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尾声,热烦闷,连气息都仿佛带着恼人的热度。 趴伏在香槟丝绸间的女人,脖颈纤细修长,羊脂玉般雪肤上青紫脉络隐隐约约,看起来脆弱又人,肩头一边挂着条细带,另一边光细滑,披散着暗金微卷长发。双眼被带着古龙香水味的领带遮蔽,眼前只能受到一片漆黑,体的官度就被极致放大。指尖涂血红凤仙花汁,被一双更大的手掌紧紧抓住按下,无力地扯皱了手心那一块绸被,手背也是一样纤弱,腕骨美小巧,就连凸起的弧度都像是心雕琢过。 她红微张,难耐吐着呻,似愉似痛苦。 “哈……嗯、你慢……嗯唔……” 可那个在她身上放肆进出的男人却不懂得她的请求,一意孤行将自己火热的望深深顶入。 铂金短发的男人,衣着完整,看起来不像是和女人一起沉浸在情中的参与者一样,只有身下被迫吐着望的承受者知道身体里深处被充的受。 他在这种时候一般都不说话,除了一样从喉咙溢出来的沉闷呻证明了这场无声的存在。 望逐渐攀上高峰,女人的呻声细细密密,眉头颦蹙,领带下被蒙住的边缘滑落因快累积的泪珠,划过脸颊,滴入丝绸里。 “不、不要……不能……里面!……”女人察觉到他的意图,想制止,却被接连不断的撞击刺入颠簸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身体好像失了控制,她的肢被高高抬起,男人松开对她双手的束缚,握住曲线合度的最细处,加快了频率。 脑海里的快光束一点点聚集,她一只手向后推着,却找不到着力点,徒劳得软软垂下。 “Lucius,别……不要……” “唔……不要什么?”沾染情的声音低沉磁,略微急促。 “不要……啊!”被卢修斯打断她剩下的话语,男人弯下,上身纯白衬衣和她的丝缎睡裙贴附在一起,他轻咬蹂躏着圆润的耳垂,用齿间尖锐点细细研磨。 壁软,被绞得一阵又一阵收紧,温度、触觉、疯狂的快,将他们共同带上了生死的高峰。 “嗯啊……”女人哭叫着,受到自己深处滚烫的热,一股股泵入。 失去意识前,糊听到动情的轻唤。 “Dahlia……Dahlia。” ··· 再醒来时正是月上中天,黛莉娅望着圆月出神,身上的疲累酸痛提醒着几个小时前的一场放纵情事。 她从还未醒的卢修斯怀里退出,随手找了一件被他披在衣帽架上的西装外套,披在肩头,又从头柜摸了纸烟,练地替自己点上,燃过叁息,也只是夹在指尖,任由烟雾弥漫。 已经结束的那段纵情时刻,确实是让人酥麻到骨子里的舒适,只是她觉得今天的卢修斯有些奇怪。 以往都是会提前说一声要来,今天莫名其妙,在她刚洗完澡擦干头发的时候推门而入,还没来得及斥责他不礼貌的行为,就被按在沿堵住双。 黛莉娅透过梳妆镜看到反出的自己,深金长发裹在西服外套里,双眼泛红,从耳垂到锁骨,一路斑驳红晕都是那个男人不克制的结果。 真是麻烦,又得花心思盖住。 被苏醒的男人从背后搂住,指尖摩挲着细腹,浓烈炙热的气息扑在耳边,高的鼻尖蹭着她耳垂。 她有些惊异,只听见卢修斯仿佛随意的一句话:“我们结婚吧。” 烟灰掉落在肘弯,她勾,轻笑着拒绝。 “不可能。”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