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愣住了,他瞪大眼睛,刚要说话,肖毅跟他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他们周围坐了食客。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石低声音动地问道。 肖毅简单跟他解释了一下。 小石高兴地说道:“哥,你要转运了!” 肖毅摆摆手,说道:“不谈这个,烦死了,我下午就为了躲避众人才泡了一下午的澡,咱喝酒。” 肖毅终于把自己灌得醉醺醺地回家了。 一进门,就听见丈母娘高声喊道:“呦呵,大功臣回来了,鹃鹃,快给姑爷把饭菜热热。” 肖毅听了这话,吓得酒醒了一半,他这才看清丈母娘和杜鹃在屋里,他没料到杜鹃回来了,他口齿不清地说道:“谁、谁是大功臣?” “你呀!”丈母瞪大惊喜的眼睛说道:“现在全社会的人都知道你是大功臣,都在议论你这个大功臣,刚才电视里也演了,我们大家都看见了。” 丈母娘眉飞舞,全然没了往的冷淡和鄙视。 肖毅明白了,是这条新闻让丈母娘对他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丈母娘又说:“肖毅啊,有件事妈必须当面向你承认错误。那天在河边,是我误会你了,我今天看了新闻才知道那个女的原来是副市长,如果我今天晚上看不到你,我这一夜都不知怎么度过,请你一定要原谅妈妈,不知者不怪。” 知道谭青是副市长,他们“私会”的质就变正常了?这什么逻辑,不过对于丈母娘来说,官为大,谁当官她就羡慕谁。 肖毅懒得跟她掰扯,他摆摆手,说道:“我、我喝多了……” “就知道你喝多了,我煮了梨水给你带来了,你快喝点,润润嗓子。” 肖毅看着玻璃瓶里的梨水,说道:“您没在里面放什么药吧?” 丈母娘嬉笑道:“臭小子,怎么说话呢,你是全社会的大功臣,当然也就是咱们家的大功臣,我怎么给你下药呢,我又不是王婆。” 肖毅没想到丈母娘居然用王婆做比喻,不得不说,这个比喻太恰当了,丈母娘不是王婆胜似王婆。 “你又喝酒了?是不是也吃饭了?” 杜鹃走过来,她的间系着围裙。 肖毅点点头,看着子脸上浮现出的温柔,他有些眩晕,说道:“我喝多了,要去眯会。” 他说着就往小卧室走去。 哪知,丈母娘拦住了他,说道:“肖毅,我今天来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把鹃鹃给你送回来了。” “给我送回来?为什么是给我送回来?”肖毅看着丈母娘。 丈母娘眯起眼说道:“你就跟妈装傻吧,你们小两口闹意见,都是我闹的,是我把人家副市长当成了野女人,是我告诉了鹃鹃,鹃鹃这才赌气回了娘家,既然是因我而起,我知错就改把她给你送回来了,这事咱就过去了,从今往后,你们小两口好好过子,来年再生个一男半女的,咱们家就圆了,你父母不是早就盼着抱孙子吗?” 听到这里,肖毅就来气,他说道:“我父母的孙子不是都被您扼杀在萌芽中了吗?” 丈母娘一听这话,就脸堆笑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要提这事,我那是跟李婶说的气话,哪能真那么做?再说,不光是你父母的孙子,也是我的孙子呀——” 看着丈母娘那对贼亮的眼睛,肖毅觉里面全是坏主意,谁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丈母娘又说:“肖毅了,听说你要调到市政府上班了,你和鹃鹃要孩子的事也要抓紧,鹃鹃这几天在我那儿,我给她吃了几幅中药,是催孕的药,很管事的,你们也老大不小的了,该要个孩子了。” “您听谁说我要去市政府上班?”肖毅看着她。 “是鹃鹃说的。” 杜鹃走过来说:“是的,大家都传开了,说市委一把手邀请你到市里上班,让你负责招商引资的工作。” “你听错了,我不会去市里上班的。” “为什么?”丈母娘突然尖叫着说道:“我说你这孩子傻呀,那么大的官要你,你去的话很快就能飞黄腾达,到时我们鹃鹃跟着你就有福享了,等孩子出生,他就是干部子弟了。” 肖毅听到这,更加生气:“他当不了干部子弟,只能当刑释放人员的子弟,一辈子背着这个污点。” 哪知丈母娘依旧嬉笑着说道:“这个我现在一点都不担心,有那么多的大官给你撑,你这个算什么污点呀!又没贪污又没受贿的,不算污点,好了,我不当你们小两口的电灯泡了,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鹃鹃,快陪你老公休息吧。”丈母娘一边说着,一边向杜鹃使着眼。 杜鹃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妈,您瞎说什么呀,他喝了那么多酒,我闻到就要吐……”杜鹃的话没说完,就捂着嘴往卫生间跑。 丈母娘变了脸,急忙说道:“这孩子,说什么就来什么,肖毅,你也是,以后晚上不许喝酒了,碰到场合,你就说老婆要备孕,不能喝酒,我闻到你这酒味都想吐,何况鹃鹃对气味那么的人。” 肖毅觉得他们有点小题大做,以前自己也经常喝多了,也没见杜鹃闻到酒味就吐。 丈母娘一边唠叨一边跟在杜鹃身后跑进卫生间,半天才出来,又跟肖毅唠叨不让他喝酒,对备孕有影响等等,这才走了出去。 肖毅如释重负,他长出了一口气,刚要回房间,杜鹃眼泪汪汪地从卫生间出来,她捂着嘴说:“快去洗澡,浑身的酒味,熏得我都吐了。” 肖毅说:“以前我也喝酒,也不见你闻到酒味就吐。”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快去洗吧,热水好了。” “我不洗。”肖毅说着就往小卧室走。 杜鹃一下子拉住他,贴在他身上,说道:“回大卧室睡吧,我都准备好了。” “你准备好什么了?” 杜鹃扭捏着身子说:“讨厌,这话还听不懂啊?” 肖毅摇摇头。 杜鹃又闻到他呼出的酒味,赶忙捂住嘴,痛苦地说道:“做夫该做的事。”说完,她一步三摇地向大卧室走去。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