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看着他泛红的眼睛,试了试他的体温,“怎么觉体温有点高,清清你哪里难受吗?” “没有。”祁砚清站起来动了动身体,“最后一场了,拿完回家。” 周简看着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轮到祁砚清上场了,单人舞十五分钟,算是很长的比赛了,对耐力有极高的要求。 他了酸困的后颈,眼睛忽然睁大一些,怎么这么烫?该不会……他心跳猛地加快,用力抿着。 他发情期到了? 大屏幕上显出他的名字,【qing】,全场呼! 祁砚清做了几个深呼,迈开步子上台,上去的一瞬间神情就像变了个人,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影响,眉眼间矜傲又冷酷。 第141章 “不怕。宝贝儿。” 哒、哒。 祁砚清打了两个响指,身体的律动随着鼓点漾。 单束光芒四开来,爵士舞曲腾热情,比拉丁多着几分随肆意。 头肩的轻摆,腹的扭动,密集的动作,祁砚清踮脚、屈膝身体前倾又在极快的速度下做了几个高难度的加分项目,多重节奏又完美融合在一起。 他的舞蹈从来都不单单是一场炫技,总有充沛的情绪漫溢出来。 祁砚清的舞,总是有一种破碎的美。 间挂着链,部强烈顶撞的动作和旋转格外惹眼,那截扭动的纤灵活又勾人。 爵士舞不同于任何舞种,可以是任何风格,没有太多固定的规则,这种舞蹈也最适合不受束缚的祁砚清,他的即兴在爵士中不可能输。 十五分钟的舞蹈,对他来说最大的挑战是耐力的消耗。 祁砚清动作微顿,脚步发软,他背对着镜头,在极强的光照下,甩动头发时的汗珠都被白光照得清清楚楚,散落在他脸侧,了几分望。 ……不行了。 祁砚清蓄力跟着节奏强行做出几个加分动作,后颈的位置很疼,仿佛要把全部力气都拉扯走,他的力气失的越严重,腺体就越是不舒服,燥热顺着经络游走全身。 怎么会真的发情了。 祁砚清用力咬了下,生生咬出血迹,下染了一圈血,但也只换来短暂的清醒。 还有八分钟……时间才过去一半。 祁砚清用力咽着口水,他已经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的玫瑰香。 镜头怼到祁砚清正脸,恰好拍到他边滑下的血,顺着下巴画出蜿蜒的血痕。 大屏幕上显出这张脸,苍白又透着绯红,角挂着鲜红的血迹,再配上他冷傲不可一世的眼神,像是血鬼亲王刚初拥自己心的宝贝。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咬我咬我!清神咬我!” “好帅好美战损就是yyds!” “这哪是比赛啊,这是天秀……” 还有六分钟。 祁砚清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他力气严重失,力越发强烈,发情的症状影响太大了,浑身燥热又黏腻,视线模糊不清,呼急促嗓子里干哑冒火。 腿猛地一软,他顺势滚到地上做了个地板动作,软绵绵地从旁边架子上挑过礼帽扣在脑袋上,挡住了半张脸,晃动的蓝长发贴着冷白的皮肤。 可就算是发情,他也不能输,他就榨干力气死在台上,也得跳完这场舞。 祁砚清,一个指尖都在跳舞的人,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像是设计好的,这就是天生的舞者。 挡住表情后,他的动作更有张力,身体蜷缩、律动、震匪气十足又绅士温柔。 但是、他的信息素太浓了。 红玫瑰的香气会扩散到整个场馆。 长发挡住的腺体早已红肿滚烫,碰一下都受不了。 现在挡着脸还能撑一下,等会儿信息素就藏不住了,大庭广众下发情,真是…… 观众席也闻到了,纷纷四散着看起来。 “好香啊,是红玫瑰的香味吧。” “清神的信息素就是红玫瑰,是清神释放信息素了?” “不能吧,叶威被抓走不就是因为在台上释放过alpha信息素吗?” “国内不允许,这是国外。但是清神没必要用信息素……” “哇哇哇哇快看!那是什么!” 忽然有一个人指着场馆的大门口,外面有三辆大车放了红玫瑰,几十个工人在往下搬红玫瑰。 “所有门口都有花!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哪个狂热粉丝做的吧?” 场馆的十个门口都停着三四辆大卡车,玫瑰花成吨地往下拿,速度很快。 硬是用红玫瑰铺出十里红妆的觉,整个场馆都被红玫瑰红包围,向外蔓延出近百米,远看就是一片花海。 红玫瑰香得浓烈,花香飘出百里千里,花瓣上挂着水随风轻颤,整片花海火苗似的摆动着。 随着舞曲最后一声落下,祁砚清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撑着膝盖没让自己倒下,全身酸乏疼,神情痛苦,发情的症状折磨的他还有点反胃,完全直不起身体了。 但是不能继续拖了,他得鞠躬下台了。 就在祁砚清摘下帽子的一瞬间,听到砰砰数声巨响,全场的尖叫声顿时高过一切。 观众席位炸开数捧玫瑰礼花,漫天的红花瓣在半空中飘动扑簌簌打着转落下。 只能闻到红玫瑰有多香多烈。 只能看到祁砚清隔着花瓣雨迭丽明。 就连裁判都惊了,纷纷起身看这场莫名的花瓣雨,不守规矩且浪漫。 “清神,这该不会是哪个粉丝做的吧?红玫瑰是你香味。”有人上台说话。 祁砚清攥紧拳头,茫然地看着四周,十几万平方米的场馆,观众席飘了红玫瑰花瓣,怎么回事…… “祁砚清!”舞台下面忽然响起一道悉的声音,有人捧着一束玫瑰花朝他招手。 陆以朝…… 祁砚清后颈刺痛,他齿动了几下,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酸涩。 陆以朝伸开双臂,“跳下来!” 他身上有很多花瓣,衣服头发凌看起来有些狈,可他深邃的黑眸里写了意。 在三米高的舞台下面,他就这样展开双臂等着他往下跳。 祁砚清没有力气了,他现在全身烫得难受,腺体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需要往前走两步,他就可以落入陆以朝的怀抱。 就在刚才他还担心发情被发现了怎么办,他要怎么才能体面地离开这里。 “我接住你。”陆以朝又说,冲他动了动手,声音更温柔了,“来,跳下来。” 跳下来。 祁砚清往前走了一步,身体下坠不到一秒就稳稳落下一个怀抱,被陆以朝牢牢抱住。 陆以朝圈住他的,被冲力掼得后退两步,用手里的玫瑰挡住他的脑袋和脖子,拍着他的后背声音低柔。 “不怕。” 祁砚清埋在他怀里,双臂抱紧他的脖子,藏起来的眼睛慢慢变得热,浸了他的肩头。 场的红玫瑰飘香,让人不由得慨这就是年轻人的情吗。 其中一个裁判起身看着相拥的两人,忍不住鼓掌,看着实在让人羡慕。 花瓣没有飘到台上,全在观众席,影响不到之后的比赛。 陆以朝把人打横抱起,回了比赛后台。 周简连忙打开更衣室的门,“快快快!快进去!” 两道身影紧密地贴在一起,撞在门板上,热的呼急促而不。 陆以朝架着祁砚清,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在外的纤,顺着脊背慢慢上滑,开他的头发看到了腺体,泛红高肿散发着沁香。 确实发情了。 祁砚清嘤咛一声,身体发软站不住地靠进陆以朝怀里,偏头吻住陆以朝的脖子,咬住他的喉结。 “清……”陆以朝连忙用手撑住旁边,声音更哑了,“宝贝儿,别咬了……” 他问过谈妄了,祁砚清的腺体还在休眠状态,不应该会发情,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 陆以朝捧着他的脸吻上他作的,的吻纠在一起。 单薄的门板本藏不住任何呼。 那束玫瑰花被两人踩在脚下,花瓣被捣烂,花汁靡醉,小小的简易更衣室里酒渍玫瑰开得正烈。 陆以朝从口袋里拿出阻隔贴,任由祁砚清吻自己,他轻轻吹着祁砚清的后颈。 “嗯……”祁砚清舒服又难耐地低头,让他继续。 “宝贝儿虽然我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陆以朝吹着他的腺体,然后将阻隔贴贴上去。 等会儿还要上台领奖,也不知道祁砚清现在发情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冒险。 白兰地的信息素比红玫瑰要烈许多,闻着都觉得醉人。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着陆以朝,陆以朝也浑身是汗,轻轻吻着哄着怀里的宝贝。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