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泠西摆手,然后坐到了浴缸边上:“让我好好洗澡,你出去吧。” 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水的哗哗声,扈泠西盯着地面,不敢抬头。 他很不明白芮杭为什么要这样,就算念在十年的情,照顾他,也不至于要跟他演戏到这个程度吧? 还是说,这人其实另有所图? 图什么呢?他们扈家的钱吗? 他不觉得芮杭是这样的人,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了。 扈泠西觉得心烦,低头看着手里的沐浴,站起来开始往身上抹。 他一边抹一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刚的觉,芮杭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自己再去不管怎么摸都不是那种觉。 他仰着头烦躁地吼了两声,觉得自己大概是因为今天糟糟的事情有些混了,芮杭也够奇怪的,干嘛不明白地就突然吻自己…… 扈泠西又舔了舔嘴,这一个晚上被吻了两次,要知道,自从他多年前跟前任分手后就再也没和人接过吻。 这觉太妙了,的,软的,直戳心底的。 他的手在自己身后蹭着,沐浴抹在**、、瓣上又被水冲净,最后,他红着脸用手指在自己**//间蹭了蹭,几下之后又起了火,站在花洒下面又打了个飞机。 他觉得,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结了婚还要自己打飞机,那真是要笑死人了。 扈泠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用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卧室转了一圈,看见已经被铺好,但没见到芮杭。 他吹干了头发,看了眼时间,其实还早,丝毫没有睡意,但他真的迫切地想要结束这诡异得无法解释的一天。 他关了灯,钻进了被窝,无聊地翻着手机通讯录,看见卓天勤的名字便毫不犹豫地打了过去。 等了好久那边才有人接听。 “干嘛呢!大晚上不接电话肯定没干好事!”扈泠西吐槽他,“是不是又拈花惹草呢?” 卓天勤哼笑一声,紧接着扈泠西听见了一声模糊的呻///。 “我靠!”扈泠西隐约猜到了那边在干什么,骂道,“你啊!办事儿接什么电话!” “让你听听!”卓天勤低吼一声,像是在发力,“记得我跟你说过没,越是看着纯的,在上就越浪!” 他这么一说,扈泠西觉得这会儿跟他鬼混的可能就是隋安,于是来了兴致:“不错啊你,哥们儿给你开个录音功能,你来点儿刺的呗!” “来就来!” 卓天勤应了,扈泠西立马开了录音,他自己不再说话,对面的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通过电话声音会有些偏差,但那边的人是隋安肯定错不了,扈泠西面无表情地听着他这个弟弟抑的呻、、和略带哭腔的求饶,觉得痛快得不得了。 卓天勤做这事儿的时候嘴巴向来不干净,骂的那些下、、、话扈泠西在耳朵里都觉得羞,他很想知道那个总是一本正经装成好孩子的隋安在卓天勤身、下、承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他想,下回应该搞个摄像机放在卓天勤那儿,他爸向来喜这个跟他家没一点儿关系的“儿子”,这些东西要是拿给他爸,大概会气得老头儿心梗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到现在依然不懂隋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他不懂芮杭为什么吻他一样。 未解谜题,竟然又多了一道。 扈泠西觉得自己大脑已经完全不够用了,需要他的专属智囊张伯来解救他。 第十章 独自回了卧室的芮杭也心事重重,一个人,你没发现自己喜他的时候,他说的话都可以不在意,可一旦发现自己喜人家了之后,似乎话语间的一个停顿都有了别样的意义。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