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上时李苔还在咳嗽,气没倒顺又被褚晖拉开大腿,含住腿心。 牙齿咬过蚌,糙的舌苔重重擦过娇口,小很快就晶莹一片。 褚晖戴上套,坐在上握着李苔向下身。 李苔仰头讨好地亲吻他下巴,急急出声道:“慢点,慢点。” 体贴地让茎身在口划了几下才进入,菇头一点点破开甬道,娇媚的息忍耐声就在耳边,药一样往褚晖脑子里灌。他眼泛凶光、手臂青筋暴起,捏着李苔重重一按。 “啊~” “啪!”上挨了一巴掌,“叫什么,货。” 褚晖着她股顶得又重又深,李苔呼困难,只能手脚并用紧紧攀住褚晖。快猛烈得让人害怕,如果被抛到空中,肯定会粉身碎骨。 第一次高后,褚晖用了点力气才把李苔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趴在上的李苔抱着枕头和褚晖一只手臂息。 褚晖俯身笼罩着她,从肩膀舔咬到后脖颈,握着让她撑起身体贴向自己。 “腿分开。” 器挤进泥泞的腿心,起来毫不费力。凸起的蝴蝶骨磨得褚晖口发,他就更用力地向她。 后入进得太深,李苔往上缩身体躲,褚晖手掌着她小腹重重撞了一下,令道:“含好。” 李苔双眼朦胧脑子也不太清楚,下意识张嘴含住了眼前的手指,舌头裹过指尖,再整含住咂。 褚晖身体崩出壮的肌线条,骑在李苔身上用力地,在她出声时用手指夹住她舌头,让她语调呜咽。 又一轮冲撞后,褚晖伏在李苔耳边吐着热气问:“今晚生气吗?” 上次他这么问,李苔可以思考,但无法回答;这次,李苔无法思考也无法回答,只能胡摇头点头。 褚晖对答案不置可否,只是用很大的力气捏她的,器不停撞入的深度也让李苔窒息。 不算温柔地抚摸啃咬和接连不断的高消耗折磨着李苔,她觉得自己被扒了一层皮,所有内脏也错了位。 在时间和望的漩涡里,她哭泣求饶到疲力竭,最终无知无觉地睡去。 这是李苔第一次留宿在褚晖家,就在被蜘蛛绑架,咬了她一口后嫌不好吃,暴跳如雷地要把她拖出去烧死的噩梦中醒来。 真是造孽啊。 李苔坐在上脸醒神。 屋里除了她没有别人,身上上都清整洁。没有多做停留,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迅速离开。 * 褚晖的转变让李苔不解。 3年来,两人一直保持着大概每周一次的见面频率,见面只为上,生活也算和谐。 为小卖部做最后的大扫除期间,李苔反复回忆了最近几次和褚晖的接触——见面频率变高、相处形式多样了不说,好像褚晖还都不太高兴。 以前的褚晖再怎么话不多不笑,起码是个面目严肃的正常男人,和李苔你情我愿的易中也没有为难过她。 但现在他变得喜怒无常、时常怪气、明显难以取悦,搞得李苔都有点怕他了。 2天后再次收到褚晖的信息,李苔真是皱着眉头心里发慌。 这人怎么没个消停的时候,工作这么清闲? 地点是远郊一个像是度假区的地方,风景秀丽,草坪广阔。 他们是晚饭后到的,也许是褚晖提前打过招呼,除了一开始上茶点,偏厅里再没来过其他人。 远处有熙熙攘攘的笑闹声,看着倒映在湖里的灯影,李苔反复祈祷自己出门前关了小卖部一楼的后窗,真有老鼠爬进去可就麻烦了。 她自己呆了没一会儿,褚晖和4、5个人走进偏厅。 “您好。”走在最前面的女士主动跟李苔打招呼。 “您好。” “我是许友瑶。” “我是李苔。” “你不认识我?” 既然这么说那这位许友瑶应该是“名人”,但李苔甚至想不出任何一个许姓的知名人士,只能又重复了一遍,“您好。” 许友瑶笑意不减,但没再继续说话。 几人应该是刚谈完事,落座后都没有聊天。 安静地喝了一会儿茶,又是许友瑶发问:“李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是孤儿。” “哦,白手起家啊,真不容易。” 开个小卖部谈不上“起家”,李苔笑笑没说话。 “你喜格拉尼塔冰糕?” 顺着许友瑶的视线,李苔看看她吃完的两个甜点空碗,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个,但她记得两个味道都不错。 “喜。” “以前没吃过?这儿的格拉尼塔冰糕没有Lee的好吃,但也……勉强还行吧,要不要再来一份?” “好呀。” 许友瑶招呼服务员加了甜点,又继续问:“可能有点冒昧,但我真的很好奇,李小姐和褚哥是怎么认识的啊,我实在想象不出你们怎么会有集?” 直到接过服务员新上的甜点,李苔才慢悠悠回答:“不记得了,好久以前的事了。” “嗯?这么说你们是老朋友了?那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李小姐?” “唔,我也不知道。” 其余人一直都没说话,只听着许友瑶和李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李苔也实诚,有什么说什么,只在和褚晖有关的问题时含糊不清。 *** 微博:是李乙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