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想被虞闻按着做完一轮,然后被他抱去浴室泡澡。 她不敢在里面待太久,先洗完出来,背对着虞闻擦身体。 暖光灯柔柔拂在背部,衬得后背的皮肤冰雪玉一般白。只是这种白又被上面星星点点的红痕给搅了,发迤逦,吻痕倒成了枝丫上开出的红梅,美得叫人心颤。 在她系上浴袍的时候,虞闻从浴缸里跨了出来。 “唔……虞闻、别——” 刚穿的又被他了…… 虞闻贴在她身后,声音哑哑道:“给我擦擦。” 温想转过去,拿了一条浴巾给他擦水。 擦到大腿时,虞闻又上来了,他一把抱起温想坐到盥洗台上。 “……虞闻、干什么?” 虞闻望着她没说话。 温想被他得现在口还有点肿,她怕虞闻又来一次,明天还有培训呢…… 于是她大脑飞快运转着想要转移话题。 终于被她想到了。 下午她跟虞闻说了她把醉酒蒋母送回家,蒋嘉年给她介绍了工厂的事。 “我就是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啊……虞闻,你确定之前抢定曲轴是蒋嘉年做的吗?……” 她以为虞闻应该接话的,但他怎么垂着眼看起来不太关心的样子? 虞闻也不是全无回应。 他嗯了两声,随后起她一缕发在指尖,另一只手沿着浴袍领子伸了进去。 “嗯……哈、虞闻……别……你、你不好奇吗?……” 温想按住他的手腕,眉心皱皱的。 虞闻难得出一丝不耐烦,“好奇。” 下一秒他把温想转过来正对镜子,大手托住她的下巴,“宝贝,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镜面映照出虞闻的动作,他头埋在她颈间,一只手把她的子从浴袍里捧出来,掐着尖往外拉。 温想:“呜……嗯……” “我告诉你?”虞闻一把将她的浴袍扯掉,咬着她的耳说:“我们在做……” 温想再也没有余暇去考虑别的事情了。 她跪立在镜子前,虞闻的巴从后面了进来。 一瞬间,官世界全被他侵袭。 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紫红的巴在她腿间进出,她两团白的子被他撞得甩……双眸飘起雾,温想不敢看,只好把眼睛闭起来。 “呜哈……虞闻……轻点。” “轻点?轻点我怕你不清状况……” 虞闻两手抓住她子,得前所未有的重。 面前的镜子让一切都尽收眼底,媚红的软被他捣得翻卷出来,白皙的腹部鼓出他的形状。 虞闻沉猛撞,巴到最大,把软得汁水淋漓,得她叫,到她,把大理石台面都浇。 …… 趴在上,温想跟一条濒死的鱼没什么两样。 虞闻给她她也不理,她把头埋进枕头里,气呼呼地说:“我要换标间……” 虞闻:“……” 温想觉她外出培训比在学校带小朋友还累。 她白天培训班上课,晚上陪虞闻上……就真的……一滴也无了。 等这次曲轴的事情解决,下次绝对、绝对不能再让虞闻来缙城了!…… 第二天申莉看她神恹恹,不知是关心还是调侃:“你没事吧,怎么一副尽人亡的样子。” 温想顶着两个黑眼圈,语气中都透着酸麻,“没,但也快亡了……” 申莉大骇,想不到温想都能接住她的车了! 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一位酷哥猫塑,一个乖女学开车。 虞闻啊虞闻你小子不错,真不错…… * 其实昨晚温想跟他说的事虞闻都记在心里。 他只不过不喜在她的时候还听她说别的男人罢了。 做,她只要叫他或者叫就够了。 虞闻之前找车间主任确认过订单,确实是他签下合同的当天德翠卡就“抢”了货。 这速度说不是针对他的都没人信。 如果这不是蒋嘉年做的,除非……德翠卡做主的人不是他。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