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电话,宁浅觉得自己的脸还是火辣辣的。 她走到小美跟前,不知为什么,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小美见她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顿时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不是姐夫待会来接你?那我自己先溜啦。” “不是姐夫,别说。” “嘿嘿嘿,好运,啾咪~” 宁浅是百口莫辩,只好让对方误会了。 她掐着时间,打算,在五分钟内小跑到了公司后门的停车场。 远远的,悉的阿斯顿马丁按了按喇叭,示意她上车。 她犹豫了一下,撑着伞过去,敲了敲车门。 “靳总,你找我?” “上车。”靳如深面无表情,淡淡道。 担心被其他同事瞧见,她也不好磨蹭,收了伞便钻进了副驾驶。 系安全带之前,她仍旧有些惑。 靳如深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居然耐着子解释,“austin特别嘱咐我来接你,省得你淋雨。”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不用麻烦,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就好。” 她这话刚落,便受到了旁边男人犀利的眸光。 于是,又立即嘿嘿地假笑,“当然啦,靳总接我那是最好不过的,真幸运啊。” “……”靳如深无语,冷着一张脸,发动车子离开。 因为是下雨天,加上又是下班高峰期,路上非常堵,几乎是走几分钟就堵一下。 不知是车内暖气开得足还是什么原因,宁浅觉得全身很热,尤其是耳后,滚烫滚烫的。 车内两人保持缄默,直到前面又亮起了红灯。 靳如深才开了口,“花喜么?” 他的双手食指和中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打,以掩饰此刻自己的心情。 宁浅望向窗外,听到他这话,顿时把脸扭了过来。 有些楞,但更多的是惊奇。 她在km连收到鲜花这种小事也在他的监视范围内? 半晌,她没有回应。 “不喜?那行,明天改送其他的品种。” “……所以,鲜花是靳总你送的?” 过了好一会儿,宁浅才反应过来。 前方绿灯亮了,靳如深猛踩油门,一个右拐弯,停在了路边。 他把脸转了过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忽然扬起了嘴角,“怎么?你以为是你那个邻居男友送的?” 此刻,宁浅不想说话。 如果她知道花是靳如深送的,打死都不会接受的。 “是,我以为是他送的,不然,也不会接受。” 她坦承道。 但这话靳如深不听,非但不听,还稍稍有些愠怒。 在那一刻,男人的尊严受到侮辱,一种浓浓的挫败占据整个意志。 他靳如深是什么人?从来没输过,也从未尝过挫败的滋味。 但这个女人,接二连三地让他到心里不畅快。 宁浅觉得车内的气氛抑到了极致,她试图拧开车门,想要下车。 可‘砰’地一声,某人直接把车锁上了。 与此同时,她的座椅被调整,原本直立的座椅,猛地往后靠去。 几乎是来不及反应,她扎扎实实地躺了下来,惊恐地看着向她的男人。 男人峻冷的五官上爬了怒意,坚毅的眉挑起,薄微微抿直。 大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让她把双手高高地举到了头顶,动弹不得。 而她身上,更是有一座沉重的大山着,男人将自己整个都覆上了她,他的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她仰视他。 “宁浅,咱们的合同为期一年,时间没到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履行好你保姆的职责,否则,我会考虑用其他手段你就范。”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尤其是他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眸,讳莫如深,让人揣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送花给她,绝不是示。 宁浅拧紧秀眉,挣扎了几下,但却无济于事。 男人的手掌就像铁箍一般钳制着她,并且,她反抗地越厉害,他便抓地愈发紧。 男人的眼眸深谙无边,厉地散发出冷冷的光芒。 她本搞不懂他生气的缘由,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不喜他送的花? 可是他为什么要送花给自己? “靳总,咱们是签了合同,但是干涉别人的人身自由,是违法的!” 她跟他讲法,每个字都在挑战他的耐心和底线。 她还想再据理力争,却被男人忽然吻住,以吻封缄。 他的右手掌牢牢地扣着她的双腕,左手托起她小巧致的下巴,刚硬的身躯着她。 薄凉的势如破竹,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舌柔韧而又带有占有,撬开了她的贝齿。 和上一次农家院的吻不同,这一次,霸道而有攻击。 她能强烈地受到一股浓郁的男气息在齿间转,接着,便是被剥夺呼的短暂窒息。 喉头被他强势地重,她顿时觉得心口发热发闷,十指不绷紧,掐入了他的后脖颈。 渐渐的,两人的气息都变得重。 直到最后,他似惩罚式地咬破她的下,带着一股血腥味,推开了她。 眼里,是得逞后的冷傲,看着宁浅,狡黠地牵起嘴角,“宁浅,我就是法!如果你不乖乖就范,我有一千种方法折磨那个陈礼,不信,咱们试试?” “你!”宁浅气得咬紧牙关,不管有多少的委屈,都忍住了。 看着男人俨然一位高高在上的王俯视着自己,她冷笑起来,“靳总,你该不会喜上我,吃醋了吧?” “喜你?你配?”靳如深立刻表现出一副嫌恶的表情,随即又冷冷道:“austin希望我追到你,所以真情也好,演戏也罢,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靳如深的女人!” 宁浅:“……” 她无语了许久,不知如何反驳。 内心的情绪很复杂,有一丝的抗拒,又有一丝的窃喜。 好像是给她和陈礼的这段情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般,她挪开视线,低下头,“行,这一年我会老老实实履行完合同,合同到期后,也请靳总不要再纠。” 靳如深看着她,那绯红的小脸看都不看他一眼,竟还说着置气的话。 他的心里很不,但却没继续强迫,而是沉声道:“到时候再说。” 宁浅:“……”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