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缓被他的灼热烫得浑身一颤,迅速回自己的手。 李雷直勾勾地看着她,眼尾似红光划过,眼神既脆弱又狂热。 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僵持了片刻,他面上的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拒人千里的疏离之。他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起身准备离开。 萧缓撑起上半身,伸手拽住他的两手指,“别走!” 他转头,看到她眸中闪过一丝轻微的怜惜,宛如一针刺进了心头。 “缓缓…不必勉强自己!” 他的声音又哑又沉,带着难以觉察的隐忍。 萧缓愣了一下,随即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无意间被他尚未褪去的灼热顶撞到,不仰头闷哼一声。 李雷也猝不及防的倒一口气,闭眼平复内心的波澜,两只手掌托起她的部往后移了移。 “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她不动声的挪动着膝盖靠近他,纤细柔软的肢像一尾灵活的鱼。她的嘴贴近男人的耳畔,吐气如兰道:“李雷,我想要你!” 他的身体骤然紧绷,眼里仿佛盛着惊涛骇浪,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鼻尖对着鼻尖,轻柔的声音沾染着致命的惑,“我要你,就现在!”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双目开始变得赤红,低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助,“你会不会后悔?” 她对他嫣然一笑,“不会!” 他猛地扣住她的肩进沙发里,表情凶狠执拗,语气却又脆弱可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捉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丰盈上,“我没有喝醉,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渐渐收拢手指,陷入一片柔软。那一刻,他只想释放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嘴角不扬起一抹深邃的笑,眼中透出一丝幽暗的光,像一头蓄势待发又盛气棱人的饿,开口却说道:“我先出去买个东西。” 她顿时心领神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在安全期。” 他毅然身,“以防万一。” 走到门口,似是想起什么,他又折返回来,弯俯视着她,眼神充迫,“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没有锁门。记住,安全来自防范,事故出自隐患!” 她撅了撅嘴,不的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溜烟窜到门口,“我这次一定把门锁好,你想进来都没门儿!” 李雷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意有所指道:“现在反悔,为时已晚。”随手拿起鞋柜上的钥匙,很快便消失在浓厚的夜中。 萧缓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转身扑进沙发,将脸埋进抱枕里,胡扑腾了几下,心里是紧张与期待。 这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臆想。她使劲了脸上的娇羞,起身拿起餐桌上电话,来电显示是方小英。 “小英!” “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 “咦,骗谁呢!没事李雷会打电话给我询问你的踪迹?难不成他昨晚趁你喝醉行了不轨之事,你一气之下将他拉黑驱逐了?” “别瞎说,跟他没关系。”她幽幽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今天早上我妈突然来找我,一言不合便吵了一架,我心情不好躲了起来,李雷找不到我才给你打了电话。” “原来如此,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被他找到啦,回到家才发现,我妈不在乎我的安危,早已自行离去。” 听到她低沉的语气,电话那头顿了顿,轻喟一声:“爹不疼娘不的小可怜,要不要姐姐现在过来陪你?” “不要!”萧缓忙出声阻拦,差点闪到自己的舌头,“我已经没事啦,况且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你独自出门我也不放心,要不咱们改天再约吧!” 方小英拖着尾音思考了下,“那好吧~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冒了?” “没有没有!我…我只是水喝少了,有点…有点渴”,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对,就是渴了!” “是么~”,方小英语气悠悠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李老板还在你家吧!” “李…咳咳咳…哪个李老板?”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憋出一串咳嗽。 “别紧张啊,是不是作贼心虚?”方小英得意洋洋的笑声从话筒里传来,像足了一个得志的小人,“嘿嘿,宵一刻值千金,你们继续哈!” 萧缓正待狡辩,电话那头却传来嘟嘟挂线的声音,她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女人怕不是狐媚子转世,怎么如此。 随手翻了翻未接来电,一个是同事的,一个未知号码,三个是方小英的,还有一个是李珍梅在下午五点多打来的。她皱了皱眉头,将手机到沙发垫下面,权当做眼不见为净。 李雷买完东西回来,将钥匙放回鞋柜上,下鞋子,整齐摆放到一边。客厅里留着灯,四下很安静,只有从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 “吧嗒”,卫生间的门被推开。 萧缓一脸惊惶地抬起头,只见李雷仅着一条平角内,赤足走向她,健硕的膛和腹肌尽显,引人遐思的人鱼线隐隐可见。 她轻呼一声,急忙转过身,手忙脚的遮掩自己赤的身体。 “你…你先出去等一会,我马上就洗完了。” 水汽在狭小的浴室中弥漫,她光洁绰约的身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轮廓清晰而柔美。 李雷的喉结微动,拿起她头顶的花洒,从后搂住她,沉重的呼落在她白皙细的脖颈处,鼻腔里是醉人的栀子花香气。 “我帮你!” 拔强硬的身体紧紧贴着她,让她一时慌了手脚,无措地掰着他环在间的手,低声嗫嚅道:“你好烫,烫得我难受。” 他勾一笑,微微弓着身子,炙热的吻沿着她圆润的肩膀滑向致的锁骨,大掌顺着温热的水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摩挲着,不经意的挑逗引得怀里的女人轻颤连连。 他侧头轻咬着她滚烫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呵在她的耳畔,勾起一阵战栗。 “哪里难受?” 她面红,身体发软,仰头靠在他的肩窝,漉漉的长发零零散散的铺在他的膛,一双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迭在一起,轻微剐蹭着,半晌才娇羞道:“不…知道!” 他的手臂从她的腹上来,温热的掌心抚过平坦的小腹,滑向隐蔽地带,“这里?” 她娇一声,更加用力的绞紧双腿。 他将她转身抵在滑的墙面上,炽热又用力地吻着她,带着几分凶狠的意味。她踮起脚尖,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面若桃花,眉目含情。 一室氤氲中,他渐渐蹲下身,抬高她的左腿搭在自己肩上,将脸埋进她的腿间… 疲力竭的萧缓被李雷抱到上。 他用她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跟着躺到她的身边,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睡吧!” 她面红,声音嘶哑,“可是你还…” “没关系,睡吧!” 她点点头,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不一会儿便陷入沉沉的梦乡。 李雷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挪,跟她隔出一些距离,没曾想转头她便贴了过来,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在他膛上蹭了蹭,一脸殄足。 他咬咬牙,暗自在脑海里默读《监狱服刑人员行为规范》,一遍又一遍,直到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才糊糊地睡着。 李雷做了一个很奇妙的梦,梦里他赤身体的躺在一片汪洋大海中,一条银的小蛇向他游过来,凉滑的身体紧紧绕住他的脚踝,一点一点往上游移,最后停在大腿处。突然,小蛇张开血盆大口,吐出猩红的舌头,狠狠咬住他的坚……他一哆嗦,从梦里醒了过来。 天光大亮,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原来是虚惊一场。须臾之间,他浑身僵硬,一抹红迅速攀上他的脸颊,只因梦里那股滑腻温热的触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真实。 他将手探进被子里,触摸到柔顺的发丝,然后是软的肌肤…他猛然掀开被子,只见萧缓埋头趴在他的腿间。 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身将她扑倒,“你在做什么?” 萧缓舔了舔嘴角,朝他璀璨一笑,“做你昨晚做的事啊!” 他再也控制不住,像一头穷凶极恶的猛兽咬住她。 “吱呀~吱呀~”,木制架子在寂静的早晨发出不堪负重的声响。 “李雷,轻点儿~”,萧缓在他身下颤抖着,泫然泣。 结果却引来更深更沉的顶撞。 “嘭”一声巨响,两人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塌了。 萧缓愣了几秒,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下爬出来,嗬嗬地,大口大口着气,声音里带着些哽咽,“李雷,你赔我!” “好,赔你!”他的声音燥得就像即将发的火山,烧得她通体泛红。 男人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边走向客厅边动作。 “李雷,我要掉下去了!”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腿紧紧绕住他的,口晃如兔。 男人的呼逐渐加重,腾出一只手,朝着她的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声音沙哑,“夹紧,掉不了!” 萧缓娇呼一声,愤般张口狠狠咬住他的下巴。 男人身子一颤,直接将她抵在墙上,肆意欺负。 “李雷,我没力气了!” “李雷,你有完没完…” “李…雷,我不要了…” “李…” 他将她往上颠了颠,用自己的堵住她的嘴,只剩室旎。 等到结束后,萧缓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软绵绵的窝在沙发里。 李雷简单冲洗过后,神地走到她面前,俯身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着她的耳廓,像在逗一只慵懒的小猫,声音里透着餍足,“我看过你的,该换一张新了!现在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接豆豆,晚一点再来找你。” 话毕,他单腿屈膝,抬起她的下巴,继续吻她。 萧缓伸出双手推拒他的脸,闭着眼睛嘟囔:“别闹,我要睡觉!” 他低声笑了,意犹未尽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有气无力的挥挥手,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太西斜,萧缓被饿醒了。 她慢腾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不闷哼出声,只觉头重脚轻,浑身像被碾过一般酸软无力,腿间甚至有些刺痛。 她一边腹徘着那个不懂节制的男人,一边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卫生间,视线无意扫到暗地板上的一滩凝固的未知体,顿时羞得脸通红。 随后,萧缓移向惨不忍睹、凌不堪的,仔仔细细翻找着皱巴巴的单和被褥,她的落红呢?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