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一天楚家爹娘知道真相,也不知是什么反应。 然而姜夏听不见猫的内心,只道,“总之,要叫他们越接受不了,效果就越好。” 她就是要叫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看那狗太子还娶不娶她! 折腾了一天,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外头寒风呼啸,眼看着还飘起了冰碴子。 姜夏扔了手瓜子壳,道,“不说他们了,我累了一天也没吃顿饭,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 话音才落,两人立刻看她,“吃什么?” 姜夏想了想,“下雪天,必须吃烤啊!这府里可不缺好东西,咱们来顿奢侈的。” 没过多久,二姑娘房中便响起了滋滋烤声。 如姜夏所说,这丞相府可不缺好东西。 顶级的雪花肥牛,市面上有钱都难买的道,丞相府里可以尽情的敞开吃。 漂亮的片经炭火一烤,如大理石一般错在瘦间的肥油尽数融化,吃在口中,都是牛原始的香味,简直鲜至极。 姜夏吃的痛快,不忘照顾未婚夫和小伙伴,给两人不停夹。 那两人也是吃的停不下来。 山君道,“这种牛在泗州都没见过,想来一定很贵。” 姜夏哼道,“来都来了,这场噩梦不能白做,先把本给吃回来才成!” 山君喵呜喵呜,“吃!吃垮丞相府,也算给丫头报仇了!” 瀛昼,“……” ~~ 眼看着烤吃完,天已经黑了透底。 雪碴子已经变成了细碎的雪花,扑在地上白白一片。 山君心意足,照样要出去溜达。 姜夏道,“今夜下雪了,你出去不嫌冷吗?” 却见山君得意的抖了抖一身长,道,“吾这身皮岂是白长的?放心,吾出去帮你打听打听消息,没准能帮上什么忙!” 说着便钻出了房门,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方才烤吃的一身烟火味,姜夏便也去沐浴一番。 等再出来,只见外头已是鹅大雪,将天地铺的一片雪白。 房中空无一人,她的未婚夫又回到了水中。 她趴在鱼盆边,眼看着金鱼在水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金鱼瞅了瞅她,道,“还不去睡?” 只听她叹了口气,“我今晚还做噩梦怎么办?有点害怕。” 金鱼道,“不会了,放心去睡。” 她又问他,“那你今夜还出去吗?” 瀛昼道,“暂无什么事,应该不会出去。” 姜夏便躺去了上。 没过多久,又爬起来道,“我还是怕,都不敢闭眼睛,你能不能抱抱我?” 瀛昼,“……” 啧,昨就抱了一下,难道还给惯出病来了? 他瞥她一眼,“以前从不见你害怕。” 姜夏扁着嘴可怜巴巴道,“其实我胆子很小,小时候一直很怕黑的。” 见他无动于衷,又道,“昨晚还梦见狗太子把我钉进棺材里,一个人孤零零的被埋在地底下呜呜呜……” “成了,” 某人无奈道,“本君来便是。” 说着一道金光,又恢复成了俊美的人形。 张开手,试着将她拢了一下,道,“可以了吗?” 哪知小丫头摇了摇头,“不行,你得抱着我睡。” 瀛昼,“……” 过分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某夏:手! 某龙:有点孩怕。 -- 来了来了,下了雪的小伙伴们,真的不考虑一下炭烤肥牛吗? 第32章 · “不要得寸进尺。” 瀛昼一脸严肃道。 姜夏却皱起眉来, 道,“瞧你这话说得!我们都已经定亲了,且煮也煮过了, 只是抱一下而已, 怎么就得寸进尺了?” 瀛昼,“……” “煮”也“煮”过了? 啧, 这个……说法倒是新颖。 他挑眉道, “抱着睡,也算‘一下而已’?” 姜夏噘嘴,“那我害怕嘛, 你瞧这这么大,一个人躺着好空……” 说着忽然又出恍然的神, 一口咬定道, “肯定因为这样, 我昨晚才会做噩梦的,这怕是跟我八字不合!” 瀛昼, “……” 忽然有点想告诉她,她昨夜的噩梦其实是他的手笔。 然而天机不可,所以他只能道,“你想多了,除非凡人做下亏心事,才会夜夜做噩梦。你什么都没做,实在不必如此害怕。” 姜夏却还是摇头, “不行, 我就是怕, 这张已经是我的影了,我一闭上眼就全是昨晚梦里的情景。” 瀛昼无奈, 只好又道,“本君就在此,倘若你果真做了噩梦,本君一定会察觉,将你唤醒的。” 姜夏表示怀疑,“可你在鱼盆里,离还是有些距离的……” 说着忽然眼睛一亮,又道,“要不然……你也把我变成一条鱼,我们一起在鱼盆里待着好了。” 瀛昼,“……” 把她也变成鱼? 试想一下,如若被人发现她不在上,鱼盆里却多了条鱼,这丞相府会闹成什么样? 他一口拒绝,“鱼盆很小,本君一人在里头,就已经够挤了。” 话音落下,却见姜夏一下耷拉下角,用是怀疑的目光凝视他。 “我现在有点怀疑,上回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瀛昼眉间暗跳,面上却装傻,“上回何事?” 却见小丫头噘着嘴叉起,目中出明的光,“如若我们上回真的那个了,你怎么现在还这么扭捏?一点也不像开过荤的男人。” 瀛昼,“???” 什么,开过荤的男人??? 还一点也不像??? 他顿时皱眉,“你何曾见过那种男子?又如何知道……开过荤……该是什么样的?” 这丫头,上辈子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 却见小丫头撅着小嘴,“没吃过猪总见过猪跑嘛……反正你扭扭捏捏,一点都不像就是了!我现在十分怀疑,你那时候是不是在骗我……” 话还未说完,却见他忽然开口,“抱就抱。” 语毕,竟直接躺去了上。 姜夏一愣,立时喜笑颜开,忙也重新上了。 然而,虽说上了,瀛昼只是直躺着,宛如一颗木头桩子一般,很有些生硬。 姜夏便主动将他的一条胳膊拉到自己枕边,侧身枕了上去,再将他另一条胳膊拉到自己上,整个人钻进他的怀中。 如此,便如同钻进了一个结实的壁垒,让人有了强烈的安全,终于可以安心了。 然而,瀛昼却有些不太安心。 她贴的太近了。 要知道,她此时正穿着寝衣,那薄而滑的衣料,将她少女的玲珑曲线尽显出来,偏生浑身又软的如若无骨,还散着甜香的温热,很快,便叫他有了种奇异的觉。 渴。 却不在舌。 是他身体的深处,有一种难以抑的渴望,被她的体香触动,开始生发芽。 危险。 正努力克制,却听她又开口唤他,“瀛昼,”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