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炙人的吻落下,如急风骤雨,林惊墨尚来不及反应,已失守,被他重重的含住,用舌碾了一遍又一遍。 林惊墨惊慌地歪着脸争取些空隙,他也立刻追上。 “你疯了……唔……” 张嘴说不到几个字,那舌探入,热的气息混着果酒的味道似一道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网住。 林惊墨想咬他,意图被看穿,他一手钳住她的两颊,叫她拧眉被迫张开嘴,只能缴械接他的扫,他着她的舌尖环绕,贪婪地着她上面温热的甜美香气,一手不顾她的拍打,扯开她的大衣带,将她从衣服里剥出来。 他低眼一瞥她身上的皮裙,黑冷的材质,包裹着的却是软白活生香,在夜店里,那么多男人眼睛黏在她身上。 他低俯在她耳边道:“很好看,但以后只能给我看。” 林惊墨自混中强撑着一丝清醒,他妈的大哥你谁啊! “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外甥的女朋友!” 趁他叼着自己的耳垂,林惊墨终于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上次是看活虫上脑,这次呢,酒后?林惊墨发现,自己给他找太多理由了,他有过那么多女人,本身就是一个花心风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发情哪需要理由。 但也要分对象吧! 程耀司的吻又移过来堵住她的嘴,堵住她的扫兴话,含混不清却强势不容抵抗:“很快就不是。” 裙子后背的拉链被缓缓拉下,挣扎中,抹领子下移。为了美观,她没穿内衣,仅用两点贴防止凸,现在,前软香摊开如两团雪白的玉泥,程耀司撕掉贴,被掩在下面的朱红小果蹭地弹起,生生的俏立。他眼睛盯着,眸深而暗,林惊墨似乎能受到他的呼洒到尖儿上,头愈发红硬,有一种无法阻止的涨热瞬间窜全身。 她息着伸手想要把裙子拽上来,程耀司一手攥住她双腕,扯了领带住拉高到头顶,至此,林惊墨犹如板子上的鱼,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的裙子被迅速掉,浑身只剩下一条黑内,全身因动浮出一层淡淡的粉,散发着惑人的甜香。 “你……不要……你不怕我告诉学长你强迫……啊……” 昏暗的房间里,林惊墨自息中挣出来的声音已逐渐失了平稳,她被男人身上热气腾腾如同火焰般的温度炙烤,体内的酒气也在跟着一起蒸发。 热,燥,空。 一侧被男人叼在嘴里猛了一口,他力道那么大,似要从里面出水来,也好像真的了什么东西出来,丝丝缕缕的,从她花深处,林惊墨浑身一颤,难以抑制地仰头出一声,被捆住的双手猛握成拳。 原来这里是她的点。 程耀司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姿势,林惊墨因手腕捆在一起而聚拢的双臂,将她翘的子挤到中间,他含住她红的小嘴吻几下,推高她的身子,继续吃她的两团桃儿。 两人深陷在沙发里,跟全身赤仅上两片布料的女孩儿不同,男人只是衣衫凌,但全须全尾,衬衫子皮带甚至锃亮的皮鞋都好好的,他埋首在女孩儿的前,舌一起动作,拨,含咬,,叫她扭着后退,又被他手掌按回,来来去去,一条柳般的身子软成几段,十足衣冠禽兽。 她的花被他坚硬的金属皮带扣顶着,下是大的器,林惊墨不想,却控制不住脑子里推测他那儿到底有多长有多,她张嘴想骂他,一出口先出来呻,哪有威慑力,连忙抿嘴咬,鼻底溢出低低的嘤咛,更像是火难耐。 她理智上气得想哭,身体上却燥地难受,文加情buff的设定显现出无穷威力,双眸逐渐离,无奈的看着自己一边被他咽挤,摇晃出白的浪,一边尖尖叫他两手指夹着,带起窜升的电浪涛般拍打全身。 林惊墨红的脸上如织,哑声哼唧,小猫似的细细嘤嘤,那双眼,泫然泣,热热,眼角似要出泪,整个人宛如踏入云端,只剩强搂着她的男人拽住了那线控制她的浮浮沉沉。 程耀司放开嘴里的软,上面被他的口津涂水亮的光,肿硬如石子,比刚才大了一倍,周围叫他的下巴和脸颊蹭出红痕,娇气的要命。 他眸子暗地厉害,一抬腿,把林惊墨翻转过来,叫她背对着自己。 眼前巨大的落地窗,林惊墨一颤,他不知碰到哪里,屋子里所有的灯光亮起,落地窗瞬间变成一面隐隐约约的镜子,自己和窗外的无边繁华夜景全数入镜。 镜子里,她无力的瘫在程耀司怀里,肤如羊脂,纤细的长腿被他架着打开,长发纠住两人,宛如一朵糜烂而香的花。 她极速的息,前两团也跟着颤动:“你变态……” 那种被全世界窥见她此刻模样的刺,林惊墨瞳孔猛地放大,心跳如雷,男人却还探手到她前面,干燥的手指带着火星子,一点一点,拨开她仅剩的内。 不要……不要…… 林惊墨惊愣到极致,表情甚至有点茫然,紧盯着窗户上自己大开的两腿中间显现出水淋淋的光泽,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沉重的贯穿,她全身战栗着溢出哭腔,“不要……” 程耀司在她耳边闷声:“乖,没人会看见。” 间的不知什么时候被他释放出来,如今正抵在林惊墨细小的下,再无任何阻挡的贴近。林惊墨听了他那句话正心神一松,接下来,又叫杀气腾腾的凶物得打颤。他的手指摸到林惊墨红软滑的肥厚瓣上掰开,正在不断往外滴水的小瞬间沾了他的手指,上面黏腻的银丝绕,绵密的快涌现,两个人都是。 狰狞着冒起青筋,程耀司额上沁出汗,表情却显得不慌不忙,在女孩儿抑不住的甜腻呻中,拧按她的芽,这一下,又痛又,林惊墨只觉骨头都被劈开了。 “嗯哈……” 一声媚到心尖儿的哭,越是抑,越是勾人,她力般仰倒在他颈窝里,程耀司掰着她的脸凑近自己,含她无意识半张的檀口里吐出的粉小舌,勾勾,津相渡,水泽声阵阵,来不及咽的口津打两人的下巴和嘴角,到处都是靡水。 “要不要我?” 林惊墨瞪他,斜斜看过来,用了十足冷厉,此时表现出来的却只有震人心魄的媚眼如丝。 “不要……” 男人一笑,抿看向镜中的妖娆玉体,沾染情的双眼淬入一丝恶劣的冷意,手上动作继续,指肚探入口,翘的在她上来回剐蹭,饥渴已久的小经不起这样逗,林惊墨浑身要化掉般难受,双腿颤抖着要躲不躲,挪出去一点,又跌在他的器上,重重的一磨,可怜的呜咽着。 “要不要我?” 他继续问,手指在软的小嘴里扣刮,指腹按磨紧窄的壁,媚争相恐后的嘬紧绞着他的手指,噗呲噗呲的水儿从隙里钻出来,淅淅沥沥出一片,腥甜的水儿裹的他的紫红晶亮,又顺着林惊墨的股点滴落在地上。 理智被蚕食的摇摇坠,她还是咬牙:“不要……不要……不要你……” “嘴硬。” 程耀司低头在林惊墨白的颈子上咬,推进一节手指,前端冒着腥热体的滚烫头在隙处不断地摩擦,研磨她肥厚的粉口。 林惊墨几乎忍耐到痉挛,花深处极速的收缩着想要更多的抚和填,里面空地觉快把她疯,她红润的小嘴微张,哆嗦着终于溢出一道哭腔:“你混蛋……” 这已经是认输的意思了。 程耀司受到她的心跳声,着她的往下,器一寸一寸破开往里深入,林惊墨觉那炽铁似乎碾在她每一个细胞上,整个人都被他的巴撑开要炸掉了,她哭叫着:“不行我……啊……吃不下……嗯……” 太长的前戏,程耀司本就尺寸不小的大到极致,她又太紧,腔壁上到处都是紧拽他的小嘴,每一厘米的推进都像是开拓疆土般艰难又愉到不行。 再不是纯粹的发,是共同作用下的销魂蚀骨,连肌肤相贴都能让他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和足。缓缓入,他紧盯着镜子里两人合处,他在占有她,从里到外。 这种觉叫程耀司头皮发麻,全身的血都燃了起来,双手连着小臂青筋怒起,闷哼一声:“乖放松点……不然会受伤呃嗯……” 浑浊的气息带着最后一点克制,等进过半时,他猛然一顶,林惊墨尖叫一声,摇着头想要逃离般浑身紧绷。 太深了,一下顶到她的子口。 红的小口被撑得涨涨,林惊墨平坦的小腹上显现出浅浅的痕迹,程耀司绷着下颚把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待她双手重获自由,将她一只手臂反挂在自己脖子上,在她体内埋了一会儿,等林惊墨难耐地用磨他大腿时,知道她缓过劲儿来,劲窄的腹开始用力,借助沙发极好的弹,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极速。 林惊墨柳絮般的身子被他抛上去,出一大半的巴上全都是狰狞的青筋,随着林惊墨的跌落又狠狠撞上去,严丝合的受着巴上的每一脉络,动时碾着娇的壁热情的跳动。 林惊墨无力的搂着他,身体里翻涌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酥酥麻麻的电自被他击到点直撞灵魂:“啊啊……嗯……慢一点……不行了啊……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嗯哈……” 她双眸失神,水狂泛滥成灾,每次的送都会带出大片飞溅的体,程耀司拍打着两人合处,啪啪的声响宛如打在水面上,“水这么多……不会坏。” 他说着,抬手抱起林惊墨,瞬间变成给小孩把的姿势,一步一步走到窗前。 随着他的走动,在林惊墨体内的器左右晃动着征伐,几次戳到诡异的位置。 那里……林惊墨脚尖一瞬绷地死紧,那是极少被造访的角度,她颤着转头抵御这几乎灭顶的情,程耀司一侧脸舔她的腮,沉哑的声音宛如在砂石上滚过:“看看你自己嗯?” 林惊墨一瞥,窗上映出正在被男人狠的女孩,粉大张,艰难地吐着男人可怕的器进进出出,甚至被他捣出白沫…… 她看得面红耳赤,但她知道自己是臣服于文的强大设定,不想叫程耀司得意,用被他撞地破碎的声线一字一句抖出来点词:“也不过……嗯……不过如此……学长和叶叔叔……比你嗯啊……能干多了……啊……” 程耀司停了下来,手抓紧她的大腿掰地更开,缓声问:“怎么不说那个周老师?” 林惊墨如他意料般微微变了脸,程耀司冷哼一声,眸藏深灼地抱着她转身到边。 她故意气他那句话,远不如她听到“周老师”这叁个字时眼中的怅惘和悸痛来得叫他窝火。 拔出器,程耀司将林惊墨撂到上,林惊墨在柔软的垫上弹了几弹,脚腕被身后的人狠狠一拽,他从背后欺身,卡住林惊墨的桃,开始了又一轮的征伐。 这次,林惊墨才知他刚才还是留了情的,大概是自己说他“不能干”,为了证明自己,每一下撞击都带了狠劲儿,对准了最深的那一点数十下的狠凿猛,再没有任何顾忌。林惊墨很快便觉自己两耳嗡鸣,眼前的一切都虚化,只剩下脑海中堆迭的极致快,蒸腾,发,最后炸裂。 她的同时,程耀司也了进去,两股温热的体在林惊墨体内涌,导致她第一波高持续了一分多钟,整个人虚般软在上。 紧接着,她的身子被翻到正面,因为被大力而无法并拢的双腿间藉一片,她的体和他的混在一起,白浊粘稠糊花户,程耀司拽了两张卫生纸,将那里稍微擦拭,红肿的小口在他的注视下翕合不停,仿佛隐约可见里面的水媚。 他幽暗的视线深地可怕,林惊墨吓得撑起一点力气往后退,他便跟上来,到了头,退无可退,林惊墨眼睁睁看着他又掰开她的双腿,从她的腿,舌游移着吻到花口。 微张的小被他呼出来的热气贯穿,他一,隙口的直接落入他口中。林惊墨一软,再次瘫倒,手紧紧抓着身下单,双腿在空气中不安地晃动着。 他的舌尖在浅出探入探出里面的水,高的鼻梁卡在林惊墨的芽上厮磨,虽没有深入,已足够叫她受不了,她听着底下被他搅出的咕叽咕叽的水泽声,还有他模拟的和顶,脚尖地勾起来,双眸离地看着他的头顶,身体颤动极速息,没多久,林惊墨嘴里溢出短促而沙哑的呻:“啊……啊嗯要到……要到了……啊……” 第二次高来临。 这一晚,她已数不清自己高了几次,有时接连着很短,有时间隔又很长,他的手指,器,舌,甚至是钢笔,领带,浴室的花洒…… 手边的一切好似都能成为他自己的工具。 林惊墨小腹灌了他的水,也不知他在自己身体里了多少次,只是在最后内撕扯着火辣辣的疼,全身筋疲力尽连手指都不想再动弹进入秒睡技能时,发现外面朦胧的天光。 这禽兽居然搞了一夜。 希望他尽人亡。 林惊墨昏睡前,恨恨地想。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