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这几天心情不好。”祁砚清冷眼看着围在自己面前的人,他攥紧球二话不说就朝一个alpha的肩膀捶去。 “啊!”没留情,一子下去骨头绝对碎,哀嚎声惊得野猫都蹿走了。 没人想到他先动手,alpha怒骂着:“控制住给他灌药!哪来的底气敢跟这么多人动手!” 祁砚清的确有些吃力,眼神冷极,不过没关系,能死几个算几个,他最近心情太差了,他更需要这样发。 几个人在包抄他,他这衣服有些碍事,一脚踹中右边来的alpha,正面和左侧就有人挥着铁! 当啷一声,祁砚清挡住正面的攻击,整条右臂都震得发麻。 左侧眼看着就要砸中他的脑袋,他猛地转身用肩膀扛! 砰。 撞进一个怀抱。 后面什么时候来的……人? “陆陆、陆以朝?!”孔俊大喊一声,他怎么在这里?! “不行!先搞死这个omega!” 陆以朝扣着祁砚清的,深邃的黑眸凌厉锐利,他抢过左侧砸过来的子,借力向上一抛握住把手,反捶向面前两人。 “当我死的?”陆以朝语气戾,出手带着劲风。 他下手比祁砚清狠多了,一铁砸向面前这人的脸,口鼻瞬间血模糊还掉了几颗牙出来,他没停手,再次砸向这人的肋骨,语气冷狠,“再动他一下试试!” 孔俊眼看局面不利,“他练过别跟他硬来!先处理那个不厉害的!” 陆以朝把祁砚清往后一推,语气更差,“一边待着,等会儿再处理你!” 祁砚清踉跄几步扶着车门站稳,看着前面跟七八人扭打的陆以朝。 用他多管闲事? 他定了定眼神抿紧,一言不发地又冲过去,一下子砸断一条手臂,解决了陆以朝的背后。 紧接着两人贴住后背,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祁砚清察觉到背后相贴的身体,眼神更冷了。 ……上学群架打太多了,完全是习惯的动作。 “顾好你那边!”陆以朝的子上全是血,不致命,但每个人都不敢莽撞行事了。 孔俊躲在人群后面,只有祁砚清那个草包肯定能解决,有陆以朝就不好说了。 陆以朝练过,媒体吹过很久了,天天爆热搜。 总拍打戏从来不用替身,拿奖的三部片子古装耍剑,民国动,现代片还是武馆的。 “别打了!走!”孔俊说着先上了一辆车,跟着一个alpha先跑了。 剩下的人陆陆续续地往车上跑。 祁砚清手麻得厉害,陆以朝架住他的胳膊,挡住他的动作,“我们不追。” 打架这种事不好处理,都是公众人物,更何况他们动手更狠。 地上都是血,陆以朝把子扔了,看四周有没有监控,还好是条小路,路灯也不怎么亮,看着没有监控设备。 祁砚清挣扎着手,“你放……” “你先动手的?”陆以朝脸难看,抓着祁砚清的肩膀瞪着他,呼急促还没缓过来,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是,怎么了……”祁砚清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陆以朝气得肺都疼了,把他往车上拉,语气更凶了:“祁砚清你做事能不能给自己想想后路!” “多少次了!跟谁都想打!别人说两句你就先动手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胜算!我是不是说过再打架就跟我说!” “你在国外跟那些跳舞的起冲突,他们打不过你就算了,这种动家伙的你也不躲!看着那些人冲过来你直接开车走很难吗!说了多少次你从来不听你是不是要把人气死!” “你滚!”祁砚清把他踹下去。 陆以朝关上车门,抓着他的手看,“手还麻?伤着了?” 祁砚清深了口气,转头看陆以朝,“今晚的事谢谢你,能走了吗。” “你特别不舒服?”陆以朝答非所问,祁砚清的脸太差了,嘴一点血都没有。 祁砚清不耐烦地说:“对,快死了,能走了吗。” “我把你送回去就走。”陆以朝看他这样实在不放心,“放心,不会再碰你了……今天没喝醉。” 陆以朝把人推到副驾上,摸着他体温有点高,“你是不是……先回家” 他一边开车主动说:“我没想跟踪你,我监视孔俊很久了。” 祁砚清不应声,掐着掌心看窗外,头又开始疼了,腺体也不舒服…… 陆以朝继续说:“他在你刚出事的时候就想动你,当时只敢在网上,我没动他一直等他自己出来。” “还有叶威,这两人早就在网上联系了,你们那几个人完全不在乎节目的舆论导向,只管做节目不管别的,找个公关公司监管的话很少就能发现问题。” “祁砚清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做事不要太冲动,像今天这样真出了事……” 陆以朝余光扫了他一眼,立刻闭嘴,睡着了? 他放慢车速开得尽量平稳,把空调温度调高,垂在腿上的右手动了几下,抓了抓祁砚清的衣袖。 祁砚清以前打架就是这样,跟谁都玩命,好像不怕死一样。 高中的时候一群中二少年,祁砚清虽然是omega但是长得高,跟外校约架的时候丝毫不怯,就他那种打法,后来都没人想跟他动手了。 陆以朝眉头就没舒展过,明明收敛许多了,现在又开始了。 汽车刚一停祁砚清就醒了,好像没睡着。 他捏着酸疼的手臂,从陆以朝手里拿过车钥匙,“我到家了,你走吧。” “我……”陆以朝跟着下了车,“我想上去看看花雕。” “有意思吗。”祁砚清等电梯,没什么力气斜靠着墙壁,“你打算纠到什么时候。” 电梯开了,陆以朝没说话,跟着走进去。 祁砚清觉得特别累,当初他非要着陆以朝,死活不放手。现在又被他上…… “看你不舒服,我把你送回家。” “呵。” 祁砚清到家就往沙发上一靠,神和体力都紧绷到极限了,说话都觉得累。 他低头用手抵着额头,声音虚弱,“到家了,你走不走。” “马上走。”陆以朝从房间拿了毯子给他盖上,“你今天是不是没吃东西?” 周简说他们跳舞之前都不吃饭,这什么病。 “……滚出去。” 明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让他走,反和排斥太明显了。 陆以朝按了按心脏,他去厨房看了看,冰箱几乎是空的,只有几盒无糖酸和一些低卡欧包。 祁砚清本不会照顾自己。 “祁砚清?”他低声叫着祁砚清的名字。 祁砚清哼唧了几声,没醒。 陆以朝走过去试了试他的体温,偏高但是没发烧。 撕下祁砚清后颈的药贴,被捂了一天的腺体红肿,看着有点发炎。 “疼……别碰……”祁砚清在梦里含糊不清地说。 陆以朝给谈妄拍了照片,然后跟谈妄打电话,“他这样用不用去医院?” 谈妄:“先上药,药贴不能一直贴着,明天还这样就来找我。” 陆以朝去找药,药都堆在餐桌上。 谈妄在电话那头问:“你在砚清家里,他没赶你走?” 一句话把陆以朝的嘴堵上了,他拿了药往沙发边上走。 “不建议你们现在频繁接触。”谈妄说,“你要是控制不住又释放alpha信息素,他又难受。” “我今天控制住了。”陆以朝这话说的有点生硬。 “那是因为你吃药了,药效一过就不行了。” 陆以朝把药剂到祁砚清后颈,祁砚清顿时疼得一抖,身体缩成一团,用力咬着下。 陆以朝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这伤也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上好药就不用管了,我正好也有事跟你说。” 谈妄那边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你明天再来一趟医院,我需要给你做个更详细的检查。” 陆以朝拿着手机走远一些,“不是都检查过了吗。” “给你检查的医生漏了几样重要的数据,开的药也不太对症,我建议你别再靠近砚清,药效维持不了一整天,我不能确定你什么时候会再发疯。” 谈妄语气温和,轻笑几声,“不过也随便你,毕竟你不相信我,不来找我看腺体。” 陆以朝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到门口,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见祁砚清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就觉得心脏有点疼。 这个家里太空了,乍一看和他们的家有点像,但就是觉很冷清。 如果他们没有离婚,他就能抱抱祁砚清,然后哄他好好休息。 陆以朝眼眶发热,鼻子发酸,他小心把门关上,下楼点了支烟才问谈妄:“所以我是怎么了。” 谈妄:“反向标记听过吗。” 第119章 “我被祁砚清标记了,只要我活着我就是他的。” 陆以朝烟的动作微顿,他完全没有听过这个词,“反向标记是什么?”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