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飞机徐家的两个小子就了上来。 大的那个叫徐名度,小的那个叫徐知度。 许久未见,贺一容的喜悦之情也溢于言表,一见面就离了聂祯和贺毅林,蹦跳着上去。 亲亲热热的挎住徐名度的胳膊,再娇滴滴喊一声“大表哥”,徐知度把她的脸颊捏住往两边一拽,她咧着嘴皱了眉:“二表哥!” 贺毅林走上前两步,回头小声催着聂祯:“你冷着个脸干什么?快点过来。” 徐家那两兄弟已经在眼神与他们打招呼了,在人家的地盘上可不能失了礼数。 贺毅林觉得聂祯莫名其妙,也没招他惹他,怎么就平白无故被瞪了一眼。 他在徐家两兄弟看不见的角度捣了聂祯一拳,碰到硬实的后,吃惊聂祯现在竟长得这么结实。 万年冰山脸的贺毅林也扯出一抹笑:“麻烦了。” 那徐名度是个大大咧咧又热情的子:“哪里的话,家里都安排好了,我爸可是给我下了死命令,要把你们招待好。” 这个“你们”当然不包括贺一容。 贺一容仍旧挎着徐名度的胳膊,与徐名度徐知度站在一处,面对着贺毅林与聂祯,她笑眯眯的:“舅舅说让你们都住家里呢。” 聂祯偏过头,看着光投在建筑物上落下的明暗分界线,心想贺一容也是个捂不热的石头,她分得清楚。恐怕徐家的这两个表哥,才是她心里亲近的人。 刚到南京,徐家就是她的“家里”了。 与徐家两兄弟站在一处,乍看之下还真像情要好的兄妹。 呵,哥哥倒是多,一个两个叁个的,都是她亲亲热热的好哥哥,掉哥哥窝去了。 贺毅林看向聂祯,他是不愿意住在徐家的,在人家多有不便,可这徐家兄弟的热情他又招架不住。 徐知度已经拿过他的箱子要往车上搬了,社经验匮乏的贺毅林无所适从。 贺毅林求救聂祯,他若不要脸些还能随着贺一容叫徐家二爷一声“舅舅”,可聂祯是个彻头彻尾的别人,聂祯一定比他更不愿意住在徐家。 谁料聂祯作壁上观,一副任人安排的样子。 一个无所谓的态度,一个社白痴,对上徐家两兄弟不容拒绝的热情,竟真的坐上了车,径直往徐家宅子去。 贺一容扒着车窗看外面悉的街道,叽叽喳喳的不停:“我要吃水塔糕,明天早饭要吃乌饭团……” 徐名度开着车,副驾的徐知度侧着身子坐着往后瞧,一脸笑意:“好好好”。 贺一容说了许久才后知后觉,聂祯许久没说话了。 七座的商务车,聂祯坐在最后排,她勾着头往后瞧,聂祯闭着眼睛,身子坐的直。 她悄悄把手从椅子边上往后探,碰到聂祯的膝盖。 一边和徐知度说着话,一边挠聂祯的膝盖骨。 他穿着运动短,膝盖往下的一截小腿都在外面,甚至能受到他细细软软的腿。 贺一容明知道聂祯没睡着,只是在假寐,他却一动不动。 她身子往后贴,手伸得更长了,竟顺着聂祯的膝盖往下摸,划过他的小腿肌,在脚踝内侧轻轻柔柔打着圈。 聂祯终于受不住这挠般的触碰,闭着眼打开她的手,毫不客气。 贺一容轻叫了一声,徐知度立即嘘寒问暖:“怎么了?” 贺一容收回手,挂上乖巧笑容:“没事,手不小心打到了。” 徐知度笑着:“还是小时候一样的冒失。” 聂祯咬着牙,是吗,他可不知道贺一容是个冒失的人,她最会察言观小心谨慎,什么事都挑不出错来,贺叔不知道夸过她多少次乖巧懂事。 贺一容当然察觉到聂祯的情绪不高,可一到徐家就被围着,舅妈张罗了一桌菜,招呼着贺毅林和聂祯。 当着人的面,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把聂祯面前的蔬菜换成了牛。 “舅妈,聂祯可讨厌吃菜了,白老太太把菜剁碎了包进饺子里他都能吃出来。” 她竖起手指,强调着:“就放了一点点的菜。” 众人笑着,聂祯也转着筷子抿着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徐夫人站起来:“早知道就不做这些蔬菜了,我想着大夏天的吃清些,王阿姨,把广东那边送过来的腊肠切一盘来。” 聂祯也站起来:“阿姨不用费心,桌上的菜够我吃了。” 徐夫人绕了一圈把他按在座位上:“叫什么阿姨生疏,跟着小容叫舅妈就行了,我知道你们家和小容家亲如一家,和哥哥一样的。” “平时没少麻烦你照顾小容了,说起来你和我家母亲还是手帕呢。她听说你来,特意打了电话给我吩咐照顾好了,好好坐着,这广东的腊肠好吃。” 贺一容冲聂祯眨眨眼睛,他的耳朵眼可见的变红。 在没人看见的桌底下,贺一容了鞋子,用脚趾头蹭着他的小腿内侧。 她轻轻踩了下。 “舅妈,我叁哥平时忙,就让他住书房那边的客房吧,安静些。我边上那间给聂祯住。” 徐夫人端了腊肠出来:“小容想的周到,我本来想着你叁哥住你边上方便互相照应,那就换过来吧,反正小祯和你哥也一样的。” // 八月单位要放高温假?事情都堆到这个月来了 前几天太忙了?抱歉久等!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