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安吐不出口中手指,只能含着它。舌尖划过指腹玄妙,又被它戳着腮玩。 两只被推出了亵衣,在太阿藏峰上微冷的风里,茱萸委顿,被拧了一下,又翘起来。 “自己。” 物深深贯穿进来,男子冷声命令。 李幼安恨恨回头,却瞧他抚她脸颊,眼眸幽深。 “要我做你的炉鼎。总要付出点代价,不然我可不会轻易给你气。” 她咬牙。 不就是自己?她又不是不会。 李幼安托住自己的,十指纤纤陷入,随意捏起来。两团白皙软腻在她掌中变了形,旎风光,叫人移不开眼。 他下用力,顶地她微,双腿没出息地软了,只能无力地倚靠在窗上。 这还不够。 晏堂轻笑:“用力些,捏捏珠。怎么舒服怎么来。没自亵过?从前是怎么得,如今就怎么给我看。” 李幼安睁大眼瞧他。 “怎么?没自亵过,就巴巴要与人双修。你拿自己当什么?” 宁愿将自己视为出卖身的,将他视为嫖客。也不愿意相信,他一心要对她好,并不为什么。 晏堂扯着李幼安发尾,扯得她不得不抬头瞧他。 中最软的一点被狠狠冲撞。 李幼安眼中有了泪,是疼的,也是的。 “哭什么?” 晏堂揩去她眼角泪水,神寒凉。身下只毫不留情捣着她不得不高高撅起的。 她自轻自,他趁火打劫。舍点气给她,就能到她,本不亏。 李幼安受不了了,一贯被如此玩,还不知他何时才能将进来。得她自己想法子。她扭动肢,缩紧,努力口中手指,为得只是,叫他早些结束。 男子更为恼怒,手下她软,拍打地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汁水涟涟,擦也擦不干。 李幼安不服输,就这么忍耐着。 从天亮到天黑,从窗边到书堆中。 晏堂口中那堆珍藏书卷,全被两人身上汗沾得黏。 一直到了夜半时分,李幼安叫唤了整,了整的水。嗓子早已沙哑不堪,她整个人都挂在晏堂身上,向他讨饶时中又迸溅出汁,好在这一次,晏堂终于又施舍了进来。 暖融的气补心府空虚。她无力道,要喝水。 晏堂抱着她,径自含了一口水,眼神冷冷。 意思很明显,想要,自己来拿。还是易,一口水,换她主动索吻。 李幼安早就顾不得许多,男子上凉薄。她含着他的,下他渡来的水。到最后,说不清她到底是在喝水,还是在被舔他的嘴。 夜里有山风。 博书楼前灯影摇晃。风中传来山阶上的脚步声。 晏堂擦去李幼安边水渍,将她放在自己一贯读书的玉台上。 “有人来了。我还能再来一次。你若是还想要我这点气,自己想办法。” 两人合处的汁几乎在他从她身子中退出去时就淌了下来,白浊黏稠,留在狰狞翘起的物上。 李幼安没有犹豫。 她要做剑仙,最厉害的那个。不管什么办法,有用就是最好的办法。 她扶住晏堂的物,舔去前段润。 入口腥涩,她仍是一点点将他器吃下去。他不曾跟她客气,几乎在她下大半器时,便已经按着她的后脑,向她口中捣去。 近乎灼热的物抵住她喉间软,李幼安几呕吐,却还是忍了。 她尽力吐,不期然对上晏堂眼黑沉。仍旧冷然的眼。 他还在生气,为什么? 已经与她做了一,还没忘了郦白吗? “你可真行。” 男子抚摸她的脸颊,物将她口中得当当,浓重的麝味熏得她头脑昏昏。 李幼安觉得自己一定是昏头了,不然怎会在晏堂眼中看出点怜惜来。 他抵着她喉咙将了出来。 “做到这般地步,也不讨饶。你当你自己是什么?”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