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到底是怎么浑浑噩噩结束的,我全然记不清了。 只记得最后,我实在是累了,哭着喊不要,放过我,吴镇宇却只顾着掐着我的猛。这该死的人! 醒来的时候,我已安好地躺在自个儿殿里,还被换了身干净衣裳。 这家伙不会还给我洗了个澡吧?我嘟囔着扯开衣襟,瞄了一眼。 入目便是暧昧的红痕,遍布我的口,在我如雪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左的牙印居然还清晰可见,我甚至能看见他那两颗小虎牙留下的独特痕迹。 我暗骂一声,将衣裳理好,唤来人:“咳咳,二公子……还安好吗?” 二公子就是吴冠清。作夜我被吴镇宇折腾狠了,花红肿,也跟散架了般,无心也无力去关心吴冠清的动向。 想到作夜我睡了他,颊上不由得泛起红晕。人答:“昨殿下和二公子喝多了,醉成一团,是大公子分别将殿下和二公子……送回来的。” 了我那么多次,还有力气挨个儿把我们送回去,不愧是当将军的,真是力旺盛。我摇摇头,又起疑道:“你怎么说话吐吐,是不是有事瞒我?” 人斟酌着字眼:“嗯……大公子送二公子的时候,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是拽着他的领子,将他拖回去的。” 我:“……” 靠你个吴镇宇,理解你看他不,但他毕竟是你弟弟,你居然这么对他! 不知道吴冠清伤着没有。我掀被,怒气冲冲地下:“我要去见二公子!” “殿下慢些。”她扶我下,站起来那一刹那,我不由得嘶了一声。 “殿下怎么了?”人担忧地看着我,我冲她假笑,心里恨恨的:“无妨,扭了。” 下身肿痛,腿都软得快站不起来了。我小心地着,急哄哄地向吴冠清里跑去。 习礼亭不准任何人探视,原先他住的庭院落了灰,奴才们正在外头打扫。我远远地瞅见,心里暗叹。 二哥不受宠,被释放的消息又太过突然,竟来不及收拾院落。我也真是,未定期派人打扫才是,才害得他住在这样的院子里。 走到院门前,心情又愉起来。我提起裙角正要迈入,院门里走出一位老嬷嬷。 她看见我,笑得脸上都堆褶:“殿下来得正巧了,大公子也来探望我家公子,我正要出去给他们备点好茶呢。” 大公子,吴镇宇?美好的心情就像是头顶被淋了一泡鸟屎一样,我不地问:“好端端的,他来干什么?”黄鼠给拜年,没安好心。 “殿下这话说的,大公子与二公子是亲兄弟呀,亲热点也是应当的。大公子常年在外打拼,肯定得跟弟弟妹妹们走动啊。”她笑着往外走去,我冲她摆摆手。 小时候我总追在吴冠清股后面转,他的嬷嬷和我稔得很,我这个人呢,也不太守规矩,手下仆人们都跟我亲得很,久而久之,他们跟着我也逐渐放肆起来。 像这样不得我命令就擅自退下的事,也是常有,我素来不在意。我只是咀嚼了一下嬷嬷说的话,冷笑两声。 兄弟情深?说得好听,昨个儿他看吴冠清的眼神,那叫一个恨呐。他要那么在乎血缘亲疏,我还会被他摁在上跑都跑不掉? 想到这儿,我没好气地推开院门,轻车路地找到了他们坐下喝茶的小亭落。 此地我原先来过很多次,吴冠清喜在此地待客,喜在这儿风诵书,又或是观雨打竹叶,看云卷云舒。我穿过岔路开摇摆的竹叶叶时,就看到吴冠清和吴镇宇两人坐在小桌两端,桌上空空的,离得老远。 吴镇宇双手抱,眉眼间很是松弛,还带了些意气风发。吴冠清背对着我,一袭白衣,乌发散落在单薄的脊背上,看得我心生怜惜。不用看也知道,吴冠清脸上肯定又是始终如一的好脾气的笑。 我沿着石子路走过去,吴镇宇看到了我,嘴角一勾,定定地看着我走到他面前,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我甜甜地笑了笑,然后一裙摆,坐到了吴冠清身边。 坐下来的时候,发丝顺势垂在了吴冠清的左侧的衣袖上。他身子一僵,不着痕迹地远离了我,我的发丝也从他衣袖上了下来。 这下脸难看的就不止吴镇宇了。 忽视对面那位想杀人的眼神,我含情脉脉地看着吴冠清:“二哥,你伤好些了吗?” 他眼也不曾抬,轻轻一笑:“我何曾伤着了?” “听说吴镇宇昨个儿是将你放地上拖回来的,”我瞪了吴镇宇一眼,继续担忧地看着他,“没有受伤吗?那真是太好了。” “一定是人们误传了,大哥怎么会是如此小肚肠的人。”他摇摇头,眼神很平和地看着吴镇宇,“还有,不许无礼,怎能称呼大哥本名呢?” “对,目无尊长。”吴镇宇终于悠悠搭话,“我还是更喜你叫我‘大哥’。” 我嘴角一僵。 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又缓缓浮现在我脑海里。他之前说过什么来着,叫大哥……会让他更兴奋? 这个脑子只有伦的家伙。我瞪他,还不解恨,在桌子底下用脚偷偷踢他。 只是他似乎早有准备,一手抓住了我的小腿,用力往他那儿一带。我险些被他扯落,赶忙用力抓住下木椅。 吴冠清下意识偏头,与我四目相对刹那,却又像被烫了似的收回。“……小心点。”他大约以为我是没坐稳。 吴镇宇的臭脸终于消散,又翘起了角。我一边哈哈,一边用力想将我的脚收回。 “小熙这丫头,见到我,总不像见到你这样亲热呢。”吴镇宇突然开口。 我震惊地看着他,因为他此时正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脚踝,暧昧地摩挲着肌肤,眼里是调笑。 又在作我。我道:“你在里才多少时,二哥又跟我在一起多少时,能不和他亲热吗。” 吴镇宇不说话了,我觉到他将我的衣裙至膝盖处,糙的大手摸到了我光的小腿。 大白天发情,还是坐在吴冠清身边,在所有人都清醒的情况下!我急着想把腿拿回来,吴镇宇却如同铁打的,风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还顺势绑架了我的另一条腿。 疯了吧,被吴冠清发现了怎么办!我冲着吴镇宇拼命眨眼,他就跟没看见一样,捞起我两条腿,慢慢打开。 这张桌子不算大,桌下的空间甚至有些狭隘。若是各自安分坐着,倒也互不打扰。 可现在,吴镇宇这厮将我双腿都往他那儿扯了一丝,双手抚着我的小腿,摸到哪处,哪处就像被虫爬过一样,瘙起来。我不得不紧靠着桌子坐着,免得被吴冠清发现异样。 好在,他此刻只是抚摸着我的小腿,没做什么更过分的动作。我稍稍呼了一口气。 吴冠清却忽然应和道:“小熙与我是太亲热了。” 我周身肌一僵,一下就被吴镇宇察觉。他挑眉,看看我又看看吴冠清。 吴冠清这家伙,平时总叫我殿下、殿下的,我埋怨他这样显得生疏,他却总说:“身为公子,自当守礼知节,不应与殿下过分亲热。”今个儿怎么叫得如此亲热? 吴冠清慢慢道:“很久之前,她那个时候还小,不懂事,抱着我的胳膊说喜我呢。” 我心虚地低头。 其实不算小,是在他被关押前三个月时说得。那是我鼓起勇气的表白,却被他当作妹妹对兄长表达意一般,敷衍了过去。 自那之后,他待我越发客气,几乎快形同陌路了。我去找他,他从来不肯开门见我。再后来,他就被皇上责罚了。 好端端,他提这干什么?我蔫蔫地道:“小孩子,不懂事,哈哈。” 疏远我又怎么样,假装听不懂拒绝我又怎么样,反正我昨天都睡过你了,你还在我体内释放了呢。我美美回味着昨天的滋味,大腿忽然一凉。 抬头看,吴镇宇皮笑不笑地盯着我,眼睛似乎要火:“不识礼数的丫头。” 大哥,你把我裙子起来,手放在大腿内侧摸啊摸,还好意思说我?我不甘示弱地回击:“彼此彼此。” 他俩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我撑着头,对吴镇宇怒目而视。他仍在慢慢摸着我腿上的,长茧的地方每次擦过,都让我的官无限放大。 我不自在地举杯饮茶,默默忍受着他在我肌肤上肆意点火。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又隐隐要起火的样子。 但是,不能这样,无论如何,都不能在吴冠清身边这样…… 他的手逐渐不安分,越来越大胆,竟逐渐往我大腿部伸去,我想逃,紧紧将腿闭拢。他却毫不在意地继续往里探去。 紧实的双腿并不能阻挡他的入侵,他指尖刚触碰到我的花,我就难抑地一抖,恨恨地瞪着他。 他恬不知,居然还在和吴冠清打趣:“你看,我就说她平时见我和见仇人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总觉得他话里隐隐带着锋芒。他看着吴冠清,那是完全不同于看我的眼神,野,戒备,还有一丝……挑衅? 这怎么也不像看自己亲弟弟的眼神。他不会真喜我,现在在吃自己弟弟的醋吧? 吴冠清倒还是云淡风轻:“你坐守边疆,久居外,吃穿用度、待人接物与我们皆不同。殿下一时不习惯,也是正常。” 话外之意,你是个人,不怪我对你态度差!我一时得意忘形,冲吴冠清甜地笑了笑。 吴镇宇要是能火,现在就能把我烤了。他一被刺,手里的动作就格外暴。 我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他。他将手一松,双指并拢,模仿着合的动作在我腿间情地送着。 眼瞅着这姿势居然给他带来了享受,我下意识将腿一松,他却趁机往前摸去,正好覆在了我花处。 我浑身一颤,察觉中计,再将腿合上却已来不及,他将腿横在我双腿之间,手指已开始在我还没消肿的花处游离,上下滑动。 “……京都,还是老样子。”吴冠清见我一颤,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强忍着呻,艰难道:“……没事。” 吴镇宇勾起嘴角,恐吓地往我体内送了一个指节:“最近降温,殿下可别着了凉。” 我着了凉也是拜你所赐! 他轻松掀开我的花,反复捏,手指亲密地抚过花户每一处角落,向四周肆意涂抹着我分泌的,欣赏我陡然涨红的脸:“冠清,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天气有些?” 吴冠清丝毫未察觉到异样:“是么?” 期间,嬷嬷来送茶水,我想着有外人在,他总该收手了。可他只是将我的衣裙放下,仍固着我的腿不放,等嬷嬷一走,他又如似虎地将手伸了进来。 大家都正经地坐着,口中还唠着嗑,吴冠清就在我的身边,离我这样近。一桌之隔下,他的大哥却掀开了他妹妹的衣裙,尽情地抚着他妹妹的私处。 我死死的咬住下。他在我那处画着圈,一下一下地搅拌,用沾我汁的手指做润滑,细细地抚过花户每一处褶皱。我不安地微微扭动身躯,呼逐渐加重。 他挑逗完我的花,又抓着花核死命碾。我紧紧绞着衣袖,花还没消肿,却还是瘙难耐,违背我意志地渴求着更多,更大胆的动作……强烈的快让我几乎快抑不住喉咙里的呻,银牙都快被我咬碎了。 吴镇宇用大拇指摁着我的花核,不住地,中指伸进甬道里,缓慢而刻意地送。 我整个人似乎都要分裂,上半身还硬撑着时不时与吴冠清说话,下半身已沦陷在的沼泽里,瘫软成了一摊泥。 双腿无力地微张着,早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润的花暴在微凉的空气里,若吴冠清此刻低头向桌下一望,一定能看见我张着腿,任由吴镇宇黑的手指在我粉的里,而我晶莹的水润他整个手心的不伦场景。 吴镇宇又加了两手指进来。我闷哼一声,指腹反复擦过我壁内侧,似乎想数清那里有多少褶,将四周都搅合一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下一秒,又毫不留情地进来。 好在,他们仍在说着话。外面风也大,卷动竹林不住地发出沙沙声响。否则,吴冠清一定能听到,我的小被他的手指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外头,似乎是要下雨了?”吴冠清冷不丁开口。 “哪有,风大而已。”吴镇宇心不在焉地答,手指丝毫不闲着。 我实在忍不住,喉咙里发出难捱的轻声,耳朵与脸颊都绯红一片。吴冠清居然还没注意到,他站起身,向外伸手探去。 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吴镇宇又加快了的速度,还大胆地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呜呜……啊……啊……”我捂住嘴,试图掩盖住着的呻,可刺来得太过突然,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在吴冠清的背后,我紧紧夹住吴镇宇的两只手,在一阵眩晕中来了这个忌的高。 吴冠清转头,吴镇宇迅速收回了手,还来得及将我的衣裙拉了下来。我瘫倒在桌上,发出高余韵后深重的息。 “殿下怎么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吴冠清像是终于发现我的异常,关切地用手探我的额头:“有些烫。” 我眼神离地看着他伸来的两修长的手指,和泡着一汪水的眼眸,心想,若刚刚那样做的是他该多好。 可惜这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连我被他哥睡了,而身为妹妹的我又睡了他都不知道。 想到这儿,我有气无力地道:“二哥,我可能生病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他还没搭话,就被吴镇宇截了胡:“干嘛要你二哥送,瞧他那小身板,我来吧。” 我不理他,吴冠清也没理他,问:“你来的时候,身边没跟着人么?” “我没叫他们跟来,只想一个人看看你。”我撒娇:“二哥,你就送我回去嘛……” 撒娇对他是没有用的,可他今天温温柔柔地笑着,说:“好。” 我一下愣住了。 他这是怎么了?刚见我的时候,明明想和从前一样,跟对待陌生人似的。现在却变得这么平和? 我有些受宠若惊:“那就麻烦二哥了。” 我们旁若无人地谈似乎惹恼了吴镇宇,他啪地一声将茶杯撂下,冷冷地道:“二弟,你这儿的茶水不太好吃啊。” 我瞪他,别当我没听到,你刚刚没话找话的时候夸了这儿的茶水两遍呢! 他又将目光移向我,舔了舔角:“我昨儿尝过一种水,那才叫鲜甜可口……” “二哥!”我打断他,揪住吴冠清的袖子,“我们走吧。” 吴冠清优雅地搀扶着我,路过吴镇宇时,我向他投向威慑的一眼。 如果再敢在吴冠清的面前胡言语,小心我撕烂你的皮。我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这句话。 吴镇宇只是冷笑。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