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用力冲进去,快速蹭过内壁,眼见着贺一容又咬着手,他俯下身去哄着:“没有人能听见,叫出来。” 她摇头,下面不停,一次次的挤到里面去,如她所愿的深。 慢慢打开颈口,到那深源密地去,浑身都舒了,不同于浑身紧绷再倏地放松的高,这是无穷无尽似的铺天盖地的快。 “叫出来更舒服。” 他还在哄骗着她,贺一容却觉得已经够羞了,自己好像个求不的人。 可股却在不由自主地抬高,他搂起她的上半身,一只手还握着前面圆球。 又又捏,还不时拽着那头。 贺一容渐渐变成依靠着他半跪着的姿势,低头看去就是被他揪起的尖,被身体冲撞带的前后晃悠。 腿跪在上,大大张开与肩同宽,股高高撅起,塌下来。 她竟只凭着自己舒服就学会了这后入时正确的姿势。 在她眼里是浪至极的,可她早已顾不得羞,只知道舒缓又愉悦,不是特别刺却快不停。 不停有水出来,眼见着打了单,她股往后,不再依靠着聂祯的力度,自己主动向后,合着他的频率。 他渐渐松开手,只握着她的,力道更大,频次更快。 皮拍打声啪啪不停,合处水声啧啧。 她终于也不再控制着声音,先是小猫似的哼哼,声音逐渐变大,有规律的喊叫起来。 聂祯似乎被刺到,打桩机似的不知停歇,又快又重。 把她的往两边掰开,入的更深。 还不忘问她:“是不是?” “这样是不是更里面了?” 贺一容哪里顾得上回答他,觉得头脑已经被撞击的混沌一片,可自己也舍不得抛下这源源不断的快。 深到最温软的地方,紧紧咬着,再被狠狠撞击。 似乎魂已经被撞飞,理智羞都抛到一边,通体只有那里的酥酥麻麻和无限酸。 他出去时能明显觉到口缓慢地合起,会呼一样吐着空气和水。 明明看不见,可她就是能受得到。 下一秒,又被他整撞进去,口大大撑开,酸至极。 像引颈高歌的天鹅一样,她伸长脖子“嗯啊”不停,终究是丢了羞,匍匐在无尽情下。 里面越来越热,深处软似乎长了数角似的紧绑着,她生出个想法。 要是时时着这东西,能不时夹一夹那该有多好。 她竟不停地哆嗦起来,腿都软了下去,聂祯紧紧抱住她。 身下水不停,清澈的一股水不知从哪出来。 聂祯似乎更来了劲,要把力气都用在那里似的,不顾她浑身颤抖,把她抱紧,朝着最里面的不停收缩的地方冲刺。 她收紧了小腹,就算得了无限快乐也不让他出去。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