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舟呼都重了,他从背后亲吻乔落两个可的窝,哄着说:“乖,我轻一点,你忍一忍。” 然后他掰开,出刚刚他试图进去的小口,在手指上挤了很多的润滑,沿着入口的位置按了一会儿,才又尝试着往里送。 乔落又开始哆嗦了,但是这次没嚷疼,等傅识舟一手指送进去按一会儿,忽然又细细地呜咽了起来。 他被按到了那一个点,那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改密密麻麻涌上来,乔落软了,失了力气,整个人都开始往下滑,被傅识舟捞住了才能勉强维持住姿势。 第一次总归是有些困难的,乔落又实在是太,等到扩张的最后,傅识舟的手指已经可以在他那轻松地进出,乔落已经跪不住了,彻底软趴在上,大约是还想着跪起来,弓着一动一动的,小口随着他的动作在傅识舟眼前一张一合的,乔落对自己身后的风景一无所知,软乎乎地带着哭腔说:“我跪不住了……” 傅识舟抵着他开始往里送,手着他的把人捞起来一点,膛贴着乔落的后背,一边亲吻乔落的侧颊一边说:“那就不跪。” 乔落歪着头找傅识舟的嘴,眼泪已经糊了一脸,带着鼻音说:“我不疼了……” 傅识舟才送了一半进去,等乔落这话说完,就猛地一下闯了进去。 彻底的被包裹,又热又紧,长时间的忍耐得到一点点释放,傅识舟觉得自己头皮都麻了,只给了乔落很短的适应时间就开始动作,他似乎很温柔,节奏并不急,很慢地动,但是又很凶,因为每一下都撞得非常用力。 乔落一开始还受得住,等到傅识舟缓缓加快了一点,照着扩张的时候找到的那个点碾过去,他就不行了,立即哼哼唧唧起来,黏黏糊糊地喊“哥哥”,又在还没有完整的喊出口前被傅识舟撞得支离破碎。 乔落是真的很,到了什么程度呢? 就是他适应了被进入的觉之后,傅识舟才朝着他的点撞了几下,他被在傅识舟两条腿之间的小细腿就扑棱起来,无意识地发出难耐的哼唧,拱着躲开傅识舟的角度,前头蹭着单划出来痕,浑身都在打着颤,眼泪掉的噼里啪啦的。 傅识舟暴风骤雨似的要了他一阵,乔落两条小腿扑棱着拍铺,闹出来好大的动静,傅识舟动作缓下来,想让乔落缓缓,俯下身去逗乔落:“小点声,爷爷在呢。” “是你在欺负我。”乔落哭得眼角发红,侧着脸被在铺上,深的单上一只白净的乔落,白净的乔落身上有被傅识舟印上去的红痕,他歪着头闭着眼,声音委屈又黏腻,问,“你怎么停下了呀,不舒服吗?你可以欺负的。” 傅识舟简直被他磨得气血上涌,抓着人翻了个个,面对面的姿势,他把乔落的两条细腿一块扛在肩膀上,草率地涂了润滑就再度送进去。 这次他变本加厉,出来一点又立即送进去,体相击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糜,深深浅浅地不放过那一个点,乔落没有腿可以扑棱了,就抓单,一双小细胳膊在上抓挠了一会儿,找不到施力点,就哭着冲傅识舟伸胳膊:“你抱抱我啊。” 傅识舟抱着他的腿往下,乔落柔韧好,傅识舟几乎轻而易举就把他折叠了起来,然后一边凶狠地动作一边又很温柔缱绻地去吻乔落的,刚刚碰到瓣的时候乔落的舌尖就送过来了,又又软,像他的人一样乖巧地予取予求。 乔落刺得气都不匀了,接吻的时候一会儿就会被憋得“唔唔”地小声叫,傅识舟放开他去亲他眉心眼角,乔落缓了一会儿,忽然小声地说:“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出口,乔落觉得自己差点被傅识舟撞到灵魂出窍。 然后某种悉又陌生的觉从他们肢体相连的地方直冲头顶,乔落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抖着了自己的小腹。 可是他身后侵入的东西仍旧很硬,动作也仍旧没有减缓的趋势。 他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个多惹火的词,只是想到了就叫出来了,叫完之后就再也没有思考的余地了,除了承受侵袭,他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没办法做了。 傅识舟没想要让乔落太辛苦,虽然是周末,但是真的吃个,一个周末不见得足够乔落休息,何况周的时候还要去出席一个婚礼。 他不太想带一个走路不太利索的小男朋友出门,显得他无比禽兽。 虽然现在这个结果,他已经够禽兽了。 他的小男朋友这会儿什么力气都没有了,软在上气儿,眼泪汪汪的,浑身上下还泛着淡淡的粉,有的地方比别处红上许多,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但是人一旦把某些闸门开了,想再关上就没那么轻易。 傅识舟不是圣人,他面对乔落本来就很容易被带跑偏。 比如现在,把一个高中没有毕业的小朋友给吃干抹净了,然而他心里却还升腾着某种/望,想要听那些腻腻歪歪的软话,在乔落情不自的时候说出来的那一句。 他亲乔落汗的额发,问:“刚刚叫我什么了?” 乔落还在轻,一点一点拱到傅识舟怀里,他累极了,酸腿软,觉得被傅识舟这样一次,简直比不间歇地练了一整天的舞还要累。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