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这一年的高考,考了711分,比理科状元只少1分,整个青藤中学都轰去了,挂了横幅庆祝。 她家里的电话也被疯狂打爆,几所名校都派了老师到冯家来堵人。 冯昌民说什么都不同意女儿报北大清华以外的学校。 榕榕也没想到自己会发挥的这么好,高考前最后一次模考,她考的是685分。 没想到高考,她一下子能提升这么多分。 “你没发现吗?每次在关键时刻,你总能发挥的比你平时好。”就像之前的舞蹈比赛也是。 易瑾恒也想让她郑重考虑:“清华的金融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如果你想离开家里,可以住校,这个分数去南边哪一所学校,都可惜了……” 榕榕是很能听进去意见的,思来想去后,她选择了清华。 冯家隆重的摆了升学宴,易默擎夫妇也来参加了。 梁昱可喜榕榕了,当下就想送辆车给榕榕,被易瑾恒阻止了。 “榕榕才十五岁,她还考不了驾照。” “那房子呢?咱们在四环不是有几个楼盘都不错吗?让榕榕去挑。” 易瑾恒冷下脸,不接话。最后梁昱只好挑了个适合少女戴的宝石项链,榕榕很开心的接受了。 升学宴后,易瑾恒提出想带榕榕毕业旅行。 榕榕一听,眼睛一亮,她自己也计划着想毕业旅行,能跟学长一起再好不过。 易瑾恒的计划时,欧洲十几个国家一路游过去。 冯昌民夫妇对易瑾恒当然是很信任,他们都默认了榕榕以后会跟他在一起,他这个提议还是让夫妇俩犹豫了一下。 “瑾恒啊,榕榕虽然高中毕业了,她还只有15岁……”冯昌民语重心长,就算是想在一起,也得再等等吧。 易瑾恒理解老师的想法,他再三保证,只是单纯的旅行,在榕榕没成年前,他绝不会做什么。 出于对易瑾恒的信任,冯昌民夫妇最终还是同意了。 榕榕得了一大笔的奖学金,加上自己从小到大各种奖金存的钱,数额不菲,她全都到易瑾恒手里。 “这是旅行金,学长,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好。”易瑾恒接受了。 他空出一个半月的假期,开始制定旅行计划,以英国为起点,以德国为终点。 他还跟榕榕商量,榕榕仅听他说个开头就有些晕,摆摆手说:“学长,你决定就好啦……” 榕榕对他全然的信任。 两人从上海转机飞伦敦,上飞机前,杨怡君还意味深长的叮嘱女儿:“榕榕啊,要保护自己,知道吗?” 他们相信易瑾恒的人品是一回事,可男孩女孩在一起,瑾恒又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失控。 榕榕失笑,她觉得爸妈真的想多了! 到伦敦后,易瑾恒定的酒店是套房,有两间房,独立的洗手间。出行时偶尔她会挽他的手,他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显然他把对她爸妈的承诺执行的很彻底。 榕榕虽然15岁,却早就成了,隐隐的有些期待学长有进一步的行动,哪怕牵一下她的小手也行呀。 可他真的很克制,克制到有好几次她‘不小心’撞到他怀里,他轻扶一下她的,就会立即松开。 当然也有小曲。他们在伦敦的街头闲逛时,他走开了一下,她则坐在天的咖啡厅小口的喝着咖啡。没一会儿对面坐着一个长的致漂亮的英格伦男生。 榕榕是很漂亮的东方面孔,虽然没有完全长大,五官还有几分稚气。她皮肤白,娃娃脸,致俏丽,简单的碎花裙,扎着麻花辫,很打眼。 男生很大胆,也很热情,想要她的联系方式。 榕榕委婉的拒绝,男生还不死心,眨着的棕眼眸,出深邃人的笑容,试着说服打动她。 榕榕多年来在易瑾恒的美熏陶下,对一般好看的男生早就不冒,漂亮的英格伦男生很养眼,一口英伦腔沙哑又,她便浅浅的跟人聊起天来。 直到易瑾恒出现在男生身后,他微沉着脸,随后坐到榕榕身侧。 英格伦男生还不知他的身份,榕榕用英文介绍:“我哥哥……” 易瑾恒不可思议的瞪榕榕。 榕榕视而不见,从他手里接过小袋子,里面是她想吃的小蛋糕。 英格伦连忙介绍自己,他多大,是哪里人,在哪里读书,已经知道他们是来旅游的,非常乐意做他们的向导。 易瑾恒淡淡说了句不必,请他离开。 英格伦男生有些不甘,不由自主的看向榕榕,他还没有拿到她的电话。 榕榕吃了口甜甜的蛋糕,然后甜甜的笑:“我们中国有句话,长兄如父,我必须听哥哥的话呢!对不起。” 她说英语时可好听了,那句对不起带着浓浓的歉意,十分真诚。 易瑾恒的脸更黑了,他觉得榕榕甜甜的笑容背后,有着故意的逗和狡黠。 英格伦男生失望的离开。 “长兄如父,嗯?”他挑眉看她。 榕榕吃着蛋糕,甜而不腻,可真是太好吃了。她笑:“我以为你比较喜做我哥哥呀?学长!” 她故意加重了学长两个字的称呼,易瑾恒的呼都停滞了。 “好累哦,我们回酒店休息好不好?” 今天走了好多路,她腿都酸了,吃下最后一口蛋糕,她起身。 他立即跟上,拉住她的手腕,不由沉声说:“我没想做你哥哥,榕榕……” 榕榕眨眨眼,等他继续说下去。 他轻口气:“你还太小了。” 就知道是这样的回答,榕榕也说不上失望,她笑:“知道了,易学长,我的好哥哥……” 榕榕走到了前面,易瑾恒连忙跟上。 “榕榕,等你到18岁……” 她挽上他的手笑:“那我是不是可以跟别的男生认识接触……” “不可以。” “你明明说我可以放肆的做自己喜的事,现在又说不可以,学长,你很口不对心。” 易瑾恒无奈,跟她承诺过的,他都想做到。 唯独看她走向别人,他永远不可能做到。而现在的榕榕调皮狡黠的常让他无措和心慌意。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远没有想象的那样了解她。 “就这个不行,榕榕。”他声音很沉很哑,那个可能,让他一丁点都忍受不了。 榕榕笑出声,明明知道身旁的男人可能不安和无奈,她还是没有做出任何保证。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