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瑾恒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乖乖巧巧的榕榕,会在上,手里拿着蜡烛,要跟他玩这么刺的游戏。 “不要,榕榕,不要……”他摇头,烛火下的蜡仿佛冒着热烫的气息,他不敢想像滴下会怎么…… 一滴蜡已经滴下来了,落在器上…… “啊……” 器本就极脆弱,热烫的蜡一滴下来,瞬间将他的意志力击碎,强烈的刺从器直冲他的尾椎,他几乎要。 “不许。”白的玉手握住他的器,拇指腹堵住了他的马眼。 “……”他要疯了,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 他身体在急剧的颤抖,眼眶赤红,深黑的眸子多了层水雾,正目不转睛看着她。 “会疼么?”他看着好让人心疼呀!器在她手心里也打着颤,抖的特别厉害,要不要让他呢?虽然这么,手却没有松开,受着器在她掌心打颤。 “别玩了……”他声音里有了示弱。 “不是应该很很刺么?”电影里,那些演员都是一脸兴奋的模样。 刺是刺,却绝不可能,相反他觉自己要被玩坏了。 “顶端这里好像有点红了。”柔软的手在着他的茎身,她弯低头近看着滴蜡那一处,随着她的动作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肩头。 她表情是那么纯,仿佛真的只有担心,可随着她的弯,裹着轻薄衣的几乎要碰到器顶端,左手还在着柱身,这姿势要有多就有多。 “再试一次好不好?” “你要是不怕真的把我玩坏,你就试吧。”他沉着声音说。 真的会玩坏么?这可是她的宝贝,她不想玩坏了。 她有点犹豫了,哪知她一犹豫,握着蜡烛的右手没注意一歪,大量的蜡倾下。 “啊……榕榕!”易瑾恒痛苦的叫出来。 原来几乎所有的蜡全都浇在茎上,连她的手上都沾了不少,烫的她下意识的把手弹开了。 她看他脸难看痛苦之极,身体在急剧的颤抖,而硬的茎在弹动颤抖,大量的蜡从顶端落到柱身上。 好像玩大了! 她连忙将蜡烛放回头,趴到他身边,不时看那依然硬却仿佛在冒热气的茎,不由担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易瑾恒在痛苦的息着!茎被蜡裹着,又热又烫让他不出来,他都怀疑下一秒这东西真的要完了。 “给我把上面的蜡掉。” “哦。”她连忙趴到他腿边,小心的把开始凝固却依然软烫的蜡一点点扒掉 每一点,她都觉得这涨涨平时做威作服的在颤抖,真的好可怜啊。 “疼么?” “你觉得呢?放开我,榕榕。”他受不了,真的要疯! 榕榕却想,这个时候放开他,她一定会会被他教训的很惨。 “我给你亲亲好不好?” “什么?”男人没听清,却见她坐到他腿上,在调整姿势,搂着长发顺到右肩侧,侧着脸颊缓缓的俯下头。 “……” 这是易瑾恒想都不敢想的画面。 他和榕榕往到做夫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她给自己口。榕榕是那么单纯美好,他总觉得她给他做这种事是亵渎。 可就这一刻,他看到她伸出粉的舌尖,在他的茎的顶点舔了一下。 “……”明明刚刚还很痛苦的茎,立即受到前所未有的的快乐。 她动作很生涩,先试着舔伞端,然后是柱身,刚刚被蜡烫过地方都被她柔柔的舔了一遍,涂上她的口水,仿佛能抚平他受的伤。 难道这就是从地狱到天堂么? 易瑾恒素来很干净,又刚洗过澡,茎有很浅的味道但是不难闻,她并不反给他这么做。 “舒服么?”她反而在意他的受,希望缓解刚才给他带来的痛苦。 “嗯……”很舒服,舒服的想让她继续。 她趴在他的腿间,用舌头细细的继续给他舔。没想到的是,明明是她给他舔,她小腹开始泛酸,腿心渐渐润?起来。 “榕榕,张开嘴含一含,像吃糖一下把整含进去。”他不足只是被舔,不由出言指导。 整含进去! 这么这么长,她怎么可能含得进去? 虽然担心,她还是张开含了进去。 “喔……”男人的哼出来,“含深一点,榕榕,含深一点。” 她嘴巴全都了,还怎么深啊!而且这样好不舒服,她有点想吐出来。 “我没那么疼了,榕榕,给我多含一含,好舒服……嘶……把牙齿收起来,用舌和嘴。乖,含深一点,做得好,继续……” 榕榕抬眼,男人眼睛咪着,脸颊红红,眸光滟潋,他真的很舒服呢! 她心神一动,试着将分的更开,双颌住柱身,学着给他上上下下的深含起来。 她内又又热,快不亚于她的。男人不住,想的更里面去。 他一身,榕榕就不舒服了。他的茎身本来就又又硬,她能含住就不错了。更别说长度还很惊人,哪怕顶到喉咙了,下面还有一段在外面。 她忍着干呕和不舒服在给他口,他还往里面撞,强烈的干呕窒息袭来,她将器吐出来,干咳了几声。 “你不要动啦!”她瓣红红的,眼角挂着泪水,瞠着水眸看他。 “好,我不动,你继续。”他已经快了,此时此刻他也急剧出来。 他的茎身被她舔含的的,伞端冒着,好像又变了。想着刚才这东西受了苦,伞端还红红的,她怜般的又舔了舔才开始深含。 “榕榕,把内衣了。”男人哑着声音说。 她已经将他的茎身再次含到了口里,手伸到后背,将前解开,的房弹落出来。 “用你的夹着我的茎,快……” 她懵了一下,还可以这样么? 她几乎没有多想,身子俯下抚着自个儿的球夹住茎部,从上往下将伞端往下一寸寸含入。 “嘶……”她的又软又,夹的他几乎要飞了。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她的学习能力极强,再次含他,她已经开始有技巧,含的同时会用舌,一次比一次含的更深。 榕榕能觉他真的很很舒服,娇的夹着他热的茎身,热热的麻麻的的,她也有些舒服了。 小腹涨热,腿心淌出,下意识的,她托着夹的更紧,也含他含的更深。 “天哪!”男人的飞起,一侧头看榕榕的两颊都被紧了,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浮出他茎的形状。 她俯身在他腿间,他的茎部在她白的双间擦动,她是那么的清纯干净,却用嘴吃着他的器,匍匐在他腿间做着世间最的事情。 “啊!”这个反差让他瞬间高,他痛快了,了一股又一股,正好榕榕还含着他,大量的白体到了她的嘴里还有脸上。 她还懵着! 好像这样子被他,还是第一次! —————— 觉自己风格突变,完全放飞了。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