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神给你送花时,你的眼睛在发光,笑容和刻意伪装的不一样,那是我们最喜的笑容,是你发自内心的高兴。 这些年娱乐圈新人旧人一批接着一批,你都能坚持只拍自己想拍的,但还是觉你很抑,你在片场没什么朋友,都说你耍大牌不好接触,但我们探过班的却觉得是你藏着太多心事,你是自顾不暇。 你说自己的背景不光彩,但出生和童年谁能选择?你很少会说自己喜什么想要什么,陆老师你太抑,不表达自己的情绪,你笑,可你不是真的开心。 只有每次你和清神一起出现的时候,你才像是鲜活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大概有近一年的时间了,一直有人说你们在做戏,无端谩骂,抠字眼地讨伐。说离婚是必然,你们没有过彼此。 但我觉得不是这样。这件事演不出来,就算能骗过一个人两个人,那也不可能骗过几千几万人,喜你们,是因为从你们眼中看到了珍惜和意。 说出口的话不重要,看向一个人的眼神最重要。 陆老师,希望你走花路,不管在哪个领域,也希望你能常伴人身侧,为自己活一次。 清神,他看向你时眼里有极光。可以试着看他一眼吗?】。 陆以朝拿掉了所有代言,拒绝了全部剧本和综艺。 荆姐跟他签完合同,赔完了所有违约金,亏了大几亿,不过看起来这人也不在乎了。 荆姐在旁边着烟,“都不把我当经纪人了,这种事都不带跟我说一嘴的。” “等不及了。”陆以朝淡笑着。 荆姐一头大波浪,本来板着脸的,听到这里也笑了,“行啊你。” 陆以朝说:“你挑着新人带吧,把我手里的本子分出去,该多花钱买就买,好本子难遇,留给别家得不偿失。” “知道,我会尽力去谈,你不演戏打算做什么?”荆姐了口烟,“公司有一多半盈利都靠你,你现在说不干就不干了,陆总,真快没钱了。” 陆以朝自己当然知道。 荆姐问他:“不觉得可惜?你走到这步也不容易。” 陆以朝叹了口气,笑容淡淡的,“怎么可能不可惜,但这件事总得有个结果。” “是有结果了,可跟你想的不一样,骂你的人更多了。” “我还怕被骂?”陆以朝拿着电脑起身,“今天不能处理工作,联系不到我就找贾伊。” 荆姐灭了烟头,挑眉笑着:“去追人?” 陆以朝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当天下午祁砚清又去舞协训练室了。 沈谭舟和元淮也在,元淮笑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祁砚清正在外套,“那我走了。” “干什么你站着!”元淮拽住他,“我以为你要去约会呢?不是给你买了一大束红玫瑰?” 祁砚清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有病就去吃药。” “刚才我听几个路过的人说的,说陆以朝买了一大束玫瑰花放车上了,不是给你的?啧啧啧。” “元淮,这么喜吃瓜你怎么不去卖水果。” 沈谭舟挡着两人,“行了行了,还是说一下舞蹈的事,工作时间止谈私事。” 《舞者》第二期已经分好队员,节目重点是为了展示民族舞。 所以按照计划还是三位导师需要合作一场作为开场舞。 再由三个人分别取舞曲题目,帮助队员编排舞蹈,三组队员之间的比赛也是签决定。 元淮坐在地上,手边放着两台电脑,一台在放视频,“这次名族元素要多加一点,穿个草裙什么的,把清神的大白腿出来……” 祁砚清靠着镜子,“你也不怕节目被封。” 沈谭舟:“一共就五场,第二天该玩点厉害的花样了。” 祁砚清转着笔,“同意,我的想法是……”。 “祁砚清……祁砚清……” 万誊酒店,房间里都伸手不见五指。 陆以朝易期到了,采访结束后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从公司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卧室。 易期比反向标记不受控制的时候轻松一些,不会发狂砸门。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走了,腺体又热又疼,像被烫红的铁慢慢往里刺。 心脏跳得很快,每一下都在疼,尖锐的卒疼让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动一下就疼得不能呼。 “啊……”陆以朝去抓腺体,痛苦地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极度渴望祁砚清。 “祁砚清、祁砚清……” 上铺了红玫瑰,玫瑰的尖刺划破了他的皮肤,纯白的单上印着血迹和花汁,他难捱地想抓着点什么,转头就被花刺刺穿了腺体,白兰地和玫瑰的香气混在一起。 陆以朝意识混沌,被易期折磨的生不如死,“祁砚清……清清、抱我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抱抱我……” 他抱着玫瑰哄了一晚上,忘了自己是被丢掉的狗。 第129章 “我在追你。” 祁砚清在训练室熬了一整晚,三人打着哈欠出来,都困得不轻。 沈谭舟捶着腿,走路都打颤,“我后天还有比赛,明天得缓一天……砚清。” 祁砚清的胳膊被杵了两下,顺着沈谭舟的视线看去。 他的车前面横了一辆车,陆以朝靠着车头正低头烟,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元淮还在看手机,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说:“清神那说好了,过年跟我走。” 陆以朝听到这句话就抬头看过来,直愣愣地看着祁砚清。 祁砚清动了动嘴,“嗯。” “那行,机票我买,你身份证号输一下。”元淮把手机递给他,这才看到不远处的陆以朝。 他笑起来,肩膀往祁砚清身上一搭,“清神,还是第一次跟你过节……” “闭嘴。”祁砚清把手机递给他,“滚。” 元淮有一万句脏话想骂一骂,硬是被气笑了,“你特么对我温柔点行不行。” “淮神,走吧。”沈谭舟把人拽走,一边走还一边说,“你说你亮不亮。” 元淮:“你说我委屈不委屈。” 两人拌嘴声渐远,祁砚清扫了眼被挡住的车,揣在口袋里的手紧了紧,走到陆以朝面前。 陆以朝指尖还夹着烟,眼底布红血丝,黑眼圈很重脸煞白。 车头放着一个被皱的烟盒,上面有七八个烟头,祁砚清说:“戒烟?” “咳咳……是真的有段时间没了,今天有点困,提神。”陆以朝把手里的烟掐灭,连烟盒一起扔到垃圾桶背对着他问,“训练了一晚上,想吃什么。” “我不饿,你把车挪开。” “我就打算堵这儿了。” 祁砚清转身就要走,陆以朝快走几步挡在他面前,对上他的眼睛说:“祁砚清我你。” “你……”祁砚清目光错愕,半张着嘴哑了声音,少见的说不出话。 陆以朝声音有点沉,他笑了笑,“怕你没听到,当面跟你说一遍。我没想做别的,就想跟你吃个早饭,吃完就送你回去睡觉。” 祁砚清这一下子是真有点懵,后背出了一层汗,拒绝的话还梗在嗓子里就被陆以朝推到车上。 “吃馄饨吧,好消化,还去老地方?”陆以朝问他。 祁砚清抿了抿,“随便,快点开车。” “你没系安全带。”陆以朝说着侧过身去拉他的安全带,动作很快地扣好,晚一步都怕被推开。 祁砚清看到了他手心的伤痕,密密麻麻的血道子。 “咳咳……”陆以朝握拳咳了几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你节,跟别人一起过?”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陆以朝把空调温度调高,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能听到他略重的呼,语气不太确定,“去哪儿过。” 祁砚清看向窗外:“开快点。” 陆以朝低声音轻咳,没再问话了。 今天醒了之后就很想祁砚清,觉得无论如何都想见他一面。 易期差不多过去了,他吃了药,定位了祁砚清的位置,五点多就等在这里了。 就是一定要见见他。 车速不快,空调温度偏高,车里用的是祁砚清喜的香薰,两人没再说一句话。 路过一个缓冲带,汽车小小的颠簸了下,祁砚清的脑袋歪向一边,脸冲着陆以朝。 或许有些热,他的脸颊和耳微微泛红,下巴蹭了蹭衣领,眉头微皱着。 陆以朝把温度调低两度,正好等红灯,他慢慢的一点点拉开祁砚清外套拉链,出一点脖子。 手背不小心蹭过他的下巴,温热又很柔软,他攥紧手指,定了定眼神继续开车。 到地方后,陆以朝拍了拍祁砚清的肩膀,“清清,先去吃东西,醒醒。” 祁砚清呓语了几声,眼皮滚了几下没醒。 “祁砚清,起吃饭了。”陆以朝手搭在他后颈捏了几下,“不吃东西胃难受。” 祁砚清被按摩的很舒服,糊糊地往前一倾,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敷衍地应着:“嗯。” 陆以朝没敢动了,现在不想他醒过来了,多靠一会儿…… 正这么想着祁砚清就醒了。 祁砚清是被自己吓醒的,他从陆以朝怀里退开,没看他的眼睛,直接打开车门下车。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