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的触刺着被强行侵入后红肿不堪的花壁,快混着刺痛从体内传来,陈岁一被迫接受着疼痛的快。 “不要...许途,”陈岁一深一口气,“至...少不要...在这里...”痛苦的呻声,又一粒冰块被推入,冰寒的触刺痛着下体撕裂的伤口。 “姐姐为什么就是不听许途的话呢?” “嗯?”手指夹着冰块在下体搅动,泥泞的下体变得更加不堪。他歪着头,翳的眼睛看似漫不经心地看着陈岁一,手指的搅动却更暴。 “求你...许途...”抑制不住的声,痛苦侵犯着微薄的意识,口涎沿着角出,绵软的手指捏紧壮的手臂,发白的指尖陷进里,手臂主人的表情没有因此产生一丝波动。 “我对姐姐不好吗?为什么姐姐还要和其他人一起?”手指就着融化的冰水离黏腻的花,指尖牵连出一丝丝的黏,划上白皙的肌肤,狠狠地掐住红缨凸起的珠。 许途俯下身,注视着那张惊慌红润透着薄汗的脸颊,轻轻地吻在的珠上,细细碎碎地撕咬,坚硬的下体一下一下地蹭在泥泞的口,溢出的水糊住得不到安抚的蒂,硕大的头在入口处浅尝辄止地。 他将抚上陈岁一的后脑勺,掰正她高仰的头颅。玻璃窗的对面是人来人往的校园,打开着双腿被抱到窗前,壮硕的茎猛然入紧闭的口,顶开混合着血和冰水的混合物,陈岁一蓦然瞪大双眼,手指恶狠狠地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掐进间的手臂。她看到窗外有人往这边看过来了。 没有任何怜惜,下体的茎出狠狠地碾过撕裂的伤口,再冲撞进柔的甬道内,蹂躏着脆弱的壁。褶皱被一丝一丝地撑开,又被硕大的头和壮的茎身碾过。 陈岁一用力地想转头,逃避对面窥探的视线。许途笑着用另一边未被掐伤的手将她的头转回,狠恶地捏住被掐出指印的下颌,“既然姐姐被发现了,那就继续好了。” 下体的还在加速,许途惩罚一般地将茎整离,又整入,抬起陈岁一颤抖的双腿,以把的姿势大开大合地干着,一次一次地将进最深处,将陈岁一送上灭顶的高。 陈岁一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许途的房间。那间充斥着浓烈的檀香气息的、昏暗的房间。 她躺在上,尝试着抬了抬手臂,极致的酸痛透过体深入骨骼,刺得她不敢再有动作。 沉重的手臂横跨在她身上,霸道地揽着她的,将她整个人都锢在手臂搭建起来的小空间里。陈岁一闭上疲惫的双眼,“许途,我知道你醒着。” 绒绒的脑袋撒娇般地在的肩窝蹭,“姐姐......” “让我回学校,许途。我保证不会再打着离开的主意。”臂力骤然收紧,得陈岁一不过气。 “我毕业就立刻回到你身边,在当地工作。这辈子都不会再逃离这个地方。” 许途深一口气,极力地忍耐着怒气,“姐姐,我们退学好吗?” “凭什么?你许途凭什么让我退学?你凭什么让我这些年读的书,熬的夜,吃的苦都白费?就凭你是许途吗?就凭你是鬼吗?”陈岁一提高音量,怒气冲击着大脑,突然的动情绪扯着酸痛的身体,太突突跳动。 他吐出一口浊气,腾出手掌轻柔地拍打布着细碎痕迹的脊背。 “知道为什么陈元民这么多天都没有联系你吗?” 陈岁一猛然抬头,对上那双暗的瞳孔,恐惧在心中蔓延开,她不顾刺骨的酸痛,抓住搭在间的手臂。 “姐姐,你决定了他们的生死。” “留在我身边,还是他们都死在五荒地。” 两天后。 “老师,我想申请退学。这是我的退学申请资料。”陈岁一麻木地将手里的资料递到辅导员手上。 辅导元很惊讶地看着手里沉甸甸的材料,“岁一,怎么这么突然?你上周还在说要考研。是家里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吗?你可以提出来,学校和老师们都会尽量帮你解决。” “没有。老师,我小叔要出国工作了,他打算安排我直接出国留学。” “岁一啊,退学不是件小事。而且你已经大四了,再读一年出国留学也不迟。你也知道,本校在校生对申请上国外名校有很大的帮助,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不用了,老师。家人已经帮我安排好一切了。我...只需要听他的就好了。” 陈岁一失神地走出办公室,许途早已站在门外面等她。 他将陈岁一扯进怀里,将一杯冷泡荔枝茶抵在下,“渴了吗?” 陈岁一拂去边的管,想挣低寒的怀抱。 管强硬地抵在她发白的下,“喝。” ————————————————————————————————————— (澄清一下,在做时,许途布下了结界,相当于异次元,外面看过来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也没有人打扰。许途是故意让陈岁一觉得有人在看他们做的!小狗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姐姐的体!!)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