果动地抬头,“我甚至觉得我和他的过去好像很遥远了似的,明明没过多久啊。”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