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柏的耐心从未像现在这样好过。 被他抓舔地泛出一阵人的红,他终于放过两捧雪白。微微起身,衣服干脆利落地掉。 再度俯身,两具光的体终于毫无阻隔地贴在了一起。 冰与火。 冷冽与温热。 蒲柏身上的肌很硬实,当他抵着桑园的口用硬物浅浅戳时,桑园忍不住抓着蒲柏的背脊,却像小猫挠,反是增了蒲柏心里的意。 他其实很想直接进去,但心里始终有股力制着他妄图暴的想法。 蒲柏知道,那是埃文斯本能的反应,即使他的灵魂还在沉睡。他是埃文斯灵魂分裂衍生出的另一人格,即使能有幸占据本体,却也不得不听命于埃文斯本人。 手指摁上那颗已经圆鼓鼓的蒂,然后捏了一下,底下的人儿立马狠颤了一下,出一股水在蒲柏圆的头上。 蒲柏沾了点水用舌头舔了舔,和六百年前第一次尝到的味道作比较。 有点相似,但不多。 萝兰的更甜,可能是因为她平时喜食甜的原因。 可蒲柏又哪里能够知道究其本是因为埃文斯在里面了颗方糖。他只不过是随着埃文斯的受记下那一刻的味道罢了。 里出怎么也擦不干净的水,蒲柏紧紧抵着的膝盖也了大片,大腿内侧的软跟着搐。 桑园很少锻炼,打工掏空了她的全部体力,蒲柏抓握住她的大腿,又绵又,仅使出三成力就留下惹眼的青痕。 膝弯被勾住向上弯起,直至此时,桑园才完整地暴在蒲柏面前,干净清晰,不被一丝发遮掩,瓣遮不住鼓鼓的蒂,微微闭合的花像是小心翼翼等人采撷的蚌。 得用点一下就会出水。 下一秒,桑园的身体被贯穿。 蒲柏终于失去耐心了,他不再纠于和埃文斯的心理博弈。 冰凉涨的,完全无法和亚洲女的道适配,却这么硬生生地嵌进了桑园窄小的甬道里。 桑园下意识哭喊出来,被这一下重重的顶入痛得魂飞魄散。 真的很痛,身体没有做好准备,被人强行打开,想逃却又逃不得,还要承受一记又一记更深入的碰撞。 廉价的出租屋单人被撞地嘎吱作响,腿晃,觉下一秒就会坍塌在地。 但痛只有那么两三秒,很快窒息的情占据上风,剥夺了桑园所有痛苦的受。 蒲柏跪在桑园两腿之间,掌着她的两双膝盖在上,深切的迫得蒲柏越越深,因为充血涨成了透的烂红。 却又遮不住出的红血丝混着白浆,被蒲柏一下下捣成泥。 就像烂的浆果被人狠狠捏碎。 “萝兰小姐,你好会,得我好硬,更想你了。”蒲柏侧头在桑园耳边说着情而又的的话。 蒲柏是埃文斯被六百年过度思念萝兰的执念出来的另一人格,所以他汇聚了几乎所有恶劣的品质。 无同情心,无羞,冷漠又无礼。 埃文斯做不到的蒲柏都能替他做到。 包括埃文斯心里想对萝兰做的更过分的事,蒲柏全都清楚。 外面突然一记惊雷吓得桑园一颤。 下雨了。 雨滴奋不顾身地拍打在窗玻璃上,就像蒲柏狠狠撞进桑园。雨势渐大,却遮不住室内靡之声。 蒲柏掐住桑园的脖颈,短暂的窒息让她脖子充血,动脉很轻易地浮现出来。 像是终于做好一切餐前准备,蒲柏低头准备安心享用美食,尖牙伸出,抵上皮肤。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