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卷曾填过一份两关系的调查问卷,其中有个问题是伴侣带来最大的体验是什么,而她填的是“反差”。 比如现在。 周斯远轻抚着舒卷的后脑勺,弯下在她的间落下亲昵的轻嘬,带着安抚的温柔。 “宝宝,你不选的话我帮你了。” 他伸手拉开茶柜,将里边的东西一一摆在桌面上。 顺着他的动作望过去,口球、夹、跳蛋……全部都是新的。 “变态!” 舒卷眼里泛起雾气,浑身紧绷着,被摁置头顶的双手使劲挣领带的束缚,手腕都红了一圈,喋喋不休地吐出责骂。 “宝宝,省着点力气,你有哪次成功过的?” 周斯远轻捏住舒卷的下颚,在她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并起两指进她濡的口腔,在她滑腻的软舌搅动一圈后,将桌面上摆着那只的粉珍珠口球进她的口中。 解决了上半身的抵抗,周斯远慢地蹲下身,抓住还在女人挣扎踢打的小腿,把刻着粉蝴蝶结的真皮脚环戴在脚踝处,上边还留着被硬质皮革的高跟鞋磨出的浅浅血。 顷刻间,舒卷所有的抵御化为乌有,只能断续地发出微不可闻的呜鸣声。 与舒卷嗔怨的目光不同,周斯远痴地盯着她粉滚圆的脚趾,像童话里情不自的骑士那般,在她白皙的脚背上虔诚地落下一吻。 温热的吻从脚背缓慢攀沿至匀称的小腿,舒卷清晰地知到似是被羽挠蹭的酥麻意从心底滋生,的身体克制不住地娇颤起来。 原先穿着的包裙形如破布地躺在地上,熨烫齐整的白衬衫经过刚才的挣扎起了大片褶皱,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 里边的白蕾丝内衣一边肩带挂在肩上,一边歪在胳膊上,裹不住的丰盈毫无章法地起浪,暴在冷空气中的尖不自觉地变硬。 失去自由的双腿被分别被扣在座椅的扶手上,修长的手指似弹琴来回地在舒卷的腿游弋摩挲,手背上的青筋络微微凸起,隔着内拍打着,力度时大时小,底下的纯白坐垫被口缓缓出的充沛染得似沾了墨。 明知她现在无法给出答复,他气凛然地勾起嘴角。 “宝宝,你想先玩哪样?” 合不拢的嘴巴被着口球,嘴角出一股银丝,舒卷呼凌地出能杀人的视线以示鄙夷,使出浑身解数都挣不开手上的束缚,被锢着的身体却只能软绵绵扭动,脚环上挂着的铃铛随之发出不合时宜的乐曲。 “既然宝宝生气不肯说话,那还是老公帮你选。” 周斯远手上拿着粉跳蛋探进软准摸到那块凸起的核,两指夹着拉扯一番后出其不意地把正在不规律地震栗着的跳蛋按在核上。 舒卷一瞬间脑海似有烟花炸开,整个人被暴击的快意得应地抖起来,喉腔呜咽地发出娇弱的低鸣,眼里的雾气化成泪珠,从眼眶滑落至鼻尖后,被周斯远怜地舔舐干净。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