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禹好脾气地把人抱起来,放到上去,眼神这才出势在必得的凶狠,“那你想要什么,嗯?” 余立果往后退了退,摇摇头,“你……温柔一点,我怕痛的。” 这一夜对于两个人来说,是终生难忘的。 江驰禹几乎用尽了自己毕生所学,忍得额头冒汗都依旧动作轻柔,浑身被余立果抓得血淋淋的,还好脾气的一边亲一边哄,“好了好了,放松放松,老公轻一点。” 而余立果则是发出崩溃地吼叫: “不搞了!着不住了,老子股开花了!” “把你的手电筒拿出去卧槽!” “骗子,痛死老子了!放手!你放开老子!” “江驰禹你个王八蛋!” “热烈的马,老子好惨!” “你放开老子!救命!救命!” …… 一般人面对这种不解风情的另一半,早就萎了。 可江驰禹是谁啊,硬生生顶着余立果的叫骂和抓挠,哄着人来了两次。 奥特曼在楼下都快疯了,狗子的听力太好了,它听见主人在哭,在骂,想要奔上楼去,可是跑到一半,又听见主人发出上天的哼唧声。 于是它又只能下楼来,不一会儿,又听见主人叫骂,它反反复复跑了几次。 最后索把脑袋往自己脚脚上一搁,装作一只没有耳朵的小狗好了。 小狗很累,小狗想要休息。 奥特曼枕着自己的大金葫芦睡觉了,梦里不知道是们梦见了什么,小脚丫一一的。 楼上的两个人完连澡也不想洗了,筋疲力尽地相拥着沉沉睡去。 没有意外,第二天两人都没能起得来。 还是老陈眼看着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以为出了什么岔子,才给江驰禹打了电话。 说话声吵醒了余立果,他光溜溜地横睡在大中间,两只脚搭在江驰禹小腹。 晨起时分,江驰禹的嗓音很低,带着些许沙哑,传进余立果耳朵里,让他两腿一软,不自觉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情到深处,江驰禹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很多又稠又的话。 江驰禹起气其实很重,但是一般不怎么轻易发火,更何况打来电话的是老陈。 “起了。”江驰禹看了看身旁没人,于是拍了拍贴着自己小腹的脚,“不是,你睡品这么差的吗?” 纷争开始了,余立果就知道。 于是他像条虫子一样蛄蛹着爬回江驰禹旁边,小嘴叭叭输出,“你好意思说我?我还没吐槽你·技差呢?” “我差?”江驰禹像是听见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恐怖故事,“你没事儿吧?脑袋没被c傻?” “切,不差我会那么痛?”余立果有理有据,“就是差嘛。” 江驰禹很是无语地摇摇头,翻身起,“要是我真的技术差,你今天能下得了?哥不和你这个刚开.苞的头小子计较。” 余立果抬眼一看,“啧。” 江驰禹浑身遍布红的各种抓痕,横的竖的,深的浅的,看上去怎一个惨字了得。 “哟,这会儿不敢直视自己的杰作啦?”江驰禹看见余立果装乌,俯下身把人揪出来,捏着他的鼻子。 “昨晚上不是顺手的嘛?” 余立果闭嘴装王八。 江驰禹也不为难他,往浴室走去,“累不累?不然放你假在家里好好休息?” “才不!哥才不是那娇滴滴的温室花朵!”余立果哼了一声,慢慢爬起来,其实的确有点痛,但还不至于上不了班。 穿上拖鞋,余立果跑去楼下洗漱去了,他向来糙,不像江驰禹慢悠悠的还要抓抓发型。 奥特曼等了一整夜,终于见到自己主人了,全须全尾的主人呢!它很是兴奋,紧紧贴在余立果身边。 “好啦好啦。”余立果一边刷牙,腾出一只手来摸摸狗头,“我没事。” 九点二十,两人终于出门。 老陈远远瞧着两个人,觉得气氛有些不一样。 下梯子时,江驰禹居然罕见的扶着余立果。 老陈眯着眼思索好半响,正疑惑。 在两人上车后,看见余立果微微红肿的眼皮和江驰禹手腕间若隐若现的抓痕 ,老陈瞬间悟了。 艾玛,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第41章 张梅 迟到既然已经不可避免,那就直接躺平。 余立果甚至还跟着江驰禹吃了个早餐才慢悠悠去上班。 “你今天怎么迟到这么久啊老大!”龚克一看见余立果就挤眉眼地说:“刚才吴主管都来了两趟的说,你都还没来,他还特意问你了呢。” “这个月又要被扣工资了。”余立果沮丧了半秒,然后又立马扬起嘴角,“无所吊谓,老子可以花江驰禹的钱嘛。” 一想起这个,余立果嘿嘿一笑。 能用别人的钱,就坚决不要动自己的钱。 ——余立果。 “今天中午,我请咱们部门所有同事喝茶!”余立果大手一挥,十分豪迈,“主打的就是一个高兴!” 同事们立马低声音高呼万岁。 美好的午休时间,配上一杯茶简直不要太。 可惜余立果还没来得及喝上两口,就被单汪叫走了。 同事们不由地担心起来。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