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用担心这个视野不行,因为你可以从上方出来一个三百六十度转动的望远镜。” 听着赵元乐的描述,明翯言的眼神渐渐变化,等到她说完之后,他在看这画的东西,顿时明白了这个东西的含义。 见明翯言很兴趣的样子,赵元乐赶忙道:“但是这个也有很多缺点啊,行动不便,害怕战壕这样的东西,也害怕燃烧瓶…嗯,燃烧瓶就是带着易燃物的东西,只要站上坦克,坦克就很容易被烧毁。 其实这个可以想办法克制,但应该很难,成本也会高很多。 所以啊,坦克这个东西,只有刚出来的时候好用,在平原地带对抗普通士兵很好使。 但出来的多了,对面肯定也知道防备,效果就不会那么大了。” 明翯言点头。 这个很容易就可以想到。 赵元乐:“坦克的履带还有行进的结构很好好清楚,大不了让午林个模型出来,他很会做这些。 我记得你们好像有什么特殊的铁吧? 那些东西要是来表层,应该可以规避被烧掉这个危险。” 明翯言点点头,目光灼灼:“所以,机关是什么样的? 是重的,还是轻的?” 赵元乐:“嗯…” 于是乎,她努力着回忆了好一阵后,才勉强顺着明翯言的问题,回答出了一些问题。 明翯言:“如何在程与便携带两个方面做到合适?” 赵元乐:“架在两脚架上一块一块换子弹的,架在三脚架上配那种一条一条链带的。” 明翯言:“炮管若是发热…” 赵元乐:“有水冷的,也有空气冷的,还有直接换一个炮管的。” 明翯言思索一阵点头:“后者更合适。” 而后,赵元乐又说了潜艇鱼雷等等概念,仅仅靠着自己所知道的内容复述出大概样子。 明翯言的想象力很不错,按照她的描述,竟然也画的八九不离十。 直到最后,赵元乐说起了二战时候的出名东西。 “飞机这个东西要啊,特别是战斗机。 到时候人家的飞机那么厉害,你本碰不到打不到,他们就飞过来打了你,又飞回去,你拿他们也没办法。” 明翯言点头。 赵元乐:“对了,还有雷达这个东西,大概就是…” 明翯言听完后,很慨:“原来如此。” 听声辨位还能这么用啊。 赵元乐:“还有火箭炮,其实就是要把机械方面和弹药方面做得好,这样你在这儿,打出去的炮弹人家可以直接飞到敌人的地盘。” 明翯言皱眉:“似乎用不上吧,除非这个炮弹可以打到东洋去。” 赵元乐想了想,咳嗽一声。 “这个咱们用不上。” 她忘记了,这东西在欧洲有用,在这边是没用的,因为这边基本上都是自家的地盘。 离这里最近的敌人就是小鬼子了,这距离也有点太远了。 赵元乐想罢,道:“其实剩下的都没啥实际用处,我都是随便说说了。” 明翯言却来了兴趣。 “可以再多说一些。” 赵元乐便直接说起了原子弹。 先解释一番所谓原子分子的理论,再简单说一下聚变裂变的原理,后说起了原子弹的威力。 赵元乐:“那东西一炸,升起来的烟蘑菇,去扔这个的飞行员,一不留神都得送命。 一个城市,一颗就可以灭完了。 管你多少人,什么壕沟堡垒,全部移平,最中心的人直接蒸发,那里的土地可能好多年连草都不长一。” 听着赵元乐的描述,明翯言的脸很是凝重。 “真的如此?” 赵元乐点头:“其实最可怕的不是炸死多少人,是炸了之后的人,会得病,基本上全都废了,这块土地上的之后再出生的孩子,也很可能是痴呆或者畸形。” 明翯言:“连土地也都毁了,确实是灭世之器。” 赵元乐摊手:“所以啊,这个东西一出来,终结了大战不说,也变相维持了后续长达百年的和平,因为人们都害怕开战的后果。” 明翯言听着这话,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 赵元乐:“如果可以,我希望是我们先出来。” 她可不希望这个世界里,自己所在的国家还要受到别人的恐吓。 明翯言脸郑重,冲着赵元乐点点头。 “会的。” 这种东西,必需得自己出来,要是被别人炸了,得倒霉多少年啊。 赵元乐:“对了,这个东西特别注意要用的水,要用重水,就是比正常水都要重的水。 别问我具体的,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懂。” 她依稀在哪里看过,当时某国就是重水这里出了问题,所以让大洋彼岸那个国家先把东西了出来。 明翯言将这些东西通通记了下来。 赵元乐瞧了一下他的字,在心中和陈墨颍的字比了一下,只觉得陈墨颍的字是多么的和善啊。 而后,在明翯言的好奇追问下,赵元乐又与他说了许多东西。 一直到赵元乐喉咙都要说干了,都不见明翯言要停。 赵元乐:“你真的不想睡觉?” 明翯言:“不困。” 越听越神了。 听人说未来,还跟真的特别像,他怎么睡得着。 赵元乐:“我累了。” 明翯言听赵元乐的声音确实愈发沙哑,终于罢休。 他带着赵元乐出去,赤腹便关上了这里的门,赶忙跟在了后面。 赵元乐本以为,明翯言应该要点良心,准备一个好客房,让她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谁知道,他居然带她来到了书房,让她躺椅子上凑合一下。 赵元乐抱着自己的包袱,充怀疑的看向明翯言。 明翯言:“天不久便会亮了,到时候会叫你,就在这里凑合一下吧,现在叫人收拾准备不仅麻烦,还容易走漏消息。” 赵元乐咬牙:“我谢谢你啊,想的真是周到呢。” 明翯言:“书架上看得到的书可以随意看,其余的东西便不要碰了。” 赵元乐迈着步子过去,刚想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便装作自然道:“蜡烛都没有一,我怎么看。” 黑暗中,传来明翯言低声轻笑。 “说的也是。” 可惜还是迟钝了些。 原本他只是猜测,现在却是肯定了。 从实验室出来,赤腹便没有打灯笼。 这是他的家,他与赤腹常走着,自然是悉的,只借着月光便足够。 可赵元乐居然也是全程没有一点磕绊,中途甚至还自然的让开了路边树枝,故意一脚踢开了挡路的石子。 想到今月光皎洁,他也不排除赵元乐确实眼神格外好。 问这一句话,其实也不算突兀。 因为他本也要在书房整理今晚上所闻。 可赵元乐似乎自作聪明,以为自己想到了这话的漏,却没想到自己那一瞬停顿,已经让自己供了出来。 赵元乐:“…” 她头皮一阵发麻,背后忽然冒了冷汗。 明翯言顺手帮她打开了门,声音难得是温和了些。 “进吧。” 赵元乐:“…” 她默不作声躺上了那椅子,不想再碰什么东西。 明翯言看着她那样,微扬的眼角隐入夜晚,而后随着渐渐升起的烛光消失不见。 赤腹守在门外,明翯言在烛光下写着今晚上的所闻。 赵元乐躺在屏风那边的椅子上,汪屋顶兴叹。 她真服了这人了… 一不留神,一句话就给她挖一个坑。 她反应不过来。 明翯言听到了赵元乐的叹气声,嘴角一抹淡淡笑意。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