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事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另一幢别墅。 这幢别墅是我买的,我知道大门的密码,里边有我的房间我的巾牙刷和换洗衣物,但这幢别墅不在我名下,而是在我一个大学同学名下。 我之前说过,寅成是第叁个让我贪恋的人,而我这位同学,是第二个。 他叫张家玮,家里极有钱,长得极帅,身材极好,这样表达是不是得有些乏力?可寅成尚有词能形容,但这人,我没办法用准确而华丽的词藻去形容他,我对他了如指掌,却对他无可挑剔,天边的星之所以让人仰慕是因为它完美无瑕,可世间之物哪会一点瑕疵都没有,只是我们没办法接近,没机会了解而已,但我和家玮相处了那么多年,他依旧如最美的那一颗星,闪耀在我的心底。 非要我挑他病,就是脾气不好,但对于我,我还能应付。 当初我一个现实对象都没有,火焚身实在憋得难受,而又有他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我自然不会错过,于是我偷偷申请了一个小号装母畜勾搭他,谁知道他竟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收我做母狗,并维持这关系网调了很久,结果突然有一天他告诉我,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 于是那些天我连逃了一个星期的课,躲在外面网吧不敢回去,那个时候我不单止是怕他将我的特殊嗜好公诸于众,更是怕他为我耍了他而将我暴揍一顿。 然而他在网吧抓到我,将我拖进厕所,让我跪在他面前,对我说:“我不管你是男的女的,公的母的,你只要是条狗,我就要。” 在那之后,我便成了他亦奴亦友的同学,在人前两人好到令人瞠目咋舌,我甚至可以用“他是我至今为止最好的朋友”来形容我俩的关系,人后我则尊他为主取悦他服侍他。 年前我在韩国相续认识了两位女孩,一个叫小惠一个叫小梅,她俩说喜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无论她们真心也好还是图我的钱也罢,但我都不想蹉跎她俩的青年华,一度婉拒了她们,可她们却一直着我苦苦哀求,说只要让她们跟我伺候我就行,我也不知道哪一天脑子一发热,就答应收留了她俩。 后来家玮跟我说想到韩国来发展,我便买下了这幢别墅给他,并将小梅和小惠接过来圈养,让她俩伺候家玮。 她们一开始不情愿,说只愿跟我,我再叁劝导后最后还是答应了,奉家玮为主人,尊我为爷。 打开别墅大门,两个赤着雪白体的女子跪着给我宽衣鞋。 我进去大厅,在家玮跟前跪下来,拿下他左脚上的人字拖,然后用双手迭放在他的脚底下捧着,低头亲吻他的脚趾头。 “想见你一面怎么就这么难,我不打电话你都不过来是吗?”家玮故作生气责备我。 “最近忙。”我伸舌头往他脚趾舔了一下。 “别跟我说忙工作。” 其实他心知肚明,我铁定是在外头到处找乐子了,才会乐不思蜀,把他给忘了。 所以我也不想再讨论这话题,放下他的脚将拖着给他套上,向小惠招招手:“小惠过来。” “是,爷。”小惠乖乖爬过来。我伸手去摸她的,手指顿时有黏黏滑滑的触,“刚进门就看你在滴水,刚干嘛了?” “啊~爷~刚、刚主人用脚捅母狗的狗了。” 家玮近些年对待女人都不懂怜香惜玉了,不把她们的当,就用脚往她们里,一年下来,小惠能将家玮整只脚纳入狗里面。 “怎么,委屈你了是吗?”家玮将脚趾挖进小惠的樱桃小嘴。 “母狗不敢,母狗喜被主人的大脚。”小惠被家玮的脚趾撑得说话都含糊不清,说完捧着家玮的大脚伸出长长的舌头不停来回舔舐,直到完全润了,主动掰开狗坐到家玮脚上,迫不及待地将家玮的大脚没进狗里边。 小惠和小梅这年来奴算是被开发,特别是小惠,没再像刚开始那么心不甘情不愿,每次我来她都得跟条发的母狗,可见已经被家玮的魅力征服了。 我趴在旁边看,将脸怼得很近,家玮的脚腕跟小惠狗的结合处就在我眼前,非常清晰,一个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却被一个男人用脚来捅,这种觉非常强烈,让我兴奋不已,我伸手摸了一下小惠的蒂,问她:“疼么?” “不疼,爷。”她回答我,还不忘摇动自己的部,让家玮的大脚更进去一些。 “脚趾到子了吗?” “到了,母狗觉自己口正在附主人的脚趾头,额~好舒服。” “用自己生孕的地方去装一个男人的脚觉怎么样?” “好~好刺,母狗的天生就是给主人暖脚的,能够被主人用脚踩是母狗最幸福最足的事。”小惠浪地扭动着柳肥,脸上一副足的表情,肆意地让口水出来,滴在自己狗子上。 “这段话我会记住,等以后你的狗儿子从这里出来,我会原话转述给他听。”我在羞辱着她,却足着自己,看着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子在一个男人脚下如此下,那比看A片刺多了。 我抬头笑着问家玮:“整只脚进女人里什么受?” “舒服,温温热热,滑滑的,子就像一张的小嘴,一张一合咬着脚趾好玩。” “你倒一点都不心疼,把她们往死里玩。”我调侃他。 “婊子不这样玩怎么玩?这种下的生物就该往死里玩。,你说是不是?”家玮使劲捅了捅小惠的道,问她。 “啊~是主人说得对,啊~母狗的好舒服,主人的大脚得母狗的好舒服,啊~主人再大力一点,捅烂母狗没用的废吧。” 我被他俩的对话完全刺到,巴硬得简直要爆炸,我发现小梅跪在一边兴奋得浑身颤抖。 “小梅,愣着干嘛,伺候主人点烟。” 小梅连忙给家玮递烟点燃,然后张嘴吃掉家玮弹下的烟灰。 家玮不慢不紧地完那香烟,将烟头熄灭在小梅粉的房上,烙下烫痕。 我看到小梅咬着嘴强忍疼痛,心疼地跪起来用大掌握住她的房轻轻,“很疼是吗?” “嗯。”小梅眼眶滚动着泪花。 我一只手继续着她的狗,一只手摸到她户想要借此转移她的疼痛,“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一条母畜,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疼也要忍着。” “是,爷。”小梅委屈地点点头。小梅还是了点,承受力不如小惠。 “告诉爷,女人在你价值观里是什么东西?” “回爷,女人对于男人相当于牲畜,男人取乐撒气愤的工具。” “怎么会呢,女人天生就应该被男人捧在手心呵护着的,你看别的女人,不都是在男人的宠溺下活得跟个公主似的吗?”我故意钓鱼执法,想看她怎么回答。 “不是的,爷,那不是女人应该有的生活,女人就应该以活在主人脚下为荣,以主人的排物为生,那样才能体会女人真正存在的价值,女人天生就是下的,就该被男人奴役。” “小梅也长大了,觉悟终于是跟上来了。”我欣地拍了拍小梅的脸,“记住,主人就是你的一切,你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顾,你只需尽心伺候主人,取悦主人,你活着,就是为了这个,明白吗?” “是,爷,母狗明白了。”小梅渐被奴化,虽然身体接受不了太重的花样,但心灵的臣服还是到位的。 小梅没一会就被我扣了,就像泉水一样了出来,得到处都是。 “你心可真够恨,把她荒成这样。”我一边用小梅的狗擦手一边调侃家伟。 “你要今天不来,她今天也别想。” 我擦干净手后放开小梅,“自己出来的东西自己吃干净。” “是,爷。”小梅连忙趴到地上一点点舔,家玮看着嫌她墨迹,揪着她的长发迫她用脸去擦,可能过于用力,使得小梅的脸都变了形,擦的时候还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声音。 “爷,我也想。”小惠开口请求我。 我松开小梅,将小惠从家玮脚上拉起来,着她刚拔出来还合不起来粉的狗。 家玮看地板干净后松开小梅,小梅立马乖巧地爬过去舔家玮脚上的。 “你这可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主人一不用点东西填着就不舒服?”我除了大拇指其他四只手指全都挖进小惠的里搅她里面的。 我虽然不喜女人,但那种那种滑滑的觉还是能接受的。 小惠舒服地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靠在我的身上,白的身体散发着女人的芳香。 “不?” “,爷。” “想不想?” “想,爷,求求你了爷,让小惠吧,主人可坏了,憋了小惠好久,小惠都快要饥渴死了。” “你妈!想死是吗?”家玮坐直身子皱着眉,一副要发飙的准备,还在给他舔脚的小梅吓得连忙跪好,不敢动。 “行啦,咋还来气了呢?” “就因为你太宠她俩,越来越没规矩了,竟连我的小报告都敢打。” 小惠神经一下子绷住了,想从我怀里挣开来跪下去道歉,我按住了她,故作严厉责备小惠,“是不是说错话了?” “是,爷。对不起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以后不敢了。” “那还不掌嘴?”我话刚说完小惠“啪啪啪”开始掌嘴,没家玮允许都不敢停下来,打了十多个,粉的小脸都红了,家玮还不消气。一个小姑娘,哪受得了他这般折腾,我只好试图让他转移目标,“好啦,罚都罚了,还气就有点娘们了。” 我这话一出口家玮立马火冒叁丈,“你也皮是吗?” 我抓住小惠还在掌嘴的两只手迫使她停下来,让她起开,然后爬到家玮跟前,“没错,我还真就皮了,但想要我自己掌嘴,门儿都没有,有种你自个打。” “啪!” 家玮随手一个巴掌,甩得我的脸都侧过去了,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我重新扭回头,恭恭敬敬地说了句“谢谢主人”。 “啪!” 反手又是一个嘴巴。 “谢谢主人。” 他每扇一个嘴巴,我都说一句“谢谢主人”,几个嘴巴下来,我脸上已经挂上了两行泪,可我还是乖乖跪着,一动不动。 他气也算消了一点,问我:“知错没?” “知错了,主人。”我知道他打够了,抓起他刚打我的手放到边呵气,两只手不停给他,怕他打疼了手。 “下次用拖鞋,打疼了你的手,我心疼。” 他回手抹掉我脸上的泪,责备小惠,连同小梅都骂了,“你们俩个废物能不能长点记?每次犯错受苦的都是你们爷,你们要真喜他,以后就给我老实点。” “是,主人。”小梅和小惠异口同声应了句,小惠自知犯错,连连磕头。 “把针线拿过来。” 小惠去拿工具的时候家伟让小梅去把她的狗盘叼过来。 我大概知道他想干嘛,这气消了怎么又给绕回来了呢,难道非罚不可吗?我刚想开口,他就皱眉警告我,“你再巴废话我把她给割了。” 我只好识时务,先乖乖闭嘴,家玮原则实在是强得有点倔。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