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墨跟许宁坐的位置在教室西南角,隔着一条过道的侧边位置没有人,后面是两排空座。 陈晨语喜坐前面,她跟许宁则是臭味相投的喜坐在教室后面,尤其阶梯教室里,会有一种俯瞰的觉。 但如果再给林惊墨一次选择机会的话,她一定不会坐在这里。 她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许宁,这个追星狗今天的豆有活动,这节课也不是什么重要课程,正在心安理得的刷着豆的实时信息,早沉不知归路了。 林惊墨刚松了一口气,却忽然又捏紧了手中的笔。 男人粝的指腹在她的肚脐旁边游走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到了稀疏的边缘,甚至围着一缕发开始打转了起来。 他的抚摸极为缓慢,像不经意的在着猫咪身上漂亮的发,可这丝毫不能缓解林惊墨的紧张。 幸亏她今天出来换了一个宽松的外套,哦不,应该说是后悔,就是因为换了衣服,才放纵了身后这个人的胆子和念。 不过林惊墨这次却误会了唐天与。 他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不能言说的念头,只是看林惊墨颈后那片小绒可,想摸一下,复又想到她被自己摸到后会是什么样的神情,一时就没忍住。 前排的椅子后面上半部分有倚靠,下半部分却是镂空的,唐天与的视线往下,就能通过那片镂空的地方瞅见她的和半片。 他个子高,手臂也修长,微微往前一探,就摸到了林惊墨的。 林惊墨整个人僵住了。 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内容,什么电影院play,教室play之类的,总之就是文小说里写的那种奇奇怪怪的场景解锁。可这是大白天,教室里都是人,他不会来吧? 但转念又想到,文世界在do?i上面一向不合逻辑,越是有人的地方主人公就越觉得刺,而且在他们啪啪啪的时候,所有人都耳堵目盲,五全失。 林惊墨有点拿不准唐天与是不是这样寻求刺的人,但总之,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演活。 她脊背绷紧,往前挪了挪,可身后的手臂如影随形,一下箍住她一侧,她吓得轻轻摇晃。唐天与顿有趣,尤其是林惊墨僵硬着身子却不敢做什么,这叫他非常有成就,尽管这跟小学生薅女孩子的头发好像没什么区别,可他仍旧因为这种幼稚行为心生愉悦。 前面被扰的女孩儿投鼠忌器不敢动,唐天与愈发大胆,他的手指从林惊墨外套的下摆游进去,掀开了她里面的线衫。 林惊墨不能坐以待毙,好在两侧的扶手下是实心的挡板,否则,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肯定瞒不过人。趁着无人注意,林惊墨也悄悄地将手背到身后,想要把他作的爪子驱逐,哪知刚碰到他的手腕,就被他另一只手给抓住了。 说一句羊入虎口也不为过。 唐天与慢条斯理的钳住她的手指,似似捏,林惊墨的手软乎乎的,手指关节处也是软的,在他掌心像一团刚出炉的馒头,手极好。 那边,摸到她侧的手也没停下,只不过慢慢变了味道。 宛如羊脂膏玉的光滑皮肤,在他的抚摸下仿佛一只幼鸟般轻轻颤栗,轻易勾起他的一些回忆。 吹弹可破的娇晶莹,在高时通身透粉的玉体氤氲着暖甜的人味道,他才清楚什么叫真正的活生香。 喉咙里似乎爬进了一只蚂蚁,那股无法排遣的觉迅速开始窜。 他的手逐渐加重了力道,抚的范围也开始加大,往林惊墨柔软的小腹去了。 林惊墨变成了砧板上的鱼。 她不仅不能动,还要调整一下姿势,以防被身边的人察觉到自己这边的不对劲。 更叫她羞愤的是,她竟然被唐天与摸出了觉。 在他的抚摸之下,林惊墨觉身体里开始淌涓涓细,温热的水跟着他的手抚过每一个孔,和她细无暇的肌肤相比略显糙的手掌带起来的摩擦,不轻不重,很是舒服,舒服过后,得不到抚的地方又陷入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 周围的动静一下近,一下远,化作一双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林惊墨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喜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做,因为真的很刺。 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张像一种催化剂,游走在悬崖峭壁边,让她的心弦始终绷地死紧,任何风吹草动最终都成为震颤的余韵,涤她全身的官。 旁边的许宁只需要扭头看一眼,就能见到此时的林惊墨双眸水润离,眼尾被淡淡的烟粉轻染,贝齿咬着红,仿若在忍受什么,却叫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林惊墨自然早早就埋下脑袋,唯恐被老师扫到,可她身后的唐天与却因为身材高大暴无遗。跟林惊墨不同,他面上除了那双黝黑似海的眼睛外,看起来平静无波,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裆里的玩意儿已经按耐不住了。 在林惊墨外套里的那只手绕道往上,他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两分钟下课。 他有点等不及。 脑子里正想着要将她拉去哪里,忽然,一道视线了过来。 “那位同学,这节课你最喜的一句诗是什么呢?” 数米外的讲台上,教授注意到最后一排的唐天与已经出神半天了。 林惊墨埋着头,还不知道老师叫的是唐天与,察觉到他的手退出去的那一刻,甚至还有点淡淡的失落,随即,身后的人站了起来,林惊墨才像个被雷击中的鹌鹑一样,连肩膀都僵直了。 唐天与下冲到嘴边的笑意,用英文回到。 “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唯一的玫瑰。”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