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这种悉的刺痛,沿着手腕攀挪至心脏处。 埃文斯,不,应该说是蒲柏,舌尖抵着桑园的腕骨处,口与溢出的鲜血混合,又被他全部囫囵进口中。 喉结滚动,至极。 咽声在岑寂的房间里不时响起,桑园的口就随着这一声又一声的咽,像是被银针扎了一下又一下,细细密密的疼痛逐渐蔓延全身。 在桑园毫无意识的时候,这种疼痛开始悄悄转化成别样的愉悦和意。 蒲柏以一种完全桎梏的姿势锢住桑园,她的半边身子都倒在蒲柏的手臂上,快速失血的眩晕让桑园眼昏脚软。 终于,染血的薄从腕骨处暂离,蒲柏直接大拇指,中指和无名指捏住桑园的下颌骨转向自己,纤长骨的食指伸进她微张的口中,轻佻肆意搅动着,与桑园的舌尖共舞。 指腹在的舌面上摩挲,时而发狠往下按,又放开。然后手指在整个口里梭巡,每一颗牙齿细细摸过去,口腔侧面的也不放过。 接着手指模仿动作在桑园嘴里,浅一下深一下,深的时候惹得桑园直干呕,又撤出,然后却是比之前更深的进入。 越玩,蒲柏的眸越深。 没一会便是指润,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出,桑园襟处就了一大片。 与此同时,还有“滴答滴答”的水声偶尔徘徊在两人的耳侧。 桑园忍着蒲柏手指的肆意玩,模糊发问:“好像洗手间的水龙头又没拧紧,我得去看看.....” 二楼的洗手间就在桑园隔壁,隔音质量极差的原因,桑园每晚都得被马桶轰隆的冲水声吵醒好几次,要是有人不自觉没关好水龙头,桑园还得爬起来去帮忙拧好。 不然一整夜漏水的滴答声能扰得她神经衰弱。 蒲柏嗤笑了声,空闲的另一只手拎起桑园的手腕:“你看看清楚。” 桑园努力睁大眼睛,借着窗口透进来暗淡的月光,只见她手腕上两个血眼空的,暗红的体从里缓缓溢出,在腕骨边缘汇聚融合成一大滴,然后啪嗒垂直滴下。 落在蒲柏昂贵的皮鞋上,皮面细致,孔稠密,收不了桑园的血滴,又从鞋面上滑落。 没一会,蒲柏的脚边就聚起一滩深红血迹。 桑园闻不到自己血的味道,但对于嗅觉异常灵的血鬼来说,蒲柏觉得自己此刻仿佛置身于庞大的紫罗兰花海。 六百年时时刻刻都在寻觅的气味,现在又再次盈他的鼻腔。 想抓住她,打开她,撞入她。 最后再灌她。 让她全身都是自己的气味,自己的体,自己的血。 血鬼的兽完全觉醒。 等桑园被蒲柏在上时,才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体内的一阵一阵朝小腹涌去,脸却烧得通红,身子软乏得使不上一丝气力。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正低头异常认真地舔舐着她的脖子,像是在品尝一块刚得到的甜腻水果糖。 明明是埃文斯先生的相貌,为什么他却说自己蒲柏,而且情也大变...... 变得冷漠,不耐,又暴。 桑园不信,她固执坚信埃文斯先生就是埃文斯先生。 但是热到发的脑袋已不允许她想这么多,桑园随着蒲柏的一举一动去受自己体内异样的变化。 桑园双手搂上蒲柏的,甚至主动把脖子更贴近他冰凉的瓣。 从侧面看去,两人颈而卧,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 “如果埃文斯先生喜的话,我可以给你更多......” 桑园轻轻贴着蒲柏的耳朵,红着脸说出这句话,对她来说,已经是羞度的极限了。 蒲柏顿了一下,看向桑园含期待的目光,突然很地笑了下:“你确定?” 却不给桑园回答的时间,他似乎也并不想听到她的答案。 他确实很想尝尝这个女人的味道。 一个让埃文斯了六百年后重新上鲜血的女人。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