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告诉我的。毕竟,你只有我了。”谢毕安迈出一步,拉住黎果果的手臂。 玻璃门从里推开,忽略背后的伤,健壮的臂膀挥下,重力将对方的手臂打掉。 黎果果扭头,亦年光着上身,野兽般凶恶的看向谢毕安。 “你怎么出来了?”黎果果一脸担忧,退后查看他后背的伤口。 走了几步路,又用了胳膊。后背愈合的伤口被震开,鲜红的体出来。 “毕安,没事的话我就带着他先进屋处理伤口了。” 谢毕安与亦年同时表现出惊讶,她骨子里散发出的温柔,真切到让人无法相信。 亦年娇弱的折弯了脸颊贴在黎果果的肩膀上。身反被搂住,黎果果主动的搀扶住他。 “需要帮忙吗?”谢毕安脚尖入在门框内,阻碍着两扇门贴合在一起,“看样子,去医院比较好。” “冷。”亦年上牙打在下牙上,虚弱不堪的哆嗦着。 赤着上身,皮肤上冒出颗颗疙瘩。黎果果掌心在肩膀上摩擦着,“嗯。” 说完,她看向了一旁的谢毕安,“看情况吧,他不想去医院。” “进去吧,我累了。”亦年拉扯着黎果果,引着她的注意力,跋扈的不让她和谢毕安谈。 黎果果只有一颗心,本无法分身与其他事情上,“我先进去了。” 谢毕安被冷落在门口,注视着两人逐渐远去。 “关门!”亦年要求道。 事真多! 黎果果翻着白眼,抬脚,脚尖勾住门,腿部往外送,门合上。 咣当! 听着响声,亦年意的点点头。 回到了沙发上,亦年悠哉的趴在沙发上,后背对着天花板,下巴垫在抱枕上。 “别动。”黎果果毫不在意,巴掌用力的拍在了他的后背上,“伤口都被你折腾开了,我看你故意给我找事做。” 重复的事情,她做了几遍。 “我饿了。”安静一会儿,亦年又开口了。 厨房里,锅还是热的。黎果果疲惫的倚靠在桌沿上,看着锅里沸腾的气泡。 “嘶~”黎果果手里拿着勺子,底部碰住锅沿。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涨起一个水泡。 亦年扭头,视线过于牵强。视线里,黎果果皱着眉头,撅起的瓣对着掌心轻轻的呼气。 “过来!” 被吆五喝六久了,黎果果烦躁的心瞬间的被点燃。她桌子一拍,气恼的走上前,“大少爷,你又有什么需求?” 眸光落在她手背上,考量的视线转来转去,落在了最下方,“掌心打开。” 黎果果狐疑的低下头,这才反应过来。她冷哼一声,仰着下巴,高高在上。卖惨?她可做不来。 撑着身子,亦年将黎果果拽进怀里。单手环绕在她的脖子上,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小而软的手。灼伤的地方冒出大小水泡,晶莹剔透,里面泛着水花。 “傻瓜。”亦年轻声苛责,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拿药箱过来。” 水泡在下面实属碍事,黎果果不情不愿,还是配合他。 互相治疗?脑海一闪而过,黎果果觉得最近霉运附体,需要好好清洗身体。 勉强煮了点食物,吃过晚饭后,二人回到了房间里。平躺在上,两双眼睛盯着天花板。 “程韵儿怀的孩子,不是我的。” “嗯。” “你相信我?” “嗯。” 亦年偏头,昏暗的灯光下,黎果果思绪飘远,整个人跟木头似的。 身体被固定住,亦年只好伸出手。被褥下,他向黎果果那边移动,碰触时,眼睁睁看着黎果果翻身,又往外挪了半寸。 指尖触碰的位置有限,无论他如何往前,终点只会停在那里,无法往前。 “睡觉,我困了。”黎果果的声音,缓慢传播。 夜深人静,能够安然入睡的屈手可指。 翌清晨。 网络上的腥风血雨经过一夜的沉淀,风平浪静。 程韵儿很快出院,她像是没事人般来到氏继续上班。公司内,议论四起,她安然的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着没有用的文件。 遇到八卦,自然有人不在乎一身,凑上前也要打量一番。 同一间办公室,一向巴结程韵儿的陶红端着咖啡,殷勤的走上前,“程姐,我特意给你调的咖啡。” 瞥了一眼,程韵儿摆手回绝,“拿走。” 及时是月份不大,滑胎也是伤身体的一件事情。为了美,她穿着轻薄,浑身没有一丝热气去喝一杯冷饮。 “这个是你平常喝的。”陶红不愿放弃,执著的将杯子往前推。 程韵儿心烦意,她拍打着桌面,抬手挥去,玻璃杯掉落在地上。体从上到下,成瀑布状,全部掉入陶红藕粉西装上。 “啊~”陶红鬼叫,惊悚的看着衣服表面粘附的褐体。 程韵儿本就是公司员工关注的对象,她的办公室里传出尖叫声,不乏让路过的员工好奇的凑上前张望。 陶红哭哭啼啼,眼泪花的从里奔跑出来。泪洒走廊,围观的人既同情又好奇。 谣言传播的速度,是人无法阻碍的。不到下午的时间,程韵儿怒打陶红的事情,公司楼下的保安人员都知道了。 …… “现在去公司?”黎果果皱眉,语气里散发着不悦,“不行,你本没办法行动。” 亦年费力的抬起手臂,穿上白衬衫。双臂僵硬,动一分钟,他需要缓两分钟,甚至是更久。 “你去公司也可以,伤口再蹦开,你就去医院让护士照顾你。”黎果果甩手坐在沙发上,她可不是免费的保姆,不辞辛苦去守着他。 板着一张脸,再填一把火,仿佛就会被点燃。亦年笑着,打趣道:“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 “想多了,我嫌弃你托后腿给我麻烦。”眼看着她手下的项目就要开始了,她却不能去照看。 亦年摸着她的秀发,说道:“程韵儿回公司了上班了。” 迫不及待想要去见她?黎果果冷嗤道:“那我不强留了,毕竟留着人也留不住心。” 奋力起身,眼稍是厌恶。白瞎她费力照顾,别人心里本就不在意。 “别吃醋了,我只是担心她在公司里闹事。”亦年从后揽住黎果果。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指尖拧着她的耳朵。 她理解错了?红了耳,黎果果干咳两声,反抗的身,“随便,我又不在乎。”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