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矜这一下也只晕了一个小时左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成了跪趴姿势,而那个始作俑者竟然掰开她的部,在舔她的菊! 舒矜人吓傻了,哭着往前爬,却被男人用力的拖过来,死死扣住,舌并用的在那个地方留下水痕。 “不要,不要!” 舒矜觉自己要疯了,他怎么能舔她那里,他是不是疯了! “戚时宴,求求你不要,很脏……” 她无法理解戚时宴为什么会这么做,这简直太超出她认知范围了,实在太惊世骇俗了。 “不脏。”她听到他说,“我家衿矜哪里都是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 说完,她就觉男人的舌头挤开了褶皱的菊,钻进了她的肠道。 舒矜觉自己的灵魂随着他舌头的进入飘远了,只剩下一副遗失羞心的躯壳。 菊比要窄小干涩许多,如果不扩张好,进去的时候肯定会撕裂。 戚时宴很少她后面,但每一次都会做好充足的扩张,这次也不会例外。 虽然他现在已经硬得全身都开始冒汗,依然耐心的给身下的人做好前戏。 舌头在里面勾、打转、,将皱巴巴的肠道舔、舔开。直到觉里面开始分泌水时,他才退出舌头,进两手指继续做着抠挖。 手指能比舌头够到更深的地方,戚时宴寻一会儿,找到那点小凸起,便用力的按,舒矜受不了的仰头哭喊。 后又被进了一手指,褶皱被撑开了些。 舒矜从来没觉得哪个晚上像今天这样漫长。以往最多的时候,戚时宴做了五次。明明这才第四次,她却觉好像做了无数次一样。 窗外的景暗得不见底,她想至少也是两叁点了。 从他们回到宾馆到现在,过了至少五个小时了。 除去她晕过去的一个小时,他们一直在做,像是没有明天一样。 舒矜觉得今天的戚时宴很不一样,兴奋得有些异常。 是因为他找到了自己学生时代的年少气血方刚的觉吗? 还是别的什么。 后里的手指出去了,舒矜听到有水被搅动的声音。那个地方能这么多水,对她来说无疑也是羞至极的。 男人扶着他滚烫的洛铁抵在了后口,舒矜大惊失,虽然有过被后面的经验,但她还是做不到平静接受。她那里对于戚时宴的茎来说实在太小了,戚时宴她前面她只觉撑,她后面是真让她觉自己会裂。 她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怜巴巴的求他:“戚啊——” 她的求饶被扼杀在了男人毫不犹豫的一个身中。 太,太,太大了…… 舒矜全身都僵硬了,喉口里发不出一个音,脑袋瞬间空白。 “别怕,衿矜,我会慢慢的。” 戚时宴贴在她背上,一手抓着她,一手捏着她蒂碾。 他说慢,就真的很慢,比起她前面时慢了好几倍。 缓缓的拉出,又缓缓的推进。 舒矜大口大口的着气,被这漫长的速度安抚得好很多。 后虽然有肠做润滑,但毕竟不是常规的做的地方,过分的窄小,夹得戚时宴很疼,他脸的狠厉,忍得辛苦。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空气中的分子运动似乎都变得可见。 也不不知道戚时宴保持这样的速度了多久,他还没崩,舒矜倒是先崩了。 她从这种非常规的中找到了平衡以及微妙的乐趣,身体慢慢开始空虚起来,她需要更实更强烈的东西去填充。XIapE.COm |