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也躺下去,侧着抱着他,一手在身后用那玉势从他身体里来回摩擦,一手抱着他,两人亲在一起,若卿觉他腔里着大气,问道:“夫君,快吗?” 应知点点头,伸手捏她的酥,低头舔舐她的圆,身下孽隐隐渗出,若卿伸手抚摸两边的囊袋,引得他一声难以抑制的呻,随即另一只手放在后庭的玉势上搅,应知不知被碰到哪里,身下一抖,那一下一下地了出来。 她还没玩尽兴,拿了那悬玉环匝在他身下,应知见她如此,也没有阻止,抱着她气,只想她赶紧撒完气才好。 若卿伸手动孽,时不时挑后面的卵蛋,应知见她顽皮,低头亲她的脸颊,一手抚着背,一手把玩酥,她握住那玉势,来回,见自己手边滴了好些水,起了玩心,伸手捏他的,见他没什么反应,又伸到前面去摸他股沟,见他有些怕,嘴边抑制不住笑意,伸手点点那溢出的头。 他紧紧抱住若卿,问道:“你今为何对那陈公子说我是你师兄?” 若卿答:“难道你不是我师兄吗?” “可是我们已经成亲了,你为何还叫我师兄?” 若卿想了想,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应知点点她的头,“那你以后不许再叫我师兄。” 她低头抚那孽,心不在焉地问道:“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师母唤师父什么?” “好像是高兴的时候唤夫君,不高兴的时候唤祁遇。” “那你也唤我夫君。” 若卿有些脸红,抬头看他,见他也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有些羞涩的靠在他怀里。 “要不我还是唤你应知吧。” 他没说话,半晌才回她,“那你在陈公子面前唤我夫君。” 若卿这才明白,他这是为着白天的事耿耿于怀,于是点点头,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若卿又推开他,应知不知她怎么了,正要拉她,只见若卿将他在身下,翻身坐在他的腿上,要将这玉势拔出,问他:“你觉得这物好吗?” 应知低低的嗯了一声,又听她问道:“你觉得快吗?” 他又应了一声,若卿觉得好笑,就说:“那我们下次还玩吗?” 应知听见身后之人的笑声,心下叹了口气,说道:“要玩你自己玩,我不同你玩这个。” 若卿刚要拔出,听见他这话,心想,我都把你伺候快了,你居然翻脸不认人,遂又把这物进去,按着他的部来回好几下,她看见他身下单被晕,心想他不过是口是心非。 那悬玉环上的东西涨的发青,应知趴在枕上受身下的刺,握住玉枕,身下一阵阵意袭来,却始终发不出,腹部夹紧,急促息,只等着身后若卿玩腻了收手。 若卿伸手摸过他的股沟,挑逗两个卵蛋,听见他在大口气,想着今放过他,便松了玉环,将那玉势从后庭拿出,躺在他身侧,应知也顺势抱紧她,将她双腿分开,在她大腿内侧摩擦孽,若卿威胁道:“夫君,我今便放过你,你若是来再如此对我,我可不会像今这样了。” 应知点头,下身快速耸动,动了百余下,才出,拿了帕子给两人擦拭,说道:“那香可能有问题。” 若卿疑惑道:“你不是说有妖气,已经放了除妖符吗?” 应知也有些疑惑,说道:“这香扰人的心智,我刚才也不知自己会如此。” 若卿想起那晚自己也是极度悲伤,也许也是那香扰了神智,可这香已经除了妖气,如何还能扰人心智,两人都不解。 到了第二,应知早上起来,身下有些酸痛,才知道若卿之前也是这样的,心中不怜,见她梦中酣睡,俯身亲了一口,穿好衣服,去院中练功。 若卿不知睡了多久,听见剑在空中挥舞的声音,翻过身躺在应知睡过的地方,抱着他的玉枕又沉沉睡下,等他回来换衣,见这人真是上叁竿犹在眠,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遂走到厅堂里泡了一壶碧螺,坐在院子里看书品茗,应知独自过了几百年,这片刻的时光眨眼消散,想着那些凡人不过百年不到的寿命,如何与他比,那些陈公子之又算得上什么呢。 不知在这院中坐了多久,听见若卿的脚步传来,见她穿着寝衣,打着哈欠地走来,直直坐在他身上,应知抱着她不让她滑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今天还去不去陈府了?” 若卿闭着眼点头。 “那你快去换衣,我给你梳头。”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