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看着他,主动用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将身体送了上去,凑上去含住他的耳垂,“小狗,再快一点。” 俞星洲僵硬地抬了抬指尖。女人腿间的泥泞被拨动,在耳边发出黏黏糊糊的呻。 与此同时,他与她的赤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膛受到她被挤后的绵软。 俞星洲瞬间到恶心和抗拒,但更多的是震惊,他连嘴都在抖,“司马,你究竟在……” 话还没说完,他的就被她堵住。女人的掌心抓握住起的下身,她不地哼哼,犬齿蹭着他的下,“唔嗯…” 他被她大胆的行动吓住了,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的,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的鼻腔中溢了她馥郁的香气,有点像茉莉花香。 她咬得一点也不重,力度轻得像是调情。手却贴着又硬又烫的物什,准无误地在马眼上方狠狠一刮。 “呃啊……!” 俞星洲瞬间绷紧了身体,彻底失陷,被她放肆地掠夺了呼,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嗯……咕嗯……嗯啊……嗯……” 他被她的舌尖纠着,身下的茎也被女人控,身体与魂灵陷入痛苦与愉的挣扎间,不得安生。 这世界是疯掉了吗?还是说他疯了? 他在干什么?为何不推开她呢? 俞星洲深深闭上眼睛,任由女人在他的身上肆。不行,他得快速清楚眼前的状况。 本应快点摆反常的一切,可是,为何他面对她泛着红晕的脸,总是想叫出两个字。 他张了张嘴,“娘子……” 司马从吻里抬起头,餍足地舔,“嗯?” 俞星洲,“我想……停下。” 她竟然真的停下来,趴在他膛上,勾了勾,有一搭没一搭地替他整理额前汗的头发,“怎么了?” 他努力不去看她贴在他膛上的双,忽略润的指尖和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念,试图找回清明的神智。 “我……我想说,”俞星洲的喉咙一动,面对她安静的眼神,忍不住偏过头去,“我们不该是现在这样,司马,你——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 她勾了勾,偏头问,“司马是谁?” 他头一回出了吃瘪的神情。 司马又笑了,从他身上离开,背对着他的视线系上肚兜,将亵衣披上,“宏宇,道歉的人是你,着我要的人也是你……” “你要我怎么办才好?”她的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笑意,俞星洲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与慌。 他知道,自己失去记忆后也许把事情都搞砸了。他想挽回,但没有门路。事已至此,他没办法面对她,也没办法面对那个着她索求的自己。 司马可以是他的仇人,是他的对手,但绝不能是这样的关系……他们明明势同水火,就算两人失去了记忆,怎么会错到如此地步? 脑海里逐渐成形的记忆告诉他,他们不是第一次了。罪孽积月累,已到达覆水难收的地步。 他想起了自己失态的那天,他看见她和别人亲近,于是嫉妒地发疯,不仅光了勾引她,还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不少痕迹,最后哭着进入她。 把都灌进她身体里的瞬间,还有她高中夹杂着痛苦的脸,那便是他们二人的初次。 现在想来,是他先动手的,是他趁人之危,也是他咎由自取。 她那时明明是蛊毒发作了,才会上苏念卿吧? 可惜失去记忆的他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发疯般地让她染上自己的气味,甚至萌生了让她生下孩子的疯狂想法,天真地以为那样就可以让她一直在他身边。 他想起了他们在桌上做的时候,她蹲下身抠出的时候,她默不作声泪的时候。 不,他不想这样的。他不想困住她。 俞星洲的眼眸中浮现挣扎和懊悔,他本来就是为了让她痛苦才下蛊的不是么?他本该乐于见到她这副模样的。 为何他如此难受,难受到就像受尽蛊毒之苦的人是自己一样。 司马系好了发带,用膝盖支着身体走过来,往他宽敞的怀里坐,双臂揽着他的脖颈,轻轻地往下勾,“我有些乏了,今你上和我一起睡吧。” 她亵衣敞开,要不地在肚兜后,随动作轻轻摇晃着。 俞星洲的余光一扫,本来就身下火热,她的还时不时蹭到那处,令他有苦难言。 他深深了一口气,闭上眼岿然不动,憋得脸铁青,咬牙道,“不必了。” 这是他最厌恶的司马,他不会再将错就错。 要是出秘境后她记起这一切,他会补偿她,给她一切她想要的,可以是金银财宝,可以是稀有灵兽……但唯独不能是他。 作话: 回应一下评论区:一,清醒的俞星洲只会间歇出现,俞小狗还会在,因为后面还有,二,司马出秘境时在弭白面前掉马,叁,后面的点是司马会装作不记得秘境里的一切,然后俞星洲暗戳戳地偷窥吃醋红眼文学,求而不得到疯魔。XiAP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