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别人玩过,还有那种五颜六的糖,装在一个大塑料瓶里,两分钱五个。 谢溪又回忆起童年未曾品尝过的美味。 我知道,看起来很好吃,我邻居家有个小男孩,整天着鼻涕吃这个糖,甜得他不停口水,他就傻乎乎地站在风口,不知道先擦鼻涕还是先擦口水,两个袖子都不够他用的。 盛灼笑着说起小时候的趣事。 我都没吃过。 谢溪又也慨良多。 我当时是没钱买。 盛灼言语间有些遗憾。 我当时是大人们不让我吃。 谢溪又忿忿不平。 改天去找找还有的卖么。 我记得明兰路有家小卖部好像有哎...... 现在去看看? 怎么走呀,你知道路么? ...... 第117章 计划 谢溪又在四天后启身赶往首都, 当天傍晚,盛灼在蛋壳对面的垃圾桶上方, 发现了一个冰红茶的瓶子,喝了一半。 这是和温聿约好的接头暗号。 阿枭劝她最好还是不要赴约,因为温聿的阵营问题始终存疑,尤其是在这个多事之秋,一着不慎盘皆输。 可盛灼还是去了。 单身赴会,甚至没带一把。 天台上的风更大了, 呼啸着卷起衣衫,盛灼裹紧外套,寻了个背风的墙角坐下。 你还真的敢来? 温聿的声音从一旁的板材后响起, 许久不见他清秀的脸上是胡茬,额前的碎发被风吹的贴在脸上, 眼窝深陷,看起来疲惫又沧桑。 李唯民的事不是你的错, 我自然也怪不到你头上。 盛灼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他消瘦的手腕上扫过,没有主动问起他的近况。 温白是个谁都不信的人,她突然间就召回了四个身手极好的人, 温聿眉宇间有化不开的忧愁, 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被派出去的。 盛灼点点头, 不打紧。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信任我了,温聿低下头自嘲地笑了,如果连你都不信我了,我还真的不知道该下一步该如何走下去了。 盛灼没说话, 盯着昏暗暮下的万家灯火, 陷入沉思似的出了神。 我这次来,是告诉你温白最终的计划。温聿的声音很坚定, 裹挟着浓浓的恨意似的咬牙切齿地说。 盛灼微怔,最后的计划? 玩这么大? 代价就是我的左臂废了,差一点就把命留在那。温聿掀开外套,出自己软趴趴的左臂,眼底尽显狠厉之。 她打算在除夕夜行动,在炮竹声的掩护下,声不会过于突兀。 除夕? 盛灼着实是没想过她会选在这样一个阖家乐的子,不让人过好年可是大忌,后在道上岂不是人人唾弃? 不过转念一想,届时她坐上头椅,哪个不长眼的还敢触她霉头。至于那些背后念叨的闲言碎语,温白也不会在意。 是,她不想和你正面起冲突,届时她会将人手分为两伙,一伙人在明面上与青枭拉扯,但不会真的打起来;另一伙人会在暗中寻觅你手下的人,以及...他们的家人,甚至是你在意的人。 温聿的话好像是一桶刺骨的冰水头浇下,盛灼不通体生寒,她阖上眼睛眉头锁死,良久才找到声音似的问: 你说什么? 你听得一清二楚,我不想再重复了,温聿低声骂了一句,她已经疯了。 盛灼捋了捋被风吹的长发,仍然不愿意相信温白会做出这样的事,会不会是...发觉你的身份,故意说给你听的,这样的话,如果我分出战力去保护那些人,正面冲突便不占上风。 温聿摇摇头。 她自己与我们说的计划,而我这条手臂,不过是因为我提出了些异议,付出的代价。 盛灼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动辄废手臂的温白,好像是另一个陌生的人。 另外三个和李唯民一样的打手,也都分散开去调查你们的老底了。 温聿尝试着握紧左拳,用力到全身颤抖也只能虚虚拢起手指,他面苍白,眼中猩红一片,沉重地着气。 我一定要亲手,废了她。 盛灼将舌尖抵在虎牙上,清晰的疼痛让她眨了眨眼睛,除夕那天,她会在哪? 无主区的一个民房地下室,在东城和南城的中间,进可攻退可守。 温聿全盘托出,那天晚上,定下的时间是十二点,但这个我没办法保准,时间她随时可以改。 盛灼点点头。 我知道了。 还有,你那个...女朋友,谢家的那个,温聿顿了顿,让她别来s市,至少除夕前三天别来。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